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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說到這裡,黑狼忽然看向一直在旁邊豎著耳朵聽事的老三,問道:“你知道那天我殺的是什麼人嗎?”
第十一章 解惑
老三一聽黑狼說到‘殺人’兩個字,臉立刻就變了,把頭搖的就跟撥浪鼓一樣,嘴裡直打嘟嚕:“不知道,不知道,你可別告訴我,我可不聽。”
人就是這樣,明明對一些事情好奇,偏偏還怕惹禍上身,只想跟著賊學偷錢,還不想跟著賊去捱揍,哪有這種好事?
黑狼看老三把頭又低了下去,這才看向我。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對你們這個‘專業’,我是外行,嘿嘿。”
黑狼點點頭,說:“也對,你經常看報紙新聞嗎?”
“看啊,基本上每天都不拉。”
“幾個月前,有一個販賣人口的團伙被警方給端了,團伙頭領被當場擊斃,這事你知道嗎?”
“太知道了,那幾天報紙上都是頭條呢,那團伙據說是南方最大的一個,這幾年來,販賣的婦女兒童快接近四位數了,當時看了這新聞,我興奮的差點沒失控。”這事發生的時候,我還在學校,當時我們宿舍六個人還談論了半晚上。
黑狼臉上露出了一副不屑的表情,說:“哼,一群白痴,警察擊斃的根本不是什麼大頭領,只是他們的一個傀儡而已,真正的頭領早在幾天前就被人幹掉了。”
“你怎麼知道的?別告訴我你殺的那個人就是啊。”我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黑狼點點頭,說:“你真猜對了,那天我在歌廳殺的人就是他。”
這一下我真有點傻了,那個團伙據說存在快十年了,團伙成員有四百多人,這麼大的一個團伙首領竟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五六個人給幹掉了?這真的讓人難以置信。
在我的意識裡,但凡大的黑幫頭領,都是絕對保密的,那保鏢護衛的嚴密性不亞於一個國家的元首出行,別說讓人拿刀砍死,就算拿炮轟都不一定能轟的著。
這麼大的一個頭領,讓五六個小流氓,拿著片刀,棒球棒,棍子,就給幹掉了?騙鬼呢?而且,更讓人不可置信的是,殺死這麼一個大人物的高手竟然就坐在我旁邊,在跟我就像敘家常似的閒聊!怎麼感覺和武俠小說裡寫的情節那麼像呢?
黑狼接著說:“這個團伙的頭領我很早就聽說了,在道上是出了名的能打,尤其是以速度見長,會里的元老都說,整個道上,能打贏他的不會超過十個人,但我一刀就割破了他的喉嚨,他躲了三躲都沒躲開,而這一刀我用的力度和手法,和砍你的那一刀幾乎一模一樣。”
我縮了縮脖子,悻悻的說:“啊,那我豈不是差點就給你給幹掉了?”
黑狼搖了搖頭,說:“沒有,力度手法雖然一樣,但方位不同,就算砍上,你也死不了的。”
我求饒道:“拉到吧,死不了也好不到哪裡去,如果讓你那一刀砍結實了,我的耳朵怕要掉下一半,鎖骨也會被你砍斷,肩膀基本就要廢掉了,這還不如死了呢”
黑狼靜靜的聽我抱怨著,直到我說完了,才開口道:“呵呵,還說不懂功夫,裝的真是太像了,我這一刀的方位都讓你說的一清二楚,還要隱瞞?好了好,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再問了,還有啊,那誰?柳成行?對吧,你也不裝聽不見了,往這邊坐坐,我們今天好好喝一杯”
這場酒足足喝了三個小時,架不住黑狼的熱情,喝了一瓶紅酒後,我們又喝了一瓶白酒,外加兩箱啤酒。
這是我長這麼大以來喝的最多的一次,等最後一杯酒下肚,我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大腦也有些模糊,而老三早在第二箱啤酒搬上來之前,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黑狼卻像沒有感覺一樣,和喝酒之前並沒啥區別,雙眼依舊清澈有神。
我則趁著酒勁,把心裡的幾個疑問,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黑狼兄,我有幾個疑問,放心裡憋著太難受了,平時我是不會問的,但現在我喝多了,接著酒勁,我一定要弄個明白才行”
黑狼把老三旁邊喝了一半的啤酒拿了過來,又給我倆都添上,說:“問吧,除了不能說的,我都會告訴你。”
這要是在頭腦清醒的時候聽到這句話,我那被醫生診斷為有臆想症的腦袋,肯定會不聽使喚的冒出這麼幾句:“你這不是屁話嗎?除了不能說的都告訴我?那我還問個什麼勁?問啥你都說不能說,我不是白問了?”
好在這時候我已經喝多了,頭腦也比平時正常了不少,就問:“第一,你為啥老糾纏著我?其實我心裡也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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