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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石起身道:“工部還有事情要忙,我必須得走了,要是齊王府派了人來,母親再使人去叫我吧。”
白老夫人氣結,不管怎麼說這都是白家的大事,攀上這門親,白家從此便也沾了“皇親國戚”四字的邊,結果這二人卻都是一副興趣缺缺的模樣,讓老夫人頓時有了一種難覓知音的感覺。
就在白老夫人鬱悶萬分的時候,二房暫居的院落中,白徐氏與白瑞怡對面而坐,俱是滿面憂慮。
“已經說好的事,齊王府怎地又臨時變掛?”
白徐氏憂道:“我也不明白,齊王府傳話過來說要我們確定瑞寧身體康健明明那日王妃已使人探查過了,瑞寧身體強健,要生下後嗣是絕無問題的。”
白瑞怡柳眉緊鎖,“是啊,如果那次探查出了問題,齊王府又怎會派人過來提親?不過”她咬咬唇,“這幾日倒真是沒見寧姐姐出現,難道”
白徐氏想了想,緩緩地搖了搖頭,“之前我便覺得這件事情來得太過順利,白夏氏那種挑事的人,竟連詳情都不問就同意了這婚事,難道真是因為瑞寧出了差子,所以急於促成婚事?”
“不管怎麼說。”白瑞怡站起身來,“齊王府既這麼說了,那必是與寧姐姐的身體有關,我這便去瞧瞧,是真是假都得早日給齊王府回話,要不然母親這個中間人卻是進退兩難了。”
第七章意外
白瑞怡再次來到東跨院,進院之前,見到白瑞寧身邊的另一個丫頭緣兒帶著一個老者由院內出來,那老者揹著醫箱,行色匆匆,讓白瑞怡更加驚疑。
“緣兒。”待緣兒送走那老者,白瑞怡叫過她,“寧姐姐哪裡不舒服?”
緣兒慌了一下,連連擺手,“沒有,是春雨姐姐不舒服,夫人才請了大夫來看的。”
白瑞怡自是不信,快步便往白瑞寧的院子裡走。
緣兒攔不住,急得大喊,“二姑娘來了!”
白瑞怡頓時一滯,“你做什麼?”
緣兒吱吱唔唔地說不出話來,白瑞怡伸手推開緣兒幾步就進了白瑞寧的院子,正見著白瑞寧急急地往屋裡走。
“寧姐姐!”白瑞怡忙叫了一聲,繼而大驚,卻是見著了白瑞寧頭上包著的綁帶,包住了她兩隻眼睛。“寧姐姐,你眼睛怎麼了!”
白瑞寧見躲不過去了,面現難色地嘆了一聲,招呼春雨過來扶她走回樹陰下待著。
“前幾天因為紅翡簪那事,我日夜憂心,有一天晚上迷迷糊糊地做了噩夢,從床上翻下來撞到了頭,第二天起來就什麼都看不到了。”說罷又急著道:“不過大夫說了,過幾天就沒事了,妹妹千萬別傳出去,我怕齊王府知道這件事後反悔,到時候我更嫁不出去了。”
“你”白瑞怡心裡早有成見,怎麼可能相信?可現在白瑞寧的狀態她也看在眼裡,心裡又急又氣,“真看不到了?”
白瑞寧嘆聲連連,“大夫說我眼睛沒有問題,可能是因為太過害怕所以才看不見,等過幾天我恢復心情便會好了。”
白瑞怡哪還有心聽她說什麼?隨便安慰兩句,一刻不停地去向自己母親報信。
白徐氏得知此事後大驚失色,“這可怎麼辦?我們總不能把一個瞎子交給齊王府!”
“母親別急。”白瑞怡在屋裡踱了幾圈,“依我看,這件事未必是真的。”
白徐氏呆了呆,腦中隨之清醒了些,“你是說這是她們故意佈下的疑陣?”
白瑞怡點頭道:“母親想想,寧姐姐選秀未中這樣的事,大伯母都絲毫不放在心上,寧姐姐也與我透露她不想中選,想來大伯母也是不願寧姐姐入宮的,既然如此,大伯母必然也不願寧姐姐入齊王府,或許是她們發現了這件事有蹊蹺,所以才做出這個樣子,希望齊王府能放棄提親。”
“還有這樣的事?”白徐氏極為不解,“那齊王府豈是誰說進就能進得的?雖是側妃之位,那也是極貴的身份,若不是我與你父親只有你這一個女兒,又怎會把這機會讓給他們?他們竟不識好歹?”
白瑞怡抿抿唇,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母親心疼我,不願我與人做小,想來大伯母對寧姐姐也是一般心思。”
白徐氏哧笑,“那瑞寧與你又怎能比得?”
白瑞怡笑笑,“母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當初是母親應承過的,現在若然不成,齊王妃定然怪罪。”
“唉”白徐氏心煩至極,“我還不是為了你爹?自齊王世子意外去世後,齊王側妃便日漸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