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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凱狠狠道:
“等我回去不練出一身肌肉把你壓身下去我就不叫王凱啊”
成牧吻去了王凱額上的汗道:
“你最後一聲可好聽的很。”
王凱跟人不清不楚地就上了兩次的床,不免想,他成牧,到底跟自己有什麼樣的關係?
所謂當局者迷,正可謂是這個道理了。
一聲槍響嚇醒了兩個人。
猛然驚醒,第一個反映就是駭客帝國?!清醒了以後一看,身處竹樓不免有些雲裡霧裡的。
昨天晚上他們兩個自己乾的好事兒,成牧已經一人處理完備,只是兩個人身上各帶著傷,一個是扭打時的痠痛,另一個是雲雨後的疼痛。
成牧的朋友一進來,就看見表情煞是恐怖的二人。
“這外面幹什麼呢!”
成牧一問完,又是一聲槍響,嚇地王凱整個兒跳了起來,身上帶著傷又不好動作劇烈,動作頗是滑稽。
“哦,那個啊,”朋友解釋道:“是迎親的槍,這會兒就放起來了,就是對面竹樓的小夥子刀瓦滿要娶姑娘!你們趕快穿了衣服下去吧,拜佛你們是沒趕上了,起碼趕上個儀式。”
小夥子按照當地的習俗,是把姑娘搶回家的,開始姑娘家覺得小夥子窮,怎麼也不肯嫁女兒,可小夥子和姑娘真心相愛著,便由小夥子和他的親友們把姑娘“搶”了出來,再去說親,女方迫於事實也只好答應了。
成牧捧著相機,邊走邊笑道:
“真是浪漫,用搶的,什麼時候我要是有愛的人了,我也用搶的!”
王凱瞪了他一眼,不滿道:
“你少迫害中國無辜婦女啊!”
話雖如此說,卻怎麼都抹不去那一絲的醋味,成牧心頭一震,卻沒有說出來。
兩個人跟著迎親的隊伍一起走去了姑娘的竹樓,沿途一直放著槍,當地人說,放槍了便可以辟邪,求得平安。
姑娘的竹樓確實比小夥子的要更華麗些,姑娘有個好聽的名字,叫玉燕。
竹樓前已經鋪上了一花,擺起了供奉神佛的鮮花美酒。
人們大喊,栓線了!拴線了。
兩人聽的有些奇怪,便問身邊的人,栓線是做的什麼?旁邊的人不禁笑道:
“我們這兒呀,要用線把男人,女人栓起來,就跑不掉啦,一輩子都
要纏在一起啦!”
成牧照了幾張,忽然童心大發叫道:
“我也要栓線!”
人們都笑:
“客人,你要跟我們這兒的姑娘栓線?”
成牧拉住王凱的手大聲道:
“咱們栓線吧!”
人群裡一陣譁然,王凱瞪大了眼睛:
“成牧你是不是打算進精神病院啊!”
成牧賠笑道:
“玩兒玩兒嘛,入鄉隨俗嘛,是不是?”
人們轉又大笑了起來,大聲喊著:
“長老啊!遠方的客人要栓線呢!”
傣族人的好客滿足了成牧的任性,成牧和王凱被人群圍住,著著盛裝的老人慈祥地對他們笑著,讓兩個人靠在了一起,念著他們聽不懂的
傣文,將線從成牧的左肩繞到了王凱的右肩。
成牧不免笑問:
“老人說什麼呢?”
人們告訴他,那是祝福新人的話,男女一定要按照男左女右站好,從男方的左肩繞去女方的右肩。
王凱這才發現被沾了便宜,當下大吼:
“憑什麼我要站右邊做女人!!!”
成牧笑地喘不過氣來:
“長老很有眼光嘛!”
老人的目光始終慈愛地包圍著他們,像祝福任何一對新人一樣,並未當這是場遊戲,而那根線,痴纏住了王凱跟成牧,糾葛萬千,卻再也逃不出去,那宛若是咒語一般。
成牧注意到了老人的眼光,一時間少了嬉笑,卻多了感慨,轉身看王凱依然滿是怒氣的臉,卻浮上一絲的甜蜜。
我跟他,真的要一生痴纏麼?
來自西雙版納的一份原始悸動,退去凡俗。
人們不免又起鬨了,說是要看客人們親吻,像夫妻似地。或許好客的傣族人,那純淨的眼神更能感受到兩個人身上的遷絆。
朋友推了推成牧道:
“你們兩個就意思意思嘛!”
王凱像看蒼蠅似地看著成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