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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外號,是大耳朵徒徒。”
“她是脾氣最差的英語課代表。”
任司徒聽到這裡,忍不住笑了下,可很快,她的笑容就因他如此美妙的聲音而隱去了——
“因為那部《亂世佳人》,她最愛克拉克。蓋博,覺得男人留那種小鬍子特別性感。”他的手,不知何時已放開她的腰,她卻忘了要離開,只靜靜地站在他懷裡,任由他的手慢慢地撫上了她的臉,“還有,我最想對你說的話是”
他稍稍扳過她的下巴,有些迫使她正視的意味。
這個男人用這種眼神看著她,什麼話都已經融在這眼神裡了,哪還需要說出口?任司徒覺得自己是瘋了,可是她從不曾有過某個瞬間…就連面對盛嘉言都沒有過的瞬間——心癢難耐地要做出如下這番舉動——
抬手環摟住他的脖頸,將他脖頸稍一下壓,細密地,不顧一切地,吻住了他
第21章
時鐘被這個女人突然主動襲來的吻微微震懾住;只是下一秒而已,她心念所動的一吻;換來了他瘋狂地反噬。
不同於她的蜻蜓點水;他一手託著她的後腦勺;不允許有半刻的分離,就這樣近乎野蠻地吮著她的唇角,嘖著她的舌尖。
逼仄的走道,微晃的地板;唇齒間細密的糾纏聲像是小貓的爪子抓在任司徒敏感的神經上,令她只覺越吻越乾渴,喉間忍不住溢位一聲嚶嚀。
嚶嚀出聲的下一刻,這個男人緩緩地放開了她;低著眸直視她的眼睛——身體是不會騙人的;她的眼裡,有抗拒,有沉淪,有渴望他繼續的那一星半點的光。他一笑,她瞳仁中那脆弱的光就隨之微微一晃,幾乎與此同時,他頭一低便埋進了她的肩頸裡,一一吮吻著她的耳側,脖頸,他精短的頭髮磨蹭著她的耳側,帶來一絲絲的刺痛,任司徒難耐地咬著唇,那細緻得近乎半透明的肌膚下,頸動脈在他唇下危險地跳動著,任司徒只覺得腦袋越發的眩暈,雙手忍不住環抱住他越埋越低的頸項,任由他撕咬開她的衣領,令人難耐的吮吻蔓延至平滑的鎖骨,他用唇,用齒,順著那漸漸飽脹的胸線繼續往下勾勒。
任司徒只覺心跳如雷,環在他頸上的手卻沒有力氣阻止,只能背倚牆壁,由著他的唇在她胸口為所欲為。
後腰卻被他強制地捧著湊向他,彼此的腰腹隔著薄薄的布料緊貼著對方,貼身感受著這個男人腹下散發出的火熱。
他的手不知何時竄進了她的衣服下緣,順著她光‘裸的腰際向上撫觸,每到一處都能引發她情不自禁地微顫,卻在他指尖即將要順著腰際向上遊走的瞬間,任司徒整個人一激靈,猛地醒過神來。
她慌忙地反手過去,抓住他的手腕。
情潮湧動中,他抬眸看她,眼中的**裡生出一絲疑惑,就在這時,地面突然一陣細微的顛簸,任司徒嚇得越發抓緊他的手腕,緊接著,耳邊就傳來一幫人漸行漸近的談笑聲。
那幫人伴著談笑聲的腳步即將走到二人面前的拐角,任司徒頓時心涼了一大截,就在她被滿滿的無可奈何攫住的同時,時鐘卻一把摟緊她,一閃身就躲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的門“啪嗒”一聲鎖上,任司徒緊貼著他的胸膛,終於可以鬆口氣了,可不一會兒,洗手間門外就響起了轉動門把手的聲音。
任司徒不由得縮起了肩膀,摟著她的某人見她如此可愛的反應,不由得一笑,可惜下一秒就被這女人抬手捂住了嘴——
低眸一看,只見這女人正緊張兮兮地盯著因門外人試圖開門而微微晃動著的門把手,幾乎是在用氣音對他說:“噓!別出聲”
外頭的人慾開門而不得,疑惑地問了句:“嗯?誰在裡面?”任司徒看向他的目光裡,警告他別出聲的意味就更加明顯了。
他卻一點不在意,甚至還興致很好地啄吻了一下她的掌心,任司徒掌心癢癢熱熱的,下意識地就從他的嘴上撤下了。
門外的不滿聲還在繼續:“剛才用洗手間門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打不開了?”
任司徒全部神志都被門外人牽著,直到他朝她微微俯下‘身來,她才猛的回神,不解回視她。
他給予她一記無聲的淺笑,下一秒,猛的捧緊她,牢牢吻住她的嘴。
任司徒驚慌地瞪大眼,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有興致偷襲她——要知道門外人已經在說:“找服務生來開門吧?”
門內的任司徒嚇得忍不住要開口制止他,他卻稍稍從彼此糾纏的雙唇間分開一絲縫隙,學著她方才的語氣,對她說:“噓!別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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