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部分(第2/4 頁)
怎麼使用那些銅錢,怎樣讓它們去驅除那些附身在別人身上的東西。”
“從那時開始,周圍人漸漸對我有了信任,我也又幫著他們驅除了一些原本怎麼也治不好的怪毛病,比如背上的羅鍋,脖子上的瘤子,水猴子附體,還有那些宅子裡陰積著的不好的東西。但也漸漸發覺,後來自己除了能通靈外,還能見到一些未來即將發生的東西,比如若有人會出車禍,我必然會見到他出了車禍後死去的模樣。這能力最初令我有些驚喜,以為是自己的能力在小棺材的指引下越發精進了,但後來發覺,這隨後帶給我的惶恐和害怕也在日益增多,因為知道是一回事,之後怎樣處置卻是另外一回事。初時我試圖阻止,卻發覺完全不可行,畢竟人對將來所發生的事情,所持的可信度是很低的,”
說到這裡她視線轉向我,淡淡瞥了我一眼:“就像這位小妹,無論我怎樣證明自己,在她眼裡我始終是個騙人的神婆。”
我苦笑了下,也不想辯說什麼,便將臉轉到一旁,聽她繼續往下說。
“所以,我就只替那些因為聽了我的名聲而特意來找我的人開天眼,為那些人做法去消除他們未來可能遭遇的不測,併為此收取一定的費用,以用在日後對神佛供奉的香火上。直至我後來在電視上看到那姓馮的開新聞釋出,說要開始在那座有過老屍的陰宅裡拍攝鬼片,於是我再次多管了趟閒事,因為那次我真真切切在他身上見到了黃皮子附身。”說到這裡嘴角微微一陣抽動,她道:“當然,結果你們也是看到了”
“當然看到了。還有其他那幾個被你‘天眼’所看過、並且幫助過人的結局,我也看到了。”狐狸微笑道。
這笑容令張蘭的眉心深深鎖了起來,她蒼白著臉看著他,憤怒卻又有些隱忍地道:“你笑什麼,難道你和那些可笑而無知的人一樣,也認為他們都是死於我的關係?”
“難道不是麼?”
狐狸的反問令她眼裡又迅速凝出一層霧氣,並她用那張僵硬的神情所壓制著,只一雙手微微顫抖,想將面前那枚銅幣拾起,卻又完全無能為力。
最終重重地吸了口氣,她抹了把眼角道:“你們只看到新聞裡那些人的死,恐怕不知道其實死去的人更多吧。其實兩週前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我發覺那些明明都已經被我去除了隱患的人,結果卻一個個在一段時間過後再度死於那被我所遇見的災禍中,並且死得比我所預見的更加悽慘。我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也隱隱覺得是否會同這小棺材有關,畢竟它是從墓裡帶出來的,我始終覺得它令我感到不妥。所以那天我帶著它去奧義教,想找到那位給我這枚小棺材的師傅,問問他最近發生的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卻被他們告知,奧義教裡從未有過這麼一個人。”
“當時我吃驚極了,因為帶我進奧義教的不正是他麼。可是無論我問到誰,他們都說沒有此人,還說奧義教只是道教的一個小小支系,平時也就奉著先祖傳下的經書看看念念,調養生息,哪有開天眼這麼神奇。於是我不得不帶著這樣一種困惑和不安離開那個地方,在路上思之再三,我將那隻小棺材留在了路邊某處角落裡。”
“你把它扔了?”聽到這裡狐狸問道。
張蘭點點頭:“發生了那麼多可怕的事,我怎麼還敢繼續留著那個東西,索性扔了它從此以後再也看不見管不到,倒還乾淨。”
“你這麼認為?”狐狸眼裡閃過一絲笑。
“最初我是這樣認為的,但我的生活已因此而受到了很大的干擾,那些媒體想聞著血腥味的蒼蠅一樣盯著我,不停地問我那些人的死是不是跟我有關,是不是我下咒咒死了他們。甚至還因此惹來黑道里的人打到了家門上,我幾乎惶惶不可終日。而那還不是頂糟糕的,知道頂糟糕的事情是什麼嗎,小兄弟。”說到這裡目光直直望向狐狸,她那張蒼白的臉一瞬變得更加憔悴,“就在我把那口小棺材丟掉後的第三天,我看到它竟回來了,好端端地擺在這張桌子上,靜靜地躺著,身上纏著那根被我扯斷的紅線,彷彿在等著我重新將它系回去。”
“而那是那家劇組宣佈重新開拍的第二天,我看到了那個男主角渾身是血的模樣,站在螢幕裡。於是我突然覺得這就好像是個詛咒,我詛咒了那些人,而被這口小棺材給詛咒了,它在纏著我,儘管它在我身邊時給予我那種不可思議的能力,卻也在因此變異出一樁樁極其不幸的事情。而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已經深陷其間,我怕極了,便匆匆帶著它到外灘,把它丟進了黃浦江裡。但是回到家時,它竟仍好好地躺在這張桌上,那刻我甚至彷彿聽見它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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