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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他的背影,眸底流動著悲傷。
他半垂下眼眸,微微笑道:“沒有我們,你也可以活得很好。”
“是,我知道。”
她的手在顫抖,嘴角輕輕勾勒出清淺完美的笑意,一滴淚水,卻順著眼角緩緩滑落。
“回去吧,他在等你。”他說著,微微抬起頭,看向遙遠的天空。
“”她最後呼喚了他一句,那最後的呼喚輕易地被揉碎在風聲中,揉碎在了時光中。
☆、第四十二章 被迫的死亡
等我緩緩地睜開眼,又一次,撞入了墨痕的眼底,我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
他璀璨如玉的眼眸,與幻境中的男子不同,清清冷冷的超脫於眾人之上,帶著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
“你醒了。”他清冷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情感,嘴角緩緩勾勒出的三分清冷笑意帶著疏冷。
小公子靜靜地凝視著墨痕,而後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冷冷說道:“剛才纏著你的冤魂突然消散,你可看見是誰出現?”
我的眼前,浮現出了那位玄衣男子的面容,他微微一笑,半垂的眼眸閃過一絲寂寥。
我的嘴角勾勒出淡淡的清淺笑意:“嗯,看到一個玄衣男子,只是詡兒不知道他是誰。”
“玄衣?”小公子輕揚眉,頗為詫異,“輕羽騎的人從不穿玄衣,戰神離殤偏愛藍衣,玄衣”
墨痕的眸子卻是靜靜地凝視著我,嘴角勾勒出薄薄的清冷笑意,眸光璀璨如玉,遮掩住一絲幽深。
我的手指微微收攏,半垂下眼眸,將紛亂的思緒化為淺淺的一笑,心中卻湧起疑惑,他竟然不是戰神殤離。
那他,是誰?
墨痕聲音淡淡:“既然詡兒醒來,我們可以出去了。”
“萬枯殿,不是沒有辦法出去的嗎?”我抬起眼,看向了小公子。
他彷彿沒有聽到我們在說什麼,若有所思地凝視著那口巨大的玉棺材。
忽而,他的神情微變,目光落向了那幅巨大的畫,冷冷問道:“墨痕公子的意思不是他們出不去,而是,自己不願出去。”
我的心,隨著他的這句話,而漸漸冷下去,沉下去。
我緩緩地抬起頭,循著他的視線,望向了那幅巨大的畫。
莫名的悲哀,像無力擺脫的雲霧,絲絲蔓蔓纏繞於心頭。
“他們出不去。”墨痕語意淡淡,他抬起手,舉起摺扇,輕輕地敲擊了一下那幅畫上女子的紅唇。他的手指修長盈白,他的眼眸有一絲幽深,他的嘴角噙著似笑非笑的笑意,看向我的目光,有著我看不懂的莫名神采。
這一次,沒有地面的轟然洞開,而是牆面上斑駁的泥土紛紛掉落,連同那薄薄的白色輕紗,飄揚落下。
暗黑色的泥土染上了白紗,如同封塵多年的畫卷,殘破不堪,被時光與歲月掩埋。
我的目光凝視著地上了那幅美人圖,而忽略了,剎那間展現在我們面前的,那條通道。
小公子冷冷的聲音,在耳側傳來:“那一年,殤離將軍渾身是泥土地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殺紅了眼睛,不顧一切地試圖殺了他,他花了一個時辰制住我。他帶著我想原路返回,才知道,什麼叫做有來無回。建造這地下皇宮的人從不放過任何一個試圖逃離萬枯殿的人。等我們來到地下,殺人毒蠍、毒蛇都已經慢慢爬到了地下,萬枯殿地面上的屍血也滲透進泥土,形成屍毒,求生的人追逐著我們來到通道。”
玉棺材發出的幽幽的螢光照在他的身上,他負手而立,面容微冷:“他帶著我殺出重圍,遍體鱗傷,他被毒蠍所刺中,卻能硬生生抵擋身後人的追殺,又在出去後,與公輸的軍隊對峙。”
小公子雖然沒有細細描述殤離將軍與軍隊的對峙,我卻從他的奇異的眸光中,看出了戰神殤離,是怎麼以一人之力,與整個軍隊抗衡。
而後,我的手指漸漸冰涼,嘴角緩緩勾勒出清冷的笑意:“所以,有人來過萬枯殿。”
小公子微微揚起下巴,冷冷說道:“不是一個人,是整個軍隊。”
在我們的面前,是寬敞通明的一條長長的地道,它的周邊,是冷冷的大理石壁。
這像是早就預料到的一個答案,我無聲地輕笑,眉目間染上了譏諷的笑意,眼底卻湧上一層薄薄的霧氣。
墨痕略微低垂下眼眸,淡淡說道:“他竟然,做到了這個地步。”
小公子冷冷地望著他,嘴角緩緩勾勒出譏諷的笑意:“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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