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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傳授過自己的經驗:在靈氣外放的同時,利用語言的力量加強戰力,於是孟妮可試過了從網上書上搜的一系列咒語,全都沒用,包括最簡單的‘破’‘滅’‘斬’等等很有氣勢的單字,到“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道佛二教通用真言,靈氣鼓盪得都能看見掌心的蓮花符印明亮如手電筒,但就是打不出去。
她真以為也許非要等到孟妮可結成金丹,修成第一朵本命寶蓮,才能具有獨當一面的戰力,不過最近孟妮可似乎在境界上有了大突破,神神秘秘地要給她一個驚喜。
大眼妹結束了表演,神采飛揚地向顧客一一送上飛吻,然後靈巧地跳下領舞臺,換了幾個熱褲辣妹上去接著表演,繼續調動氣氛。
嶽青蓮和孟妮可對看一眼,站起身來,向路過的招待問了一句‘洗手間在哪裡?’,雙雙向後走去。
夜店一條街外面看上去燈紅酒綠光怪陸離,後門出來還是和其他的巷子沒什麼區別,狹窄,陰暗,少有人涉足,門口堆著幾十箱空啤酒瓶,地上溼溼滑滑的,嶽青蓮捂住鼻子,直接拉住孟妮可跳上了屋頂。
沒有等多久,大眼妹阿彎就匆匆從後門溜了出來,一面走還一面用卸妝紙巾擦著臉上的濃妝,露出一張帶著幾分妖媚之氣的俏臉,緊身衣外面套了一件寬大的風衣,四周看了一眼,沿著巷子向更深的地方溜達去。
今夜烏雲密佈,星月無光,正是做些不軌之事的好時機。
紅姐和一個長著三白眼,面相陰鬱的男子站在巷子深處等她,阿彎一溜小跑,低聲下氣地說:“紅姐,上尊萬安我遲到了,該打該打。”
“說什麼呢,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叫我一聲姐還這麼客氣。”紅姐笑眯眯地拉過她的手,“你好福氣,這位上尊一力承擔,要保舉你回山跟著陰奼門修煉,在老祖身邊做個侍女,還不快快謝過。”
阿彎滿臉堆笑,忙不迭地彎腰道謝,三白眼‘上尊’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寬大風衣裡妖嬈曼妙的身段上,不禁嘆了口氣:“倒是可惜。”
“啊?”阿彎惶恐地看向紅姐,後者使了個眼色,親熱地說,“上尊的意思是,你資質本來不錯,就是無人教導,在人間白白浪費了這許多年阿彎,我知道你是個心氣兒高的姑娘,當年小綠和黑皮都看上過你,明示暗示,你都不肯從,寧肯自己一門心思地修煉,這份兒操守,就是難得的,果然如今機會來了。”
說著又對三白眼笑了笑:“上尊要我問你,上次你說的話,可還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阿彎想抽手回來,卻被紅姐捏得死死的,一臉驚慌地說:“我全都如實稟告了,不敢有一點隱瞞的地方。”
“是嗎?”紅姐驚訝地說,“可是,你說都是陳家那小子乾的,只逃出來你一個,可沒說當時在場的,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啊?”
阿彎吃了一驚:“沒有,的確只有我們幾個,除我逃得快之外,都死在那小子手下了。”
“別撒謊,阿彎,紅姐我在這城裡混了幾十年,還看不穿你這點小伎倆,小綠黑皮他們是都死了沒錯,但是當時被你們僱來的那個小太妹可沒死,上尊用了點小手段,就從她腦中搜出了那段記憶,沒看錯的話,當時包廂裡,還有另外一個陌生女人吧,她是誰?”
“我我不知道!”阿彎拼命想抽回自己的手,紅姐的手指猶如雞爪,扣緊在她手腕上,讓她掙扎不得。
“不知道?那不是你找來的麼?”紅姐冷笑一聲。
三白眼早就不耐煩了:“小紅,何必跟她囉嗦,直接掀了她的天靈蓋,問她的腦子倒便宜。”
紅姐微微點頭:“阿彎啊,我給你鋪了光明大道你不走,非要作死,我也保不住你了。”
阿彎一看態勢不妙,呼地往地上一滾,轉眼變成一條烏黑不起眼的小細蛇,從紅姐的爪子裡滑落在地,吐著信子正要溜走,卻被三白眼用手一指就畫出了個土黃色的圓圈,正好把她包裹在裡面,逃脫無路。
小黑蛇盤起身子,發出嘶嘶的叫聲。
“小小蛇妖,也敢反水。”紅姐不屑地說,“待上尊拷問過之後,也好填了我這幾日空曠的胃口,聊勝於無嘛。”
三白眼怪笑了一聲,伸手去抓圈子裡的小黑蛇,忽然從不遠處的房頂上跳起來一個人,猛抬手,掌心蓮花符印金光四射,隨著中氣十足的喊聲,一道金光,劈面而來!
嶽青蓮呆住了。
隨著孟妮可清晰利落的發音,字隨意動,從掌心噴薄而出,氣勢洶洶地衝到了三白眼的跟前,變成碩大而金光閃閃的一個字,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