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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天丞卻皺眉,語氣有點難過,他說,“也許,在你看來,我不過只是你的男朋友,可是在我的心裡,你就是我的老婆。出雙入對,天經地義不是嗎?夫妻雙雙把家還,聽過這黃梅戲沒?”
阮凌聳了聳肩,“被迫的聽過。”
於是,話題從黃梅戲上,又轉移到了京劇,阮凌吐槽說,”我奶奶喜歡黃梅戲,但最喜歡的還是京劇!”,於是,她就被迫的在一片鑼鼓聲中長大。
阮凌認為,自己一定是沒有藝術細菌,不然在那樣的氛圍里長大,她怎麼都沒有愛上黃梅戲或者是京劇?京劇可是國粹,那麼高階的藝術!
直到蔣天丞將車停好,兩個人,下車,他又將她的小手攥進自己的大手掌心的時候,阮凌才反應過來,剛才,他們談論的話題不是說在外邊不能表現得如此親密嗎?可是,結果卻是不知不覺就就被他轉移話題,跑題了。狡猾的男人。
阮凌的手想要掙脫,蔣天丞不讓,語氣不悅的說這大半夜的,你是怕誰看到,這麼晚了,誰還在外邊溜達?
想想也是,阮凌便不再掙扎,最主要的是,她其實很享受這樣的感覺,手牽手,夫妻雙雙把家還嗎?呵呵。
在電梯裡的時候,阮凌就開始想了,這下電梯之後,該往哪個方向走呢?
往自己家走吧,矜持的範兒是有了,可是好懷念在他的懷裡睡覺的感覺,怎麼辦?
阮凌看了看依舊被蔣天丞緊攥著的手,在心裡竊笑不已。等會兒,他牽著她,她跟著走不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了嗎?如果他要拿這事兒逗她的話,她也還可以有藉口。就說是他非要拉她去他家,她抵不過,所以才。。。。。。。諾克薩斯之子
誰知,剛下電梯,蔣天丞卻放開了她的手。
這?阮凌頓足,很鬱悶的撫自己的額。
蔣天丞問,“怎麼了?”
阮凌迅速的反應了一下說,“突然記起,我的鑰匙昨天忘帶了。”
蔣天丞皺著好看的眉頭的,打量了一下她,說,“是嗎?”,男人很顯然的置懷疑態度!
就在阮凌想要厚臉皮的回答是的時候,就聽到蔣天丞輕笑出聲,在她的耳邊道,“想要跟我睡,就明說!想要跟自己老公睡,又不丟人的!”
雖然此時根本沒有鏡子在自己的面前,但是阮凌也猜得到自己的臉,一定很紅!因為她感覺到了滾燙的熱度。
她死鴨子嘴硬的狡辯,“別自以為是了,誰想要跟你睡。我是真的鑰匙忘帶了。”
阮凌嘀咕了一句,“何況你又不是我的老公!”
蔣天丞挑眉,伸手拿過阮凌的包,幾根好看的手指,挑出了她裡邊的鑰匙,遞到阮凌的面前,他戲謔的笑著,毫不給面子的拆穿她,“知道嗎?剛才在車上的時候,你在包裡翻找東西,我一不小心,剛好就聽到了鑰匙的聲音。”
阮凌默默的在心裡罵了句,“狗耳朵嗎?那麼的靈!”
蔣天丞懲罰的咬了一下她的耳朵,“Y頭,不許罵我!”
阮凌吃痛的揉了揉剛才被他咬過的地方,惱羞成怒了,“自以為是的男人!誰罵你了!”
氣呼呼的,撒嬌的力道,跺了一下腳,阮凌賭氣的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回自己的家!
就聽到,蔣天丞在她的身後,很溫柔的聲音說,“丫頭,別關門,我放好行李,過來陪你!”
因為蔣天丞的話,心裡的氣,瞬間就消失到了九霄雲外!背對著蔣天丞的阮凌,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一個很得意的角度,這還差不多!
至於蔣天丞要求她不要關門,阮凌嘴上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只是,進門之後,並沒有按照平時的習慣,隨手關門而已!
阮凌將床單被套都換城了乾淨的,然後去洗澡。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蔣天丞已經過來了。
因為之前被他拆穿的事,阮凌面子上還是有點過不去。看到他會不自在,不敢看他的眼睛,怕他的眼睛裡盡是戲謔。重生之我為君華
蔣天丞走過來,溫柔的替她擦頭髮,吹頭髮。
他的手指穿過她的只及肩的發,突然嘖了兩聲說道,“瞧你這頭髮的長度,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稍一長長,就又修短了。你說,誰要承諾待你長髮及腰就娶你的話,那一定會被你坑得很慘!”
“嘿嘿”,阮凌被逗笑,也是經蔣天丞提醒,她才想起,是哦,相簿裡的照片都可以作證,從小到大,她的頭髮的確都是這個長度,唯一不同的只不過是臉的稚嫩程度不同,髮型也不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