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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段時間我總是會約她出來,跟她逛街;陪她泡吧。以往我總是一吃好晚飯就迫不及待要回家的。
所以她很敏銳地感覺到我出了什麼問題。
在她喋喋不休的追問下;我只能借助酒精的力量告訴她我在逃避一個人。
她聽後變得更加敏銳,好像一隻嗅到了乳酪味的鼴鼠;睜著雙閃亮的眼睛她問我;是不是在逃避某個追求者。
我說;不是。
然後我告訴她;我在逃避一個剛剛跟他一起上過床的男人。
這句話幾乎讓林絹把嘴裡那口酒噴了出來。
所幸後來被她嚥了回去,為此她被嗆得咳了好一陣;隨後咯咯笑著問我:為什麼,寶珠?為什麼要逃避他;是發覺他技術不行麼?
她這話令我也幾乎把自己嘴裡的酒噴出來。
然後我倆相互望著;相互大笑起來,笑得邊上的人都以一種看瘋子樣的眼神看著我們。
之後,我笑不出來了,只低頭繼續喝著酒,想著最近這陣子我所度過的那每一天。
真跟過去沒太多差別的每一天,每天早晨從睜開眼起,忙著店裡的開張,忙著跟狐狸重複著每一天都差不多的話:客人點了什麼,碗洗了沒,湯包還剩多少忙忙碌碌到夜裡,他洗澡,我看電視,或者我洗澡,他看電視。
偶爾傑傑不在,他又在我身邊,突然感覺他似乎離得我近了,或者想要對我說些什麼,我會突然會藉故躲開,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這種難堪的生活是我絕對沒有想到過的,我甚至曾以為過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自己可以完全當作沒有發生過。
但只要一見到狐狸,一見他同以往沒有任何區別的笑容,一聽他同以往沒有任何區別地同我說著話,我的情緒就會糟糕至極,糟糕到像塊遭遇了相同磁極的磁鐵那樣一見到他就自動地避了開來。
而這樣一種情緒,我又怎麼樣才能正確地描述給林絹聽呢。
所以,只能在她同我一樣也沉默下來後,苦笑著對她道:
“一個男人,他吻了你,跟你上了床,卻從沒有說過一句愛你,或者類似的東西。也沒有表示過你倆現在究竟是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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