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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愉卻是清楚,公良此話針對的是她。想必公良對這種心理戰術很有興趣也很擅長,成功地讓她的心跳再加倍。她不禁想,如果這時候自己向信申求助——
“咦,端木帶了何人?”
很好,她這才想到一半兒,不知是不是誰故意的,讓姬舞發現她的存在。幸好,在這黑燈瞎火裡,被衣袍蓋住的她,他們既沒辦法看見她樣子,也沒能察覺她的左手在流血。
“舞兄。此人乃我俘虜。”公良慢吞吞地說,像是讓哪些人再琢磨琢磨。
“俘虜?”姬舞可沒有耐性與他玩文字遊戲,一聲質疑緊接一聲喝問,“說好了不留活口!”
不、留、活、口,四個字把季愉的心一震。是,這四個字從不同的人說出口是不一樣的。比如從子墨口裡,從姬舞口裡,完全是沒有商量的餘地。要她死就必須死!她閉一下眼睛,是明白了:信申不可能救她,只因他是姬舞的家臣。
“呵呵呵。”公良笑了兩聲,笑聲在這夜風裡倒是清朗,道,“舞兄,您誤會了。此人乃我從村中所獲,是女子也。”
女子——兩字字面上帶了些曖昧,四周的男子高高低低笑了起來。有人大概是笑得明瞭,有人是笑得糊塗,有人是笑得恭維,還有人,是莫名其妙只好跟著笑。唯有一人,是被公良的話給嗆著了。說起來,他未行正式的戴冠禮,尚不算是一名成人的男子,卻擺足一副正經面孔。被公良這話一噎,他想憋都憋不住,口水倒在咽喉裡像辛物讓他滿臉通紅。他幾句蓋不住的大聲咳嗽,把其他人的笑聲全給吹跑了。
咳咳咳——少年子墨解開水囊,趕緊喝幾口水緩氣。
“子墨也來了啊。”姬舞語氣裡充滿了感慨。
“侯公!”既然被點到了名,子墨向其拜禮。
“我等之間不需客氣。”姬舞連忙說,簡直是要親自下馬扶起他,又對公良像是責備地說,“你怎可帶他來?”
公良未答話,子墨已是搶著說:“侯公,是我要求公良。”
不過,公良也爽快:“舞兄所言極是。子墨,你幫我先把俘虜帶回去。”
子墨被公良忽然一轉的命令給弄得愣愣的,看見端木已把俘虜扶上了自己的馬兒,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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