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箏,玩樂的青木面具等等一言不能道盡。
閣中的長輩們看見箱中的東西都沉默良久,白瑤最後一次下山的時候曾抓住每個人都問了一通,你喜歡什麼?想要什麼?
潛心劍道的白瑤父親說有生之年能見到前朝的鎮國寶劍便心意圓滿;白瑤的母親曾經是白家最美的女子,她的舞姿即便入世,也能當的起天下第一,她希望有一件最美的舞衣;還有因受瘴氣而失明的白夙長老,總是寒症發作的白蓮長老,和總是跟在她身後的一群白家小兒們,她一個都沒有忘記。
這些早就打算帶回的禮物隔了經年,轉了數人之手,終於到了本該給的人手上。
*
後山的墓地,白家族長將千蝶羽衣整整齊齊的放在墓碑前,他看著萬丈懸崖靜默無聲,似乎想起了年少輕狂時美好的往事。
這一日山頂好像多了一絲人間的氣息,不在同平時一樣清冷,不知道誰家的小二搖起了撥浪鼓,咚咚咚,咚咚咚。
白家族長恍惚之間又回憶起小女兒總是輕快的聲音,不知道她在江湖行走都經歷了哪些?不知道她在異鄉的時候可有難過?
又想起了被他打傷的還躺在房間的外孫女,這個孩子承擔的比世間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多啊。
悠長的一聲嘆息,被風吞沒捲到別處。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更的晚了,兩天之內做了四十張圖有些內傷,這一章碼的有一些痛苦,,將就著看一下,明天星期五按例休息一天,精神滿滿繼續日更!【咳
☆、心意相通
山頂的日子就同穿堂而過的風一樣,在你沒有發現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影子。令儀的傷好的很快,在她養傷的期間,白家長輩們小輩們都有過來探望,只除了一個人,白家族長,白瑤的父親,令儀的外公。
山頂的宮闕樓閣建築同時下的風格迥異,烏木青瓦,古雅中又透著簡約大氣,又加上白衣翩翩的人行在其間,看起來真的像是雲端仙府一樣。
陽光晴好,白瓏見令儀的傷也好了很多,便帶她到東望樓中玩耍,一起的還有很多白家的女性。
令儀此時身上穿的也是和白家人一樣的寬大白袍,胤朝的衣飾比起前朝來說收斂了許多,但是一貫愛穿雲袖寬袍的令儀並無不適。髮間垂下的一束束瓔珞是由黑色烏金色和暗紅色的珠子串成,額間的青玉更加讓她的容顏填了幾分婉麗之色。
白家雖然隔絕高山,但是對於小輩的教習一直遵循著前朝皇室的習慣,就連後來併入白家的另外幾個家族也是如此。所以就算曆經百年,名門之風依然還在。
世家族的聚會大多是煮茶,鬥琴,博弈,吟詩作賦,令儀被圍在中間,當年敏慧的風采再現,做完了詩又被人拉著彈琴,等終於將才藝都展現了一遍才放過她。
荊溪一直坐在閣樓的邊緣,渾身的氣息越來越冷漠,起初還有人好奇的問話,後來都被他的無聲給嚇走,有的人聯想到他從一上山便從未開口說話推測他大概身患啞疾。
走到荊溪身邊,令儀突然想起來一件她遺忘了的事情,就是荊溪背後的傷,這幾日她養傷的時候屋子裡總有白家人的陪伴,所以竟然忘了詢問。
令儀坐到荊溪對面,荊溪已經抬起頭來看著她,雙瞳中竟然有隱隱的委屈之色,還不待令儀開口說話,就突然抓著令儀的手站起身來,出了樓中,走到橫在半空中的走廊裡。
身後眾多好奇的目光跟隨過來,兩人都沒有回頭,白瓏笑笑,眼神示意樓中眾人,於是斷了一瞬間的琴音又起,下棋的繼續下棋,描畫的依舊描畫,輕聲淺談的依舊輕聲淺談,一副和樂融融的景象。
荊溪將令儀拉到走廊了,回身看了她一眼,垂下了繼續不語。
令儀覺得有些莫名,她輕聲問:“荊溪?”
男子不語,抓著她的手一直沒有鬆開,還有越握越緊的趨勢,好像在害怕什麼。
令儀軟了聲音繼續問:“怎麼了?”即便當年對君令澗也沒有這麼溫柔。過了一會兒才聽見對面的男子悶悶的聲音。
“我我不會吟詩也不會彈琴”荊溪低著頭,緩慢的說出這兩句話,這幾日每每白家人過來陪令儀,言談舉止之間自有風采讓人傾倒,他不是沒有見識過名門世家的風度,只是覺得那和自己無關,他心很小,只裝下了一個人而已。
但是現在,荊溪突然有一些慌神,令儀在這種名門聚會中自如的遊走,臉上一直掛著淺笑,風姿更深,他突然醒悟過來自己的無用,他沒有世家公子清朗的嗓音,他琴棋書畫什麼都不會,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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