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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終於停下,將她控於臂彎中,深深地看著。
任司徒不知道該用什麼目光面對他,她的痛楚和歡愉全都是因為他,那一刻她幾乎是恨他的,可他卻如此溫柔地吮去她額角泌出的汗,啄吻她紅紅的眼皮,湊到她白皙幼細的脖頸旁,嘴唇靠近,輕輕地吮著,間或牙齒咬合,像是要在她身上烙下什麼印記。酥酥麻麻的感覺一**地渡進她的感官神經,任司徒因此幾乎要忍不住在他身‘下縮成一團,他卻依舊牢牢佔據著那一處,要她:“放鬆。”
她哪會聽他的?身體越發緊繃得像一張未開發的弓弩,時鐘只能稍稍撤出一些,手一路向下探向彼此之間。
那裡早已溼得一塌糊塗,他的指尖一經觸及那方軟滑,便又緩又重得揉搡著。
再看她——在他的身‘下瑟瑟發抖,額頭抵著他的肩膀,眼角本微微吊起,此刻是真正的媚眼如絲;嘴唇也被她自己咬得透出妖豔的紅色,伴隨著她喉嚨裡發出的一些無意識的j□j——她的每一道氣息都寫著對他的蠱惑,光是聽著而已,時鐘眉目中的暗湧便再度將一切憐惜狠絕地吞沒。
任司徒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比醒酒前還要混沌,她還在強忍著那一陣強過一陣的酸慰,卻猛然覺察到自己被他捧起了的腰臀。
幾乎是一陣天旋地轉間,任司徒神思悽迷地看著他將自己擺弄成坐姿,無力抗拒,只能把臉埋在他堅實的肩頸中,任由自己被越來越多的羞恥感所淹沒。
這個姿勢令時鐘無需再去顧及手上打著的石膏,本就異常緊緻的入口如今越發的緊纏住他,他有些強制地讓她雙腿環住他的腰側,只稍稍撤出了一些,便迫不及待地捧緊了她,瞬間闖入了最深的蜜處,末梢神經被突然鋪天蓋地而來的軟膩所包裹,再引以為豪的自制力也要潰敗在此,時鐘終於忍不住緊緊擰著眉目,越發快速地頂弄。
這男人的每一下都讓任司徒忍不住呼吸一滯,她死死咬住了他的肩,即便如此,牙齒還是忍不住地打顫。而他,一邊繼續強佔著,一邊還要扳起她的下巴,目光幾乎是冷峻地審視著她
看著她此刻失焦的雙眼
看著她兩頰的暈紅
看著她鼻尖沁出的汗
看著她眉心的糾結,像是要推開他,又像是要渴求他賜予更多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只是因為他
時鐘神色一黯,忍不住猛地貼上她的唇,又是一陣吸吮糾纏。
任司徒無力地抱著他的肩膀,呼吸噎在胸腔中無處宣洩——快要因他的吻而窒息了。肌理本能地收緊,再收緊,緊到她幾乎能感覺到身體中的他突然變得更加硬挺。
他這般的強佔,加上被深深吻住的唇,幾乎將任司徒逼至昏聵邊緣,j□j聲斷斷續續地,聽得他動作不由得又狠了幾分。
“別”她說出口的下一秒就被衝喉而出的尖叫聲所取代
身體一波一波的震顫到底是將她推湧至極樂,還是要將她推到痛楚的谷底?任司徒已無從分辨,她只覺得時間在同她作對,無論是他的折磨,還是他給予她的快慰,她都快要承受不住。終於
他身體一陣緊繃,繼而悶哼一聲,猛地撤出。
激盪至靈‘肉深處的震顫彷彿在那一瞬間戛然而止
已是後半夜了,任司徒睡在床上,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可身旁這個側臥著看著她的男人,卻是周身散發出神清氣爽。
明明他才是病人
任司徒有些不忿地腹誹著。他半撐著腦袋看著她——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任司徒不便發難,只能閉著眼裝睡覺。
他的手溫柔地劃過她側臉側,都沒能喚醒假寐的她,直到他的手慢慢劃至她的肩頸,任司徒才忍不住猛地把眼閉得更緊——
幸好她身上穿著他的襯衣,可他幾乎要順向她背脊的手還是令她深感不自在,畢竟就算隔著衣服布料觸碰她背後的傷疤,她也覺得極度的變扭。
估計是看見了她越發緊閉的雙眼,隨即,任司徒耳邊就響起了他帶笑的聲音:“洗個澡再睡吧。”
她還是沒反應,只是悄悄握緊了拳頭。
“你再不醒,我可要親你了。”他的氣息隨著他的話語,慢慢的向她靠近。
任司徒猛地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他輕鬆愜意地淺笑。
彼此之間只隔著一個眼簾的距離,任司徒不由自主地往後躲了躲,撐著自己坐起來。她有些過於嚴肅看著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而她還未開口,時鐘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