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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的不佔便宜,救過他,他就想著要還情,給過他藥,他就想著回禮
陳初扭頭檢視了一下自己肩上的傷口,微微皺眉,伸手從衣襟下襬撕了一條黑色粗布,在傷口處繞了一圈,用嘴咬住一頭,草草地包紮著。
“這樣不行的吧?要不要去醫院?”孟妮可惻隱之心大發,走上來幫他,陳初向後躲閃了一步,俊臉上毫無表情:“我自己可以,不勞姑娘。”
“切!我幫你打個蝴蝶結而已,你以為我有什麼靈丹妙藥啊。”孟妮可悻悻然地說,“外傷的話,不處理好很容易引發運動障礙的,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好了。”
“這種小傷,何足掛齒。”陳初淡淡地說,又是舉拳一揖,“兩位姑娘,那邊的雞妖腹中定也有內丹,不要浪費了,告辭!”
“喂喂!”嶽青蓮急忙叫住他,“你是不是鬧彆扭離家出走了?”
陳初停住,冷峻的雙眼掃了嶽青蓮一眼:“和姑娘何干?”
“是和我沒關係,不過我想勸你兩句,小孩子不要這麼容易鬧彆扭,到最後吃苦的是自己,別人都給了你臺階,你順著走下去就好了,何必要鬧得這麼僵。”嶽青蓮小心翼翼地沒敢提起夏英傑的名字,她十分擔心這個名字一出口,陳初會馬上陷入狂暴狀態。
陳初閉口不言,五彩斑斕的霓虹照耀下,他抿著嘴的樣子十分好看,整個臉的輪廓清晰鮮明,包括眉間桀驁不群的一抹傲氣,現在看起來都順眼多了。
“好啦,既然剛才都並肩作戰了,也算同謀,我們找個地方,喝點東西,吃個夜宵,聊聊天如何?”嶽青蓮試圖緩和氣氛,扯開話題,“你那個跳來跳去的功夫蠻厲害的,還能在空中停留,怎麼做到的?可不可以交流一下?”
她是能憑空懸浮,但是做不到一邊戰鬥一邊漂浮,心神稍一分,腳下就沒了準,十次有九次會掉下來,除夕之夜對付那個五光轉月輪的傢伙,所謂穿著裙子怕飛起來走光只是她的託詞,事實是她怕一飛起來再掉下去,會讓對方把大牙都笑掉。
可是陳初明顯還沒到金丹期,卻在空中來去自如,如神仙一般,這讓她好生羨慕。
陳初唇角一翹,露出似有似無的笑:“那是我臨平山陳家的躡空法,倒也沒什麼奇怪的,陳家不限外姓徒,如果你願意拜我為師,我就教你這招無妨。”
“什麼?什麼?!”嶽青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低頭向孟妮可求證,“妮可,他說什麼?!”
陳初有些奇怪她的反應,微一側頭說:“帶藝投師,這在修道界也屬常見,姑娘可以照舊修煉你家傳心訣,我並不干涉。”
“帶你妹!修你妹!幹你妹!”嶽青蓮氣急敗壞口不擇言。
“咳!”孟妮可憋笑憋得有些辛苦,只能咳嗽一聲提醒宗主注意言辭。
陳初淡淡一笑:“那想是姑娘並無誠意,告辭。”
說完他看了孟妮可一眼,又說:“我也想勸姑娘兩句,衣著如此暴露,成何體統!本來好好的面目,何必抹得跟妖孽一般,礙眼!”
孟妮可發著抖抬頭問嶽青蓮:“什麼?他說什麼?我沒聽錯吧?!”
嶽青蓮捂著太陽穴蹲了下來:“把你的怒氣值攢到殺雞取丹上,咱們趕緊走吧下次再見到這小子,無論面對什麼樣的強敵,我們先聯手扁他一頓要緊!”
孟妮可看著天邊陳初飛躍而去的一點青光,感嘆地說:“臨平山,出的都是神人啊!”
作為一個生活在現代都市裡的修真者,不管晚上有什麼娛樂身心的專案,白天都必須神清氣爽地投身到工作中去,徹底完成角色之間的完美轉換。
嶽青蓮捧著一杯咖啡,靠在椅背上,恍惚地想著前天夜裡的那一場惡鬥,再看看電腦螢幕上那密密麻麻的文件報表,真是有點人格分裂的感覺。
雖然理論上她的確是來給顧景行私人‘顧問’的,但彼此都知道這不過是一個藉口,如果富洋金控真的需要顧問,金融圈裡大把資深人士都待價而沽,何必找她一個小小的前專案主管。
起初,她也只抱著來應和一下顧景行追求的目的,畢竟顧景行從表面上看,沒有什麼不軌的地方,把她安頓在自己辦公室旁邊,也沒有因為近水樓臺就每天泡在這裡聊天增進感情,每天只是剛上班的時候過來問候一下,說不上幾句話就走,傍晚有時會過來問問要不要一起吃晚餐,沒有給她更多壓力。
只是桌面上小小彩瓷花瓶裡每天都會更換鮮花,無一例外都是淡色系的,在辦公室的空間裡彌散開清幽的香氣,讓她看著枯燥數字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