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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聊天,也沒打擾。不想正接著水就聽綜合辦的幾個人議論說洪福酒樓裡死了一個女服務員,好像還是個領班。細聽下去,才知道昨天有人給了小費,老闆拿了五百,剩下二百讓幾個女服務員分。領班的給自己留了一百,把剩下的一百元每人五十給了另外兩個服務員。
可當時的服務員是三個,另外一個沒分到錢的自然就不高興了,質問領班說:大家都一塊乾的活兒為什麼沒有我的?領班說:你是新來的,還在試用期內,當然沒有你的了。那服務員說:試用期也一樣幹活,怎麼就沒有了。領班的說不過就搪塞說:你不服氣就問老闆去,跟我說不著。
新來的服務員越想越生氣,覺得領班的是在故意欺負她,就趁晚上大家睡覺的時候,用廚房剁骨頭的砍刀把領班砍了個血肉模糊。
“現在這世道是怎麼了,動不動就殺人,連女孩子都如此彪悍,想起來就讓人膽寒。”其中一個感嘆了一句。
另一人戲謔道:“以後大家注意了,在家裡千萬不要惹老婆,這女人兇起來可是要殺人的。”
感嘆者卻不以為然道:“像這種彪悍的女人幾百年都難見一個,要是每個女人都這樣,這世界早就落在女人們手裡了。我們現在看到恐怕也不是《婦女保護法》而是《男人保護法》了。”
幾個人就哈哈笑了起來。
有一個人道:“最可恨的是現在這些有錢人,吃個飯都臭顯擺,好像唯恐別人不知道他有兩個臭錢一樣。”
戲謔者忽然驚歎道:“吃頓飯給七百元小費,那這頓飯的花銷恐怕小不了。”說完又嘖嘖感嘆。
感嘆者低聲來道:“聽說請客的人是金狗子。咱們那位蜜桃同志好像也去了。”
幾個人幾乎同時哦了一聲。陶如軒不知道這些人嘴裡的蜜桃同志所指何人,又一想便明白了,自己姓陶,是顧平的秘書,自然就是陶秘了,反過來蜜桃。這應該是自己新添的綽號了。
機關裡愛給人其綽號的毛病由來已久,陶如是並不在乎,只是“蜜桃”兩個字容易聯想到女人,多少讓人有些不快。又一想,男人變成了女人豈不有了太監之意,這些人當初起這個名字的時候,保不齊也有這個意思,就覺得這些人多少有些惡毒了。
放完水,陶如軒就乾咳了一聲,幾個人本來在裡間,聽見外面咳嗽急忙住口,出來見是陶如軒,不免幾分尷尬。
陶如軒假裝什麼也沒聽見,端著杯子問道:“哥幾個都忙著呢?”
那些人一邊彆扭地笑著點點頭,一邊哦哦地應兩聲,就去幹自己的活了。
猛然間,陶如軒發現短短半年時間,願意跟自己說話的人竟然越來越少了,而那些主動跟自己攀談者往往是衝著顧平來的,忽然覺得秘書其實是個很悽慘的工作,看上去挺風光,實則就是領導的影子。
自從餘敏華離婚後,就再沒有用微信給陶如軒發過資訊。陶如軒因為整天忙的一塌糊塗,也早把微信的事情放在了一邊。餘敏華送的智慧手機,也跟以前老手機的作用沒什麼兩樣了,除了接打電話之外,別無它用。
中午顧平去了市裡,陶如軒難得空閒,就拿出手機翻弄了起來,想給餘敏華髮個資訊卻不知道發什麼好,左思右想半天,覺得還是簡單點的好,就發了三個字:“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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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父親的責備
第五十章父親的責備
不一會餘敏華回過來資訊,就兩個字:“不好!”
陶如軒的心卻被揪了起來,只感覺喉嚨裡哽住了什麼東西,一倒氣,眼淚差點出來,急忙轉臉看了看窗外才算緩過神,想了想,又寫道:“晚上有空嗎?想你了。”
半天餘敏華才回道:“好吧,老地方見。”
整整一個下午陶如軒心神難寧,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事情,甚至有些荒誕不經,一會是兒時的記憶,一會是已經逝去的爺爺、奶奶,一會又是屈培賢那離了婚的女兒,一會顧小雅彷彿在眼前晃動,一會又是丁曉曼告別時悽悽怨怨的眼神,一會好像餘敏華就在身邊,整個人彷彿進入了幻境,腳下踏著虛無飄渺的雲霧,滿眼都是蒼茫無垠的宇宙,偶爾一兩座山丘,好像就要近了,卻又突然消失了,眼看著是仙女向自己飛來,近了才發現是青面獠牙的女鬼。女鬼面目猙獰,赤牙咧嘴,滿嘴是血,好像剛剛吃了人一般,獰笑著就向自己撲了過來。陶如軒嚇得嚯一下坐了起來,這才發現不過一場夢,而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住進了醫院,額頭上一層冷汗。
環顧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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