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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外的道路上隨處可見坦克履帶碾過的痕跡,柏油路面彷彿鬆軟的泥土一樣被犁得一道一道的;路兩旁不乏殘破的店鋪建築物和發黑的血跡,偶爾也有喪屍蹣跚經過,都被戰士們用無聲弩射殺了,開槍只會招來更多的喪屍。
車行大約半個小時,一行人抵達了首都倖存者臨時基地。這裡也是一處體育場,但佔地面積比S市那個要大多了,雙向十車道的寬闊馬路兩側的巨大區域都屬於體育場的範圍,佔地至少也有萬畝。據安慶來介紹,這個基地總共容納了倖存者人數接近六萬,包括國家首腦和許多軍政要員、蜚聲海內外的科研人員目前都在裡面生活。以馬路為界分成兩個區域,路南稱為X區,路北則稱為Y區。
此時已是下午三點半,眾人在X區門口簡單量了□溫就進去了。這裡當然也有酒店模式的運動員休息中心,當下安慶來親自給眾人安排了房間,說是讓大傢伙先洗個澡休息一下,晚上六點半一起在二樓餐廳吃頓飯,到時候還有一些重要人物也會出席。
至於這些要人出席的原因,當然都在凌九身上了。
每人分配的還是一個單間,洗完澡後,凌九發現床上擺了兩套嶄新的換洗內衣,想了想就換好衣服,然後拿起剩下的一套新內衣出了房間。
謝卿的房間就在隔壁,凌九敲了敲門。
“誒,等下等下,誰呀?”裡面傳來謝卿忙亂的聲音,還有隱隱的水聲。
凌九遲疑一下,蹦出一個字:“我。”
“啊啊啊是阿九啊,你等一下哦,就來就來”一陣雜聲響過,門開了,謝卿圍著一條大浴巾站在房間裡,渾身溼漉漉的還往下滴著水珠,長髮盤在頭頂塗滿了香波,蒸騰出來一陣撲面的水汽和香氣。
“還你內衣,咱們兩清了。”凌九把手裡的內衣塞到謝卿懷裡,如釋重負,覺得不再欠債的感覺真好,抬腳就要離開。
“呃哎哎等一下啦傻阿九,人家那套內衣是送給你的又不要你還,你這也太客氣了太見外了吧”謝卿攥著內衣心裡有點憋悶,趕緊拽住凌九的手臂。
凌九回頭,剛想開口,目光卻倏然一厲,望向謝卿兩條雪白的大腿內側:“你受傷了?”
“哈?”謝卿茫然。
“流血了。”凌九輕輕皺眉,指了指那個地方,有兩條淡紅色的水跡正順著潔白的腿部肌膚向下流去。
“呃啊糟糕!”謝卿順著她目光向下看去,一下子驚叫了出來,然後又皺著眉頭唸叨:“不對啊今天才19號還是20號來著怎麼來得這麼早啊不應該啊平常都是月初才來的啊好奇怪”
凌九很迷茫,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剛想開口問卻又被她抓住了胳膊。
“阿九阿九拜託你件事好不好?”星星眼。
“什麼?”
“那個哎呀你看我現在這副樣子也出不去房門,就是那個你能不能幫我下樓去問問看看有沒有小賣部啊神馬的,看哪裡能弄到衛生巾唉我本來有好多的,都扔在S市了。我本來不該這麼早就來的啊是不是最近精神太緊張導致內分泌失調所以大姨媽才這麼早就來虐我”
凌九被她這一席話弄得雲山霧罩的,隔了半晌才皺著眉問:“衛生巾?那是什麼?”
“阿九你不知道衛生巾是神馬?!你從哪個山溝子裡跑出來的天啊那你來大姨媽的時候都怎麼辦?用衛生紙嗎?還是用布?”
凌九老實搖頭:“我沒有大姨媽,只有一個舅舅和兩個姑姑。”頓了頓,隱約覺得這詭異情況可能和丫兩腿間流下來的血有關,於是又說:“我大腿內側也從沒流過血。”
“”謝卿石化了。
大約費了半個小時的口舌,謝卿才勉強給凌九解釋清楚了諸如女性性徵發育、卵巢月經初潮等等一系列在凌九看來十分高階深奧的科學難題。一場生理衛生課上得心力交瘁,而終於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凌九也終於同意幫謝卿下樓找衛生巾。
走在樓梯上,凌九輕輕撫摸自己的小腹,這個什麼“大姨媽”,不僅醒過來之後沒有,連之前那脆弱的二十年裡也是聞所未聞。現在想來,恐怕是那時的自己身體太弱,經常服用一些藥物保護心臟,以至於抑制了某種激素的分泌,導致性發育停滯。而父母親朋為了她的身體考量,自然也就沒想過要告訴她有關這方面的知識。
難怪自己長到二十歲,除了下面少了一團,其餘部位都和父親沒什麼兩樣,還曾經奇怪母親胸前那兩團到底是什麼呢。
可是現在
凌九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雖說並不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