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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裡所能想到的唯一一個問題。
“我?”他似乎愣了愣,然後聳聳肩:“路上轉了轉。”
撒謊,他身上充滿了形形色色不屬於男人的香水味。
但狐狸對我撒謊,又跟我有什麼關係。誠如他身上有再多不屬於他的香水味,又同我何干。我是他的老闆,他是我的職員。
就是這樣。“對嗎”我承認這次盪漾得不輕,因為我就這麼問出口了。
他再次一愣。然後微微一笑:“你去哪裡了,小白,最近幾個晚上你好像很忙。”
“路上轉轉。”
“哦呀反應很快。”
哦呀也許因為撒謊這東西可以禮尚往來。
意識到這一點,我好像偷偷笑了,但狐狸沒有看到。因為他似乎在想著什麼。然後忽然看向我,他問:“抱抱好麼。”
這次輪到我微微一愣。
“抱一抱。”
他朝我伸出手,好像以前開玩笑這麼做時的任何一次一樣。
可是這次我沒有拒絕。也許我本能的是想拒絕的,可還沒來得及,卻發現已經把他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這好像是我第一次主動去抱狐狸,而不是他來抱我。
這感覺真奇怪,我說不上是好還是壞。只是心跳的速度是嚇人的,嚇人得一度讓我以為自己不知道怎麼去呼吸了。他頭髮軟軟的,他的身體堅實而溫暖。
“你還好麼寶珠”然後聽見他問我,問得有點突兀,並且沒像以往那樣叫我小白。
“挺好。”我下意識應了一聲,不確定是不是要把自己身上覺得不太對勁的一些東西告訴他。
也許再等幾天?
我不知道自己還想再等多久,或者,等霜花把那個故事說完吧,然後我再和狐狸去說說,說說霜花這個人,他的故事,還有我的手。
我覺得我左手的小手指有點發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麻痺的感覺不太強烈,可是明顯得足夠讓人有些擔心。網上說那有可能是頸椎發炎壓迫了神經,可是我去醫院查了查,我的頸椎沒有任何問題。所以,我不曉得那會是什麼原因。
“狐狸,”想著,我不知怎的忽然就脫口問了這麼一句:“你有多久沒**了。”
他似乎一怔,但我沒有看見他的表情。他頭垂在我的肩膀上,頭髮絲蹭著我的耳垂。
“你覺得呢。”過了會兒聽見他問我,並且有一隻手伸到了我的領子上。
這動作叫我不由自主大口地喘了下氣,正侷促地思忖著下一步他會幹什麼,眼前突然間嘩地一下亮了,晃得我幾乎睜不開眼。
“喵的!你們在幹什麼?!”然後聽見傑傑大聲道,好像一隻發現了肥老鼠的貓。
它本來就是隻貓
一隻多管閒事的貓
“我們,”然後身上的重量消失了,狐狸站了起來,一邊脫著外套:“我們當然在不幹好事,你個傻貓。”
說完他轉身去了衛生間,從頭到尾沒朝我看過一眼。直到他把衛生間門關上,傑傑在那裡站著同我大眼瞪小眼。“我是不是破壞了什麼。”片刻它問。
我抹抹臉,喝了口茶,然後開啟電視。然後想了想,回答:“明天的魚沒了,蝦也沒了,就是貓糧也沒了。”
“你是法西斯麼。”
這叫我怎麼回答這隻貓,一個惱羞成怒且慾求不滿的女人可能比法西斯更加可怕一點。
全文免費閱讀 91第八章
第二天去街心花園時;我再次遲到,因為通向那裡的路中間有點混亂。
具體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混亂;救護車;警車,拉拉雜雜來了不少。打聽了下似乎是在我家附近有人被殺了;一個男人;似乎死於攔路搶劫。
真可怕;最近這地方似乎越來越不太平了;我在考慮以後回家是不是要提早一點。
但關鍵是這故事。
故事很吸引人。
老遠看到我,霜花在鞦韆上輕輕笑了:“你來了;害羞小姐,等了你很久以為你今天不會來。”
“嗯;家附近有人被殺了。”
“是麼;很可怕。”
“妖怪也會覺得害怕?”
“只要有心,都會覺得怕。”
永樂九年,八月,北嶺城一年裡最溫暖的日子,南方有密信報,朱棣不日將宣朱允文回朝。
都說人是樣捉摸不定的東西,確實是如此。
當你苟活於世無性命堪憂的時候,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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