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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她們見到過一個一身紅衣的陌生女人曾經出現在箏娘房間外的屋簷下。
據說那個女人頭髮很長,手裡提著只血紅的包裹。
但後來發現那個所謂的箏娘並不是箏娘陰魂不散。
那其實是朱允文的另一個妾,雲錦,一個沉默得幾乎令人沒有任何存在感的女人。
自來到這座城市後,這女人就一直是深居簡出的,同其他妻妾不一樣,她幾乎從不在朱允文眼前露面,就好象這座冰封的城市,你看得到它,卻感覺不到它,因為它淡得令人麻木。
可是那晚卻張揚得叫人吃驚。
她穿著箏娘活著時,或者說還在金陵那段最無憂無慮的日子裡時最喜歡的一身衣裳,粉色的錦緞,大紅色的綾羅披肩。長長的頭髮用一根長長的簪子綰著,赤著腳,在走廊幾乎無溫的地板上來來回回地走,走到兩腳發青。
然後被人帶進了朱允文的房間。
那時候朱允文和往常一樣在聽紅老闆彈琴。紅老闆彈得不動聲色,他聽得亦不動聲色。直到一曲彈完,他問雲錦:
“你在做什麼。”
雲錦不答,只笑吟吟望著他,然後從頭髮上拔下簪子,在一頭長髮水瀉般滑落下來的時候用力刺向了他。
全文免費閱讀 90第七章
那天之後;沒人再見過雲錦,那個沉默得像座冰城般的女人。
紅老闆說;有時候;換一種遊戲的方式,你可以從那些女人身上得到一些你所意想不到的安慰。
他為什麼要對自己說這句話;朱允文不知道。很久以來朱允文自覺不是一個需要安慰的人;即使是最初來到這座城市的那兩年;孤獨到叫人絕望的日子。
但他沒有追究這個問題。
人總有某些需要;不論那需要叫做什麼,“安慰”;或是,“慾望”。
他需要紅老闆的琴聲;有時候也需要一些比較特別一點的東西。譬如箏娘;譬如一具被倒吊著的,用繩索充當衣服的身體。
他喜歡將手指穿過繩索間的空洞去觸控那女人幼滑的肌膚,一個洞接一個洞。直到女人因恐懼而全身蜷曲,再繃緊,彷彿一尾躍起的魚。
但魚沒有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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