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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迫不及待地衝去廚房拿筷子。
不一會兒尋尋已坐在桌邊吃了起來,時鐘則進廚房忙活第二個菜去了,任司徒還坐在客廳裡考慮要如何處置這本筆記本,那邊廂,尋尋品嚐了時鐘的手藝後,已忍不住高呼:“再加十分!再加十分!任司徒你快來,好好吃!”
待親自品嚐過後,任司徒不得不承認,老同學的廚藝竟然比盛嘉言的還好。
尋尋歷來徵多吃少,不一會兒就說飽了,趴在餐桌上把雞翅骨頭擺著玩兒,玩的不亦樂乎,任司徒卻是捨不得放下筷子,邊吃邊問:“你看起來真不像是會做飯的人。”
任司徒還沒接話,尋尋已笑吟吟地搶答道:“她就喜歡會做飯的人,和我一樣。”
孩子童言無忌,可“喜歡”這個詞聽在大人耳裡,就沒那麼單純了,任司徒只能尷尬地朝時鐘笑笑:“別聽這孩子亂說。”
餐桌對面的他對尋尋的這番言論卻頗為受用,挑起一邊眉梢心情很好的反問:“不是麼?可我怎麼記得當年你自己都說過,你最崇拜你爸爸,就是因為他廚藝特別好。”
時鐘話音落下的瞬間,就見她原本夾菜的動作猛地一滯,整個人像被按了定格鍵。
原本一派輕鬆愜意的氛圍,就這樣瞬間消散。這女人因為微低著頭,時鐘看不見她的表情,但親眼目睹她拿筷子的手捏得越來越緊,緊到指尖漸漸發白,時鐘不由得猛地一蹙眉。
坐在任司徒身旁的尋尋還在樂此不疲地擺玩著雞骨頭,隨口接著時鐘的話繼續道:“她沒有爸爸。這也和我一樣。”
直到這時,尋尋才覺察到不對勁——都沒有人接他的話了——這才抬起頭來,正好看見時鐘臉上閃現出的一抹錯愕,似乎是不相信他的話,為了證明自己沒說錯,尋尋又補了一句:“上上個月我和她一起從一個好多鐵絲網的地方把外婆接出來,連外婆都說我沒有”
“啪”的一聲,筷子猛地撂在桌上的聲音,倏忽間驚得尋尋下意識噤聲,任司徒放下筷子,這才抬起頭來,時鐘終於看見了她的表情——
任司徒笑著起身:“我也吃飽了,我我去洗碗。”
她臉上的這抹微笑十分自然,一點兒也不像是偽裝出來的,可這笑出現在方才那聲撂筷子的聲音之後,總有些格格不入。
她很快收拾好碗筷走進廚房,時鐘耳邊不期然地迴響起尋尋剛才那句“鐵絲網”,再回頭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眉頭深鎖。
凌晨三點,連一向習慣晚睡的孫瑤都沉沉入睡了,手機卻驀地響了起來。
她迷迷瞪瞪地接起。電話那端是任司徒十分清明的,沒有一絲睡意的聲音:“出來喝酒吧。”
任司徒的聲音沒有一絲情緒,顯得很平淡,孫瑤反應了兩秒,卻猛地嚇坐了起來:“任司徒你別嚇我啊!”
手機那端似乎也覺得孫瑤的反應太過激,笑問:“找你喝酒而已,哪裡嚇你了?”
孫瑤捏著眉心:“你上次大半夜找我出去喝酒,還是五年前你和盛嘉言”孫瑤猛地噤聲,電話那頭似乎也因為回想起了什麼不愉快,連聽筒周圍的空氣都隱約落寞了下去。
孫瑤有些煩躁地揮揮手,“算了算了,往事不再提。你在哪兒?我現在就過去。”
“”
第11章
沿街一家不起眼的燒烤店,一個女人從停靠在街邊的計程車上下來,跑進店裡。她戴著毛線帽,架著黑鏡框,穿著長及腳踝的羽絨服,腳上一雙雪地靴,臃腫得近乎邋遢了。
她進了店裡,一眼便瞧見了角落靠窗的那桌坐了個背影落寞的女人,這才一邊脫下外套,一邊快步走過去,來到對方身後,猛地一拍對方的肩:“不等我就喝上了?”
原本正自顧自灌著啤酒的任司徒這才驚得抬起頭來——只見孫瑤一邊摘下帽子,一邊大喇喇地坐到了自己對面。
任司徒掃一眼孫瑤這身打扮,誰會想到一個女明星大半夜的,會穿成這樣跑來這麼不起眼的小店吃東西?
任司徒開了罐啤酒放到孫瑤面前。轉眼孫瑤已脫了厚外套,身上是件簡單的白色毛衣,下配淺色牛仔褲,瞬間已不復之前邋遢臃腫的模樣,素顏也顯得面容嬌俏,她拿起任司徒替她開好的啤酒,灌了一口:“說吧,今兒受什麼刺激了,非得找我出來。”
“沒。”任司徒回答的不鹹不淡。
孫瑤拿起鐵夾翻了翻燒烤板上的食物,有些漫不經心的問:“是不是戀情受阻啊?”
任司徒拿啤酒罐的動作一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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