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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有什麼不好的後遺症。
所幸這次電話裡她聲音聽起來是頗為精神的,和過去沒什麼兩樣,但她不肯在電話裡告訴我為什麼突然會想到要請客吃飯,只是一刻不停地催我去。
沒辦法,我只能去了,臨走把店、懶貓,以及趕蒼蠅的活兒丟給狐狸。這讓狐狸很不平衡,他始終認為男人是不可以幹這種拿著藥水和蒼蠅拍到處跑的事情的,況且殺蟲藥水的味道讓他鼻子過敏。
‘那你可以用你的甜心小姐啊,狐狸。’因此我這麼建議他,並且無視他充滿了鄙夷的眼神。他總說我不懂香水,‘不懂香水的女人不是真正的女人’,這句話不知道被他重複了多少次,聽多了也就無視了。隨便他說吧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那香水的味道的確是足以和殺蟲藥水匹敵了,就算他再不承認,至少傑傑跟我是同一陣營的。
和林絹約在市中心最大那家商場的茶餐廳見面,到的時候比約的時間晚了半小時,她已經在餐廳裡點好了菜等我了,但說實話,如果當時她沒有朝我揮手,我還真沒能認出她來。因為她整個人風格變了不少。
沒有化妝,頭髮也沒像過去那樣波浪似的披散著,而是像寫字樓那些優雅的女秘書那樣,很整齊地在腦後綰了個髻。這讓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成熟了不少。不過風格變化最大的是著裝,以往她總是很出挑的,什麼樣的衣服搶人眼球,她就穿什麼,就算顏色看起來很突兀也不怕,這點和我家那隻臭美而自信的狐狸很像。而這次卻相當低調,低調地一件白襯衣,一條緊身的黑短裙,特別樸素的樣子,不過因為標著夏奈爾的牌子,以及開得低低的領子,於是低調裡不顯山不露水地帶出了點奢侈和性感。
真的很像寫字樓裡剛跑出來的,就差一副漂亮的無框眼鏡,她就御姐了胡思亂想的時候她拍拍椅子讓我坐下,一邊翻著她的手機。
“碰上什麼好事了今天想到請客吃飯。”坐下來後我忍不住問她。
她笑笑,關上手機蓋:“我有男朋友了。”
這讓我愣了愣。
林絹有新男朋友,這其實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她身邊從來就沒缺過男人,並且還是不同款式以及不同特別稱謂的男人。但今次一說,倒是讓我或多或少有點驚訝的,因為自從周家的事過去之後,她很是安靜上了一陣,甚至給人種幾乎足不出戶的感覺,所以我很意外她的這名新男友是什麼時候交上的。
“什麼時候的事?”
“上個月,廟裡碰上的。”聽我問起,林絹咬著筷子回答。這回答讓我再次感到了驚訝。
林絹居然會去廟裡,她去廟裡幹什麼
“前陣子,也就是從醫院回來以後吧,我一直都失眠,你知道失眠有多痛苦的吧。”上菜後林絹對我說。
我點點頭。
“老睡不著,好容易睡著了,又醒了。人一塌糊塗,寶珠,你是沒看到,我整張臉都是浮腫的。”
“這麼嚴重?”我吃著菜,看了看林絹的臉。她的臉沒化妝但氣色很好,看不出一點她所抱怨的,那種一塌糊塗的浮腫的樣子。“你都不告訴我。去看醫生了沒?”
“看了,沒什麼用。吃了很多種藥,還靠安眠藥撐了幾天,都沒什麼用。那陣子心情很差的,老發脾氣,所以沒和你聯絡,也沒去學校。”
“哦”原來是這樣。
“後來有人跟我建議,別說撞了什麼邪吧,所以讓我去廟裡燒燒香。”
“所以你就去了?”
“是啊。”
這回答讓我不由得停了停筷子。“你不是不信這些的。”世界上最現實的女人是誰?就算排不上前三,林絹這個女人至少也能擠進前十。現實的女人除了鈔票什麼都是可以不認的,更不要說那些神神佛佛的東西。如果哪天你要看到她手腕上掛串佛珠,絕對不要以為她信佛了,那佛珠不是玉的必然是價值不菲的翡翠。就是這麼個人,居然會因為一句正常人看來都覺得迷信的話跑去廟裡,這女人貌似當真是轉了性
我若有所思的目光讓林絹臉微微一紅,“咋了,幹嘛這樣看我。”
“我以前也找你去燒香的,你從來沒那麼積極過。”
“我知道是有點荒唐啦,可是失眠這種罪如果你沒有嘗過,是真的很難理解的,寶珠。”
我覺得她解釋的時候似乎有些緊張,但不知道是為什麼。“這麼說你就在廟裡和他碰上了。是什麼樣一個人?”
聽我這麼問起,林絹的目光閃了閃,略思索了下,她道:“很有教養,很體貼,很有品位很,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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