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1/4 頁)
明天,便是秋季圍獵的盛事。
臨別在即,這一刻,鍾無雙竟然有點想見一見,那個向自己提供借種服務的男人。
最近,不知道是司馬宣是忙於政事,還是前去了央齊公主處過夜。說起來,鍾無雙好像有五六天時間,不曾與他私下相守了。
這種反常的分居狀態,鍾無雙雖然初時不怎麼習慣。但一想到自己既然已經拿定主意要決然離開的,這些,便也沒有什麼好記較的了。
鍾無清楚地知道,司馬宣對自己而言,不過是個過客。
自己與他,永遠是兩個世界的人。圍獵之後,自己與他,各自迴歸自己的世界,自此以後,便再沒幹繫了。
只是,一想到分別在即,一種突然而至的思念,便自鍾無雙的心底叫囂著而至。
讓自問一直不曾對他付出過真情的鐘無雙,有些措手不及。那思念來得如此濃烈,直讓她坐臥不安。
她想司馬宣,想要見他了
也罷!想見了,便去見見他吧,就當是自己與他最後的臨別秋波,如此而已!
為自己反應的心理找了個合理的解釋,鍾無雙便大搖大擺地朝司馬宣的議事殿走去。
不知道是因為秋季圍獵在即的緣故,整個北王宮最近都是七步一崗,十步一哨,守衛森嚴。
鍾無雙靜靜地站在樹蔭下,遠遠望著議事殿外熊熊燃燒的火把發了會兒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喧囂的腳步聲傳來。鍾無雙抬起頭來,望著被侍婢們籌擁著,剛剛走出議事殿的司馬宣。
望著那投射在司馬宣臉上,時明時暗的燭光,望著他那顯得有些飄忽不定,立體而冷硬的五官。
鍾無雙便這麼怔怔地望著。
突然,她的眼中閃過一抹詭譎,漸漸地,她小嘴一揚,提步朝司馬宣的身後走去。
剛剛步出議事殿的司馬宣,臉上的疲憊之色十分明顯。
他的眉頭深深鎖著,就連嘴角的笑紋,也給向下拉著,整張臉在溫文之際,有種掩不盡的戾氣。
他突然抬頭望了望數百步外的寢殿,眉頭不由自主地鎖了起來。
不知不覺中,他放緩了腳步,身體向西殿的方向一轉。
只是,才轉過去走了數步,他卻又突然停了下來。
頓了頓後,最終,司馬宣袍袖一拂,便想轉身返回議事殿,在那裡湊合睡上一晚。
他堪堪才轉身,幾乎是突然的,他挺拔的身軀便變得僵直了。
一雙小手摟上了他的腰,隨即,一股溫軟熟悉誘人的女體清香,襲入他的鼻端。
司馬宣僵直地站在那裡,直過了半晌,他的眉頭,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舒展開來。
從背後摟著他,把臉貼在他的背心上的,正是鍾無雙。
她緊緊環著司馬宣的腰,小臉在他的背心上磨蹭著,嘻嘻笑道:“夫主,可讓我逮著你了!”
司馬宣不及回神,幾乎是突然地,鍾無雙扳過他的俊臉,掂起腳,小嘴堵上他的唇,丁香小舌擠破他的牙齒,探入他的口腔深處,深深地吸著他獨特的男性氣息。
如此熱情的鐘無雙,讓司馬宣徹底驚呆了。
片刻後,回過神來的司馬宣‘嗖’地一下,扣著鍾無雙的雙臂,把她強行拉開!
他推開她的身子,卻又扣緊著她的手臂,他低著頭,呼吸粗重,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第一百一十九章 氣急攻心
鍾無雙眼波如水般的流轉間,噘著小嘴,亦委屈地回瞪著他。舒虺璩丣抱怨道:“夫主國事雖忙,怎麼可以連著五六日都不陪妾,妾一個人睡在若大的寑殿,害怕。”
司馬宣低著頭,望著鍾無雙暈紅的小臉,望著她狡詐中含著羞澀的表情,不知不覺中,那心坎的某一處,已是柔軟之極。
他無力地伸出右手,揉搓著眉心,在心裡嘆道:司馬宣,這個婦人,她天生便是為降你而來的。你便是再躲再逃,終是逃不過自己的心。
沉沉想著心事,司馬宣的左手,卻在不知不覺中,摟上了鍾無雙的腰。
堪堪將她摟在懷裡,司馬宣那股想要與之親近的心,又急切了幾分嫦。
他將頭一低,狠狠地欺向懷中的婦人,柔情倦倦地與她唇齒相依,水乳交融。
誰知不過纏綿一刻,原本打算淺嘗即止的司馬宣便亂了陣腳,摟著鍾無雙急切地向寢殿走去。
數度纏綿,方才一解司馬宣數日相思之苦棲。
是夜,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