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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她微微張開的嘴唇,便是眉心狠狠一皺:“你要是再說‘我們還是別再見面了’的鬼話,那我就再來一次了”
“”
“”
任司徒終於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了:算你狠
作者有話要說:吃飽了的請舉手
要表揚作者寶刀未老的請舉手
想要clock說話算話,再來一次的請舉手
想了想,還是把船戲弄成一章發出來,到時候如果這章被鎖了,某色正好直接替換成新章,也不用費盡心思去修改違禁段落了為了讓你們吃頓肉,某色不容易啊,忍不住要表揚某色的請舉手!
第23章
任司徒終於什麼也沒說。她確實渾身黏膩;頭腦也發昏;需要洗個澡清醒下,可她又不能當著這個男人的面就直接掀被站起,他的襯衣長度雖已遮過她的臀;襯衣下的她卻是不著片縷,她只要動作一大,就會徹底走光。至於她的內褲
就跌落在床邊的地板上,溼得不成樣子;根本就不能再穿了。
偏偏這個男人依舊保持著手撐著腦袋側臥在床上的姿勢;目光片刻不離地投向她,眼眸深邃卻也輕佻;任司徒有些僵硬地回視他;卻又不好開口讓他迴避一下;畢竟
那麼親密的時刻都經歷過了,說這話未免太小家子氣。
正當任司徒不知如何是好時,突然有手機的震動聲從不遠處傳來。時鐘的目光這才從她身上移開。任司徒目送他下床去接電話,隱隱鬆了口氣,立即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卻在那一刻生生一愣。
床單皺得不成樣子,雖是深色,可任司徒還是一眼就看到了上頭滴了些什麼。幾枚深色的血跡,血跡已經乾涸。任司徒忍不住伸手觸了觸,直到這時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到底失去了什麼。
任司徒又下意識地抬眸看向那個已經走遠的男人。
臥室空間很大,此刻的時鐘就只穿了條灰色寬鬆的長褲,赤著上半身站在下陷式的環形沙發裡,翻找著手機。其實距離隔得這麼遠,任司徒根本看不清他身上的細節,可是有些東西就跟已經烙印在了她的腦海裡似的,比如這個男人發動進攻時,那幾乎是拉成一道流線型的背部線條,肩,腰,臀,腿,看似傾長,卻蘊含著疼得人死去活來的力量;又比如,他的唇和他的手指,有多麼的細膩,多麼刁鑽
用腳趾頭猜想都能猜到這是個深諳男女之道的男人。這也是任司徒突然恐慌起來的理由。
時鐘終於在寬闊的沙發裡找到了自己之前隨意丟下的手機。之前的來電已經停了,顯示的是個陌生號碼。時鐘正要把手機丟回沙發,卻在這時,手機又歡快地震了起來。
來電的依舊是那串陌生號碼,可時鐘看著手機螢幕,不禁眉心一皺。
這個號碼和那女人的手機號,差別就只是末尾的兩個數字
任司徒是看著時鐘一邊接聽電話,一邊返身朝她走回來的。他雖接聽著電話,卻一聲不吭,甚至目光都不曾從她身上移開——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徐步走近。一走到床邊,他就徑直把手機遞給了她:“找你的。”
任司徒皺著眉低頭看了一眼,這明明是他的手機,怎麼會
突然那根疑惑的神經線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道猛地揪緊,任司徒接過手機,指節僵硬,手機舉到耳邊時,連喉嚨都漸漸發澀了,“喂?”
回答她的,果然是盛嘉言的聲音:“任小姐,你最近是不是玩失蹤玩上癮了?”
他的語氣像是鬆了口氣,像是帶著調侃,像是帶著縱容,像是帶著任何一種情緒,卻唯獨沒有責備。
“我”任司徒本能地想為自己解釋,可只說了一個字就又本能地噤聲了。
盛嘉言也確實不需要她的解釋,只是帶著笑意道:“放心,我這不是在怪你。確認你沒出事我就放心了。好了,不打攪你了”
她寧願盛嘉言質問她:任司徒,你怎麼可以又玩消失?你怎麼可以隨便和男人出去過夜
她甚至寧願盛嘉言一而再、再而三地重申:任司徒,是,我是鼓勵你交男朋友,可誰都可以,唯獨這個時鐘,真的不靠譜
可司嘉怡真的一刻也不願多打攪她,徑直掛了電話。留給任司徒的,是一室安靜。包括站在床邊的時鐘。
任司徒垂下手,掌心的電話便滑落在了枕邊。
任司徒以為打破這死一樣的寂靜的,會是身旁這個男人突然的暴怒——那樣倒好,她也就不用費什麼心思就能和他一拍兩散了,可她等了等,等來的卻是他坐在床邊,撫了撫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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