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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滾遠點兒啊!我男人的自尊都被你完全擊潰了!”
成牧捧過王凱的臉,在他耳邊低語,人們看來像是兩個人在商量些什麼,而成牧的那句話卻是:
“讓我吻你。”
不由分說地抬高了王凱的下顎,吻上了倔強的唇,口腔似乎已經反射性地為成牧而開啟,忘記了身處廣眾之下,只想獲取更多。舌頭有如肩頭的線,糾纏在了一起,變態不放開。
淳樸的人們看地有些吃驚,這樣激烈的吻,他們是沒有見過的。
後來成牧才告訴他們,這是外國人接吻的方法,法國人最先這麼親吻自己愛人,所以又叫法式親吻。
有幾對大膽的情侶居然公開跟著就學,少數民族的人們有時的舉動確實讓身處城市許久的人們咋舌。
放開了王凱,兩人張開了眼睛,眼前是彼此的臉跟濃郁蒼翠的樹木,身邊的人們著著五顏六色的衣服,歡呼的時候,手飾碰撞,發出叮噹的響聲。
成牧在王凱的眼中看見了自己的臉,他知道現在自己的舉動很異常。
“那麼就當成是一場該死的感冒!”成牧心裡默默想著。
轉身,老人將手放在他們的肩上,微笑著點點頭。
成牧那一刻,忍不住用傣文說了句謝謝。
老人臉上的皺紋更加的深刻,慈祥。
成牧這才露出了與自己年齡符合的笑容,微微帶著耍賴地對王凱說:
“你看,這可怎麼辦?咱們結婚了!”
'lisaping'
十二
王凱醒了,昨天的婚禮結束了之後,成牧就著手準備著拍攝日出的工作,為了比較容易出發而改變了住的地方,而王凱則以身體不舒服為理由而留在了原先的竹樓裡。
身體一陣發冷,想要起身卻渾身無力。
喉嚨乾澀地發不出聲音,王凱知道,自己大概是中暑了。
走的太急,來不及拿消暑藥,用成牧的邏輯是,到當地現買就是。
成牧現在不在身邊,就只剩下自己,跟樓下那個不懂得漢文的小夥子了。
“成牧,我非剮了你不可!”
頭一陣暈又昏睡了過去。
整理著當天已經拍好的底片,朋友跟成牧笑問道:
“你‘老婆’放在竹樓沒事兒嗎?”
“老婆?”成牧笑著反問:“什麼老婆?”
朋友擠了擠眼睛。
“你們昨天才結婚,今天就忘了啊。”
成牧恍然大悟。
“他啊,讓他一個人呆著也好,沒人跟我吵。”
朋友拍了拍他的背:
“話不要說早了,你的表情可是寂寞的很,怎麼樣,一會兒去紅豆樹下采紅豆吧。”
幾個人玩兒著不覺到了下午才往回趕,再回竹樓的時候,竟然一個人都不在了。旁邊竹樓的老阿媽跟他們招著手,說是遠方來的客人病了,送到了醫院去。
成牧心裡不免“咯!”一下,怎麼一天不在,就病得要送去醫院了。
東西也來不及放,成牧抓住了朋友的手:
“快點兒!馬上帶我去當地的醫院!”
朋友剛想說急什麼,就被整個人連拉帶扯地弄上了車。
“你跟他什麼關係?”朋友看著成牧笑問。
“什麼關係都沒有!”口氣有些硬,但透著抹不開的焦急。
“對了,你上次跟我說,要介紹給我認識的女朋友呢?不是說來西雙
版納就帶給我看麼?”
成牧愣了一下,隨後苦笑道:
“不是跟個老外跑了麼,那時候我才十八,什麼名氣都沒有,也沒有
錢,她跑也是應該的。”
“那你的紅豆是帶給誰的?”
“沒誰。”成牧笑了笑,腦海裡浮現出王凱的策臉,那躺在花瓣中的
胡桃美人。
紅豆,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那一期的專集完全是為了她,她曾是他心目中唯一的胡桃美人。
王凱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液體輸入到了他的血管,隨著血液遊走在
了他的身上。
“王凱!!”成牧沒到病房前就開始喊,醫院的護士略帶怒容,示意
他輕一些。那個叫巖剛的小夥子帶著一臉憨厚的笑容,告訴他,王凱已經睡了。
成牧把門關了上,坐在了王凱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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