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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乾脆探出手拽起人後衣領子,像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而後把人輕輕往上一拋扛在肩上,整個一扛麵粉袋子的架勢,然後悠悠哉哉地朝洗手間走去。
肖闌掙扎幾下未果,木然的唸叨聲漸行漸遠:“這樣的話被拒絕的機率的確為零了”
謝卿捶著前面的椅子背無聲狂笑,笑得渾身抽搐一副快要斷氣的樣子;馮嫣一邊死命按住不斷掙扎臉紅脖子粗想衝上去撕了肖闌的周名揚,一邊瞥眼看到肖闌座位安全帶上被崩壞的鐵環扣,咕咚一聲嚥了口唾沫。
凌九扛著肖闌一路走進了洗手間裡。飛機本來就不大,洗手間裡更是逼仄,容下兩人對站之外也就沒有多少空間了。
所幸還不至於緊貼在一起。
凌九大馬金刀坐在馬桶蓋上,見肖闌還呆滯地站在原地不動彈,就皺了皺眉,開口問:“幹什麼?”
肖闌低著頭,雙手還是牢牢攥成拳頭,嘴裡好像夢囈一樣喃喃唸叨著什麼,隔了好幾秒鐘才慢慢抬頭,與其說是詢問倒不如說是陳述:“如果我不脫,你還會使用暴力。”
凌九點頭:“拒絕機率為零,嗯?你的說法。”
肖闌木木地點頭,又開始發呆,似乎除了和資料、科學、計算等有關的事情以外,他的反應十分遲鈍木訥。就在凌九等得不耐煩想上前強脫美男衣的時候,他終於又開口了:“那,你達成你的目的後,能不能幫我做件事?”
凌九眯眼:“什麼?”脫他衣服只是想看看他身上有沒有類似晶片植入的圓形傷疤,以她凌九直來直去暴力解決的路數,能這樣徵求人意見已經是很給面子了,他還想提什麼要求?
“讓生命體處於瀕死狀態,但又能把力量剛好控制在不殺死該生命體的程度上並持續一段時間,你能做到嗎?”肖闌的語速驀然加快,原本空洞的眼睛裡又閃現出那種詭異的光亮來。
經過剛才飛機外面的事情,凌九大致已經摸清了這人的性子,如果不是植入晶片的轉基因人的話,那就多半是個嗜學如痴的科學狂人,大抵是對於學術的愛好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那麼他提出的這個要求也就比較好解釋了,是想要親自體會一下瀕死的感覺作為新的科研專案?還是為了透過這個來進一步研究她的肉|體力量?
不過,不論如何,他如此年輕卻又有這樣詭異的才幹,也難怪首都方面敢派他隻身一人就過來迎接她這個稀罕的免疫病毒攜帶者,那個大校多半也只是起個保鏢的作用,同時也可見這人地位之高。那麼可以想見以後在首都的生活,和這人的接觸應該是少不了了。既然如此,早一步讓他對自己有點研究和認識,也不是什麼壞事。
這樣想著,凌九點了點頭。
肖闌滿臉興奮,剛想說什麼,凌九卻忽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站起身走到門邊,呼地一聲猛然拉開了門。
外面一票閒人本來是緊貼在門上聽牆角的,當然經不住她這番動作,頓時呼啦啦跌到了衛生間裡,摔成一團。
看著地上一片人仰馬翻,凌九黑著臉氣場全開,冷冷開口:“是自己回去,還是我一個個把你們扔回去?”
謝卿摔得離凌九最近,也就被女王氣場荼毒得最慘,當下哼都不敢哼一聲,齜牙咧嘴地爬起來跑走了。剩下週名揚和馮嫣七扭八歪地站起來,馮嫣就拉著周名揚想往回走,後者則一臉被丟棄的小狗狗模樣,眼巴巴望著凌九,喉嚨裡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咽聲。
凌九不明白他在搞毛,只是對這種偷聽行為有點不滿,於是冷著臉剜了他一眼,撂下句話:“再讓我發現一次,不會客氣。”而後砰地一聲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洗手間裡,肖闌早已脫得精光,連內褲襪子眼鏡都扔在地下,身材倒是不錯,身姿修長骨肉勻稱,既不過分肌肉發達,也不會給人孱弱的感覺,只是膚色卻好像終年不見陽光一樣的蒼白。他靜靜站在那裡,微微垂著頭,黑得不見瞳孔的眼睛空洞茫然沒有一絲感情,就好像是一具製作精良的人體模型。
不過凌九對這些所謂的人體線條美卻是全然無感,見他乖乖脫了衣服,就走近了仔細觀察,時不時還用手揉揉捏捏,甚至連某人腿間垂下來的某物都不放過。過了足足有一分多鐘,才確定此人體內應該沒有晶片。既沒有表面瘡疤,皮下也並沒有異物植入。
“穿上衣服吧。”凌九開口。
肖闌聽話地一件件穿戴好,而後站在那裡,明亮到詭異的目光直直盯住凌九,帶著讓人頗有點毛骨悚然的熱切:“請扼住我的咽喉。”
凌九剛想點頭,忽然微一皺眉,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