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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誰是好朋友”遊戲。
硬是被老同學們湊成對的任司徒和時鐘,遊戲裡也不能倖免,成了一對——原本座位間隔了三個人,此刻被眾人一推搡,任司徒直接被推到了時鐘身旁。
任司徒也不明白,遊戲而已,自己為什麼會無來由地緊張起來,時鐘卻只是看著她笑了笑,這就開始答題了——
“她的名字?”
“任司徒。”
“她的生日?”
“不知道。”時鐘回答得理所當然,卻連任司徒在內的其他人都不由得一愣。
發問者只能頂著疑惑繼續問:“她的外號?”
時鐘這回低眉想了足有秒,“不知道。”
任司徒覺得有人同情地看向自己,只能尷尬地笑一笑。
“她曾在班上擔任的職務。”
“忘了。”
這回,任司徒聽見身旁人竊竊私語:“不會吧我們剛才還叫了她外號呢?他聽我們說也該知道了吧。”
問題還在繼續,任司徒卻有些坐立難安了,聽見提問者問:“她最喜歡的明星?”任司徒都想直接替他回答了。
可任司徒實際上能做的,只是絞著手指頭乾坐在那兒,聽時鐘說:“咱們當年讀書的時候哪個明星最火?王菲?那我猜王菲。”
很顯然老同學們都沒料到,這倆人之間的關係明明看起來很有蹊蹺,可怎麼就把這遊戲完成了一場災難呢?
任司徒也沒料到
提問者都無奈了,想著趕緊結束這糟糕的遊戲:“我已經網開一面讓你連過了五題,接下來這題你可不能再喊過了啊!同窗三年,你有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拜託,我那時候跟她說過的話加起來都不到十句,哪來對不起她的事?”
任司徒現在只後悔自己剛才沒有硬賴在角落不出來,此時此刻她坐在時鐘身旁,彼此間不到10厘米的距離,幾乎令她有些無地自容。
提問者還在試圖打圓場,調侃的語氣問任司徒:“司徒,你也太倒黴了,怎麼偏偏跟這小子抽到一隊?我都不忍心替你問最後一題了”
任司徒尷尬地笑笑。
提問者這下也沒轍了,重新看向時鐘:“得!時鐘你自己來善後吧,你現在還有什麼想對我們這位可敬可愛的、總給我們抄答案的課代表說的嗎?”
“我想說”他看了她一眼。
任司徒捏著拳頭回視他,如果他這還答不出來的話,任司徒很想直接給他一拳。
好在他終於沒再說“不知道”了,可他說出口的答案,比“不知道”好不到哪兒去——
“他們都抄過你的答案,就我沒有,我英語向來是交白卷的。”
時鐘的回答頓時引發了船艙內所有人的鬨堂大笑。
任司徒附和地笑著,拳頭也鬆開了,只是心裡七上八下的,很不是滋味。
好在緊接著就有另兩位老同學接棒,繼續快問快答去了,任司徒因為暈船,之前已往來衛生間太多次,如今隨便找了個藉口躲進衛生間,也沒引起旁人的懷疑。
任司徒洗了把臉。
到底是心裡太不是滋味,還是暈船的症狀加重了?任司徒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做了幾輪深呼吸,才走出洗手間。
有人來回踱著腳步,在洗手間外等她。
見她鼻尖還有沒擦乾的水珠,他笑了笑,上前一步似要替她擦去鼻尖的水珠。
任司徒偏頭避開了。
相比任司徒的悶悶不樂,他心情倒是不錯,竟還問她:“生氣了?”
“沒有。”
“有,”他斷然拆穿她的謊話,一步步靠近她,“證明你開始在乎我了。”
任司徒看著他眼裡散發出的類似於挑逗的目光,越發氣不打一處來:“我都說了沒有!”
說完便繞開他往外走。
可他一把就箍住了她的腰。
這男人明明只有一隻手能用,可怎麼力氣就這麼大,她掙都掙不開
“有些話,我只想說給你一個人聽。”
他的聲音分明就在她耳側,呼吸也只是呵在她耳背,可任司徒怎麼會覺得,他的呼吸已酥酥麻麻地渡進了她的心裡?
“她的名字,叫任司徒。”
他的聲音雋永,音色一波一波地直入人心。任司徒忍不住嚥了口唾沫,腦袋依舊暈乎乎,卻確定了那不是因為暈船,而是因為身後的他。
“她的生日,是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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