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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天的車裡,坐的是你的兄弟?”我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
黑狼扭頭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嗯,對,觀察挺細的嘛,有過前科?”
我也笑了笑,說:“咋說呢,從小我就有犯罪天賦,後來讓老爸給打過來,優秀的刑警和傑出的罪犯學的科目都是異曲同工的。”
黑狼樂道:“那我算是傑出的罪犯?”
我說:“在我眼裡,算是吧。”
黑狼眼裡露出了一絲痛苦的神色,可惜我沒有注意到。
他繼續說:“那,你現在和一個罪犯在一輛車裡,不害怕?”
我玩味的說:“上了賊船的不一定都是賊啊,也可能是人質。再說了,小偷也有義賊,強盜也有劫富濟貧的,殺人犯,很多,也有被逼無奈的。”
黑狼點了點頭,說:“殺人犯?呵呵,和有學問的人聊天,感覺就是不一樣,拐了這麼大的彎,才繞到正題上去。”
老三坐在後排座位上,一聽要談正題了,也把腦袋往前探出了半截,豎起耳朵靜靜的聽著。
黑狼看了一眼車內的反光鏡,用異樣的語氣說:“有的時候,知道的越多,麻煩越多,尤其是幹我們這一行的,知道太多就會被”說到這裡,黑狼用右手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
老三被嚇的立刻把腦袋又縮了回去,視線也轉移到了窗外,裝出一副若無其事,啥也沒聽見的樣子。
車很快就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飯店門口停了下來。
黑狼下了車,帶著我倆走進飯店,而身後的那輛車在不遠處也停了下來,只是車裡的人,始終沒有下來。
這家飯店地方並不大,櫃檯前,擺放了七八張舊桌子,桌子雖然破舊,卻擦的非常乾淨。
老闆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矮矮胖胖的,一看我們進來,趕緊上前打招呼。
黑狼擺了擺手,說了三個字:“老樣子。”然後就徑直的沿著旁邊的樓梯往上走去。
我倆也緊隨其後上了二樓。
二樓只有一個包房,等進了包房我才發現,這裡完全是另一個天地。
這間包房非常大,面積佔了整個二層的一半左右,而房間裡邊,桌椅沙發,電視音響,一應俱全。
桌子椅子,茶碗酒杯,不僅都是全新的,而且做工精良,外行人都能看出這些東西必定都價值不菲。
等我們圍著中間這張足足可以坐下二十人的大桌子坐下之後,老闆已經把酒拿了上來。
我一把把酒奪了過來,看了一下商標,笑著說:“一九八八年,法國紅葡萄酒,呵呵,說好今天是我請客的,只這瓶酒我怕把我賣了也請不起啊。咱們還是喝點啤酒吧。”
黑狼站起身,來到我身邊的椅子坐下來,把酒又奪了過去,遞給了老闆,讓他把蓋開啟,才又轉過臉對我說:“這是我的地盤,今天我坐東,下次你再請我,如何?”
我知趣的點了點頭,說:“好吧,這次你就是讓我請我也請不起,下次我請你吃拉麵,大碗加肉的,可以多給你加兩塊肉。”
黑狼哈哈笑了起來:“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不過在吃拉麵之前,我總要搞清楚你姓什麼,叫什麼吧?”
“我姓無,叫無雙。”
“你呢?大塊頭。”黑狼又問向隔著倆座位的老三。
老三那一直低著的頭趕緊抬了起來,就像上課開小差被老師點名一樣,答道:“我叫柳成行。”
黑狼猶豫了一下,忽然問:“無雙?‘無’姓可是很少見啊,我記得今年的省女子武術全能冠軍好像叫無小馨,莫非你們是一個祖先?”
我點了點頭:“嗯,不僅是一個祖先,還是一個爹媽呢,她是我親妹妹。”
“噢?這麼說你們家的功夫是家傳的?”
這一下把我問呆了:“功夫?我不會功夫呀,小馨倒是會,不過她也是上學後才學的。”
黑狼半信半疑道:“那你那天躲我的那一刀,又怎麼解釋?”
我恍然道:“啊,你是因為這個呀,趕巧了唄,瞎貓碰到了只死耗子,運氣,運氣。”
“嘿嘿,運氣?你知道嗎?當時我那一刀可是用了八分的力量,在這個世上,在當時那種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能躲過去的人,據我所知,不會超過五個,而你卻輕而易舉的躲了過去,而且還救了身邊的人,這能叫運氣?”黑狼不急不忙,慢吞吞的說道。
我也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了,就問道:“你那一刀很快?”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