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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長前途不可限量。”
袁世貴也道:“能得到顧書記賞識的人,在汾城可不多。”說的好像他跟顧平很熟悉一樣。
只有梁紅豔的臉上訕訕的,就一顆一顆地往嘴裡夾花生米,又把花生米咬的嘎嘣亂響,卻不料吃了個苦的,急忙攜在紙巾上,皺了一下眉頭,又含了一口茶水漱了漱口。
說著說著,見陶如軒並沒多大反應,大家便失去了興趣,又把話題扯到了朱立安的頭上。
金運昌道:“瞭然老道,你整天跟朱局在一塊,難道就沒算出來朱局要走黴運?”
瞭然真人一副高深莫測的微笑,捋了捋鬍鬚道:“朱局乃是福相,按理說就算走黴運也是暫時的,或者說只是個假象。可惜朱局卻不幸沾了女色,這才使黴運變成了現實。女為陰,未嫁之女陰氣猶重,鴻運當頭之人沾之即晦。故而。”
袁世貴若有所思的樣子,咂巴著嘴道:“真人言之有理,我見國外有許多土著人都不願意跟處*女結婚,說跟處*女結婚會給自己帶來黴運,非要找一個畜生,或者別的人給破了處才肯與之結婚,恐怕就是這個道理。”
瞭然真人頷首道:“看不出來袁總悟性這麼高。再過數百數千年後,人類再回頭就會發現,我們現在的文明雖說是在進步,其實也是在退步。”
金運昌頗有些不以為然道:“牛鼻子老道又用這種讓人聽不懂的話來唬人。幾百年幾千年之後,我們這些人也就剩一堆骨頭渣渣了,誰還來驗證你今天這話的真假。再說了,進步就是進步,退步就是退步,怎麼還有一會進步一會退步的,不通,不通,根本講不通。”
瞭然真人笑而不語,也不跟金運昌爭執。
邊吃邊喝,胡侃亂聊著,時間就已經十點鐘了,大家都喝的有些暈乎,梁紅豔端起酒杯道:“不早了,喝了這一杯,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大家鬨堂而笑,卻也都端起了酒杯。袁世貴玩笑道:“梁部長這話說的沒道理,我媽都死好多年了,讓我找我媽豈不是要我去死?”
金運昌一本正經地擺手道:“袁總,你這話說的就誤會梁部長的意思了。回家找媽當然是孩子話,孩子回家找媽幹什麼,無非是個吃奶。既然是吃奶,吃誰的還不一樣是吃。難道袁總還找不下一口奶吃?只是不要吃錯了地方,吃的滿嘴血呼啦呲,那就麻煩了。”
除了金運昌,這種痞話是沒人敢在梁紅豔跟前說的。大家不免又笑的前仰後合。
梁紅豔瞪了金運昌一眼,也沒說什麼,接著舉了舉杯子道:“大家幹了吧。”
一塊下樓,金運昌算賬的時候,洪福酒樓的老闆卻道:“飯菜就不算了,只把四瓶酒錢結了就成,酒實在送不起,要不然也不要了。”
金運昌卻瞪著眼睛,一臉不高興道:“你是看不起我,還是怎麼著,老子差你這兩個臭錢嗎。一塊算了。”說著從手包裡拿出兩萬元扔在了吧檯上。
老闆只好一塊算了,是一萬九千三,也不數那兩沓錢對不對,從裡面抽出一千就要給金運昌。金運昌也不看一擺手道:“行了,不用找了,給剛才搞服務幾個小姑娘發了,當小費吧。”
老闆千恩萬謝了半天,又陪著送出了門。
說了再見,金運昌卻把陶如軒拉到了自己的車裡,拿出一張卡塞在陶如軒手裡道:“陶科長,頭一次見面,就這點意思,密碼是六個六,你要是還看得起我金某人就收著。以後家裡有什麼事兒,言語一聲了,你這個朋友我算是交定了。”
陶如軒本想推了不要,又一想今天吃的這頓不鹹不淡的飯,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己不過一個秘書,金運昌要買通自己,萬八千足矣,何至於送張卡這麼嚴重,便假意退讓了一下就收了起來。
金運昌走後,陶如軒在atm機上查了一下,竟有十萬之巨,陶如軒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
夜已深,陶如軒卻輾轉難眠,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十萬元可不是個小數目,足以讓定罪判刑。
想了大半夜,第二天上班後,陶如軒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張卡交給了顧平,又說明了來源。陶如軒本以為顧平肯聽後定會雷霆震怒,卻不料顧平只是淡然笑了一下,便對陶如軒道:“卡你先收著,裡面的錢不要動。去紀委找王書記說明一下情況。”
陶如軒如軒而作,卻還是日日惶恐難安,總覺得兜裡好像揣個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中午陶如軒辦公室裡的水桶沒水了,想給送水公司打電話,看看錶已經快下班了,就去綜合辦接水,進去後,見幾個人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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