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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摩羅堂後,白瑞寧快步走出東禪院,在禪院門前又遇到昨日攔著她那小沙彌,那小沙彌一下子就認出她來,哭喪著臉道:“女施主到底躲在了哪裡?昨晚師兄們尋了半晚都沒找到你,便說我撒謊,記了我一次過呢。”
那小沙彌也就十幾歲,白瑞寧不由得有些過意不去,“要不我去向你師兄們說明情況吧,到時候有什麼責罰我全受了便是。”
小沙彌悶悶地瞅她一眼,“女施主是香客,寧國寺怎會責罰於你?昨夜師兄找人也無非是因為東禪院晚間從不留納女客,怕住持知道責怪而己。”
白瑞寧皺了皺眉,“不是說寧國寺寺規很嚴麼?”
“寺規嚴也是嚴在我們身上,並不會責罰香客呀。”小沙彌奇怪地道:“女施主怎會有這樣的想法?”
第三十七章失蹤
白瑞寧狐疑萬分,難道她被騙了?
悻悻地辭別了那個小沙彌,白瑞寧還是往大雄寶殿去尋了那小沙彌的師兄向他坦白從寬,那師兄果然沒有怪責,只是囑咐她下次千萬別這麼做了而己。
我去啊!
白瑞寧滿肚子氣地從大雄寶殿出來,正想回西禪院去,卻正見到白瑞靜失魂落迫地站在寧國寺的山門之處。白瑞寧連忙下了大殿前的白玉臺,匆匆趕過去,“怎麼了?”
白瑞靜聞聲回頭,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見了白瑞寧連忙過來拉她的手。
白瑞寧便覺入手冰涼,再看白瑞靜臉色也有些蒼白,不上更為擔心,“到底怎麼了?”
綠竹在旁道:“大姑娘昨夜未歸,姑娘以為大姑娘出寺去了十分擔心,一早便來這裡等著,不想剛剛來了一隊禁衛,十分兇惡,明明見姑娘在這裡也不勒馬,差點踏傷了姑娘,還惹得姑娘跌了一跤,然後又見了那位莫大人”
白瑞寧剛看到白瑞靜的手掌上有兩處擦傷,而後略略一怔,這才反應過來,“莫如意?”
白瑞靜點點頭,情緒萬分低少,“剛剛他從寺中出來,我認出是他,一時情急之下便叫住他,想問問爹爹和大娘的情況。”
“他怎麼說?”白瑞寧忙問。
“他他沒有回答我,走得很快,我一時情急,就想去拉他”白瑞靜抿抿唇,再說不下去。
白瑞寧立時看向綠竹,綠竹的神情中帶了些惶恐,“那位莫大人比那些禁衛兇上百倍,姑娘還沒碰到他,他就說你敢碰我,我便讓你全家死無葬身之地!”
白瑞寧想到自己和他第一次見面,聽到這話時倒不覺得奇怪,“然後呢?”
“然後?”綠竹愣了一下,“然後就與那些禁衛騎馬走了,好像有什麼急事似的。”
面對這樣的狀況白瑞寧一時無言,看著白瑞靜不是心思的模樣,只能安慰,“他是有些潔癖的,我上次也是因為碰了他,才被他當街杖責的。”
白瑞靜神情寞寞,低聲說了一句:“權大欺人,在哪裡都是一樣,就算爹爹是官,也逃脫不了。”
這種感慨白瑞寧也常發,可又能怎麼辦?現在就算莫如意站在她們面前,她們也無計可施。白瑞寧拍拍她,拉著她一起回到西禪院的禪房去,“凌公子可有訊息了?”
白瑞靜從剛剛的馬踏驚嚇中緩回了一些,搖了搖頭,“我去隔壁看過,他也還沒回來對了,長姐昨天去了哪裡?”
面對白瑞靜的詢問,白瑞寧條件反射地將昨晚之事隱下,只說:“我知道莫如意有一個好友名為林淵,是安國公府的小公爺,我與他曾有過一面之緣,本想找他看看能不能探聽出一些情況,可人沒找到,又因天色太晚東禪院落了閘,一直到今天早上我才能出來。”
白瑞靜聽後錯愕不已,“林淵?那你昨晚又說去找二姐姐?”
白瑞寧本來也沒打算瞞她這件事,便將上次見到白瑞怡和林淵在一起的事情說了,白瑞靜聽完後略略一想,便變了臉色,驚道:“原來如此!難怪二嬸有所倚仗!”
白瑞寧點點頭,“可是現在我也沒辦法了。”
“還是先等等凌公子的訊息吧。”白瑞靜嘆道:“也希望二嬸不要那麼絕情,如果真救得了二叔他們也不會見死不救的吧?”
這話純粹是在安慰自己了,畢竟她們昨天都聽陳媽媽說過白徐氏的態度,更見過白老夫人那萎靡不振的樣子。
氣氛一下子凝固了許多,白瑞寧忙與綠竹道:“去找找我們帶了傷藥沒有,給瑞靜擦一擦。”
胡亂地帶過話題,二人一時無言,直到時將近午,緣兒快步進來,“姑娘,凌公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