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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下一秒,阮凌就被自己給鄙視了,自己是不是被蔣天丞的糖衣炮彈,砸得有點好高騖遠了?人嘛,對未來有所期望是好的,但是如果期望過高,以後失望也越大。
阮凌的心緒飄忽,心不在焉的,一口口的吃著蔣天丞用勺子遞過來的粥和小菜。
直到,她張嘴,咬了個東西,嗯,觸感不對,才終於回過神來。
蔣天丞看到阮凌吃飯那麼的不專心,於是,把自己的食指伸了過去,她竟然絲毫沒有發覺,就那麼一口,咬住。
蔣天丞輕笑,故意開著小…黃的玩笑逗她,“昨天沒有餵飽你嗎?現在見到形狀類似的東西,你就迫不及待的張口,咬住!”
阮凌慌亂中,吐出他的手指,臉紅著,氣惱的瞪他。
雖然已經很親密的關係,但是開那種玩笑,她還是不太習慣。
蔣天丞將自己被她咬過的那根手指重新伸到她的眼前,裝著可憐的樣子,“看,又被你咬了幾個牙齒印。”,蔣天丞拉開自己的襯衣領子,讓阮凌看,他說,“這是,昨天,親熱的時候,你咬的。”
阮凌不好意思看,但還是看到了,在他鎖骨的下方,的確有幾個很明顯的牙齒印。印子的大小和自己的牙齒完全吻合,證據確鑿,想要耍賴都不行!
阮凌記不太清楚了,到底是昨天哪一次的時候留下的。她只知道,他猛烈的撞擊的時候,她承受不住,就會無措的用手指抓他,用牙齒在他的肩膀,手臂,胸膛上咬,那樣,既可以轉移注意力,也能將喉間快要溢位的那些羞人聲音,消失在唇間。
蔣天丞指著那一份已經被喂完的早餐,問阮凌,“吃飽了嗎?”,他說,“不夠的話,再繼續吃他那一份。”
阮凌這時候才定睛一看,一份早餐,竟然在她毫不知情的狀態下,吃的一乾二淨。
阮凌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很飽。
她咬著自己的唇,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蔣天丞,“我吃飽了,很飽!”
蔣天丞揉了揉她的後腦勺,說,“嗯,吃飽了就好,我就擔心,怕喂不飽你。”情陷錢位
阮凌的臉的溫度,瞬間似乎又升騰起來了,是她的心思太不純潔了嗎?為什麼,她總覺得蔣天丞的話,別有深意呢。
蔣天丞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小Y頭,是想到某些方面了,本來,他也是故意逗她的,他很享受她害羞到手足無措的樣子。
蔣天丞的唇角,勾起滿足的笑意,不打算再逗她。拿了紙,溫柔的將她嘴角的殘漬擦掉。
然後,自己坐在辦公椅上,解決自己的那一份兒。
阮凌就看到蔣天丞,毫不介意的在她的大腿邊吃著東西,到這時候,才突然反應過來,他怎麼把她抱到辦公桌上坐著了。
阮凌從桌子上下來,跟蔣天丞說,“蔣,那個,呃,那我先下去上班了?”
她差點一開口,就叫成蔣總了。但想到蔣天丞特地要求過她,不許再叫蔣總,她才及時的剎住了。
只是,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才好。
蔣天丞之前要求的“老公”,她真的叫不出口!即便知道,只是個稱呼,也依舊叫不出口!
也許,在她傳統的潛意識裡,還是認為,結婚了,領證了,才能那般稱呼吧。
只是,聽聞阮凌的話之後,蔣天丞好看的眉頭蹙了起來,他不悅的看她,“剛,叫我什麼?”
阮凌支吾了好一會兒。
她試探著跟他商量,“要不,以後叫你大叔?”,她認為,叫大叔,比歐巴什麼的有愛多了。主要是覺得他這歐巴,似乎老了那麼一點點!大叔,就剛好合乎他的年齡!
阮凌的話音未落,蔣天丞的眉頭就皺得更深,“大叔?那我要不要叫你侄女?”
蔣天丞將手裡的勺子放好,仰身,靠在了自己的辦公椅上,拉過阮凌,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嘴角突然勾起壞笑,他在她的耳邊邪魅的說,“親熱的時候,彼此稱呼起來,你會不會覺得有亂…倫的感覺?”
阮凌的拳頭捶了幾下他的胸膛,嬌嗔道,“不就是個稱呼嗎?幹嘛這麼介意?”
蔣天丞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他說,“我強烈要求,叫,我,老,公。”
阮凌搖頭,不要!
“不要是嗎?”,蔣天丞危險的語氣威脅她,然後用自己的淺淺的鬍渣蹭阮凌的臉頰,脖子。
甜心不乖:boss,你被甩了
阮凌被他刺激得很癢,卻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