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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王。”狐狸還真就聽話地笑嘻嘻把自己爪子朝她被子上伸了過去。
沒等碰到被面,被我一巴掌拍開,然後低頭瞪了她一眼:“你他媽飢不擇食啊!”
“你吃醋了?”林絹斜眼朝我笑,繼續朝狐狸拋媚眼,隨後突然想起了什麼,一下子悶住了,頭往裡床一別對我道:“叫你家胡離趕緊走開,在帥哥面前裸奔自己的臉,乾脆讓我死了算了。”
看吧,這就是林絹,身體稍微恢復了點就開始只想著自己的臉。不過這樣一來,倒說明她是真的恢復得越來越好了,若是換了前兩天,她都虛弱得連說話力氣都不太有,別說對著帥哥發花痴佔便宜。
所以心情比之前好了一些,我想起狐狸之前的話,便問他:“眼睛和嘴被釘上釘子有什麼說法?”
“你想知道?”他坐到一邊拿起只蘋果開始削皮。
見我點頭,就道:“因為眼睛和嘴被釘住,死人就沒法上閻王那裡訴冤告狀了,而且陰氣不夠盛的話,連回來有冤報冤,有仇報仇的能力也沒有了。所以說,兇手在殺人前是做了點功課的。”
我聽得一激靈。
而林絹也不做聲了,依舊把頭別在一邊,雖見不到她的神情,但呼吸很明顯沒了之前的輕快。
顯然我倆都被狐狸說的話給嚇到了。
或者說是他說著那句話時臉上的表情。
如此可怕一句話,從狐狸微笑著的口中說出,輕描淡寫得彷彿尋常無比一件事。
這是頂可怕的。
雖然不是頭一次看見,我仍會覺著害怕。
“哦呀,切到手了。”這時他忽然抬起拿蘋果的手朝我看了眼。
“啊?”我再次嚇得一跳:“割哪兒了?”
一邊去翻他手指,卻被他手指一勾在我腦門上彈了個爆慄,然後嘻嘻一笑:“騙你的,小白。怎的我說什麼你都信。”
“你他媽”
“哦呀,跟著那個不男不女的,你也越發不男不女了。”
“日”
“嘖嘖,來日”
我想我是永遠吵不過這隻奸詐的狐狸的了。
正憤然甩他一巴掌後想出門去走走,冷不防卻見一個熟悉的人在病房門前站著,看來站了有好一會兒了吧,直至見我注意到了他,才笑了笑朝裡走了進來:“小兩口在鬥嘴麼?看來恢復得不錯啊,寶珠,沒帶啥東西就跑來看你不介意吧?”
“羅羅警官”我一時有些發愣,過了會兒反應過來,立刻道:“其實你是為了劉曉茵的事來的吧。”
“為她的事,當然,也正好順便來看看你。怎麼搞的,突然就受傷住院了?”
“碰到了點倒黴事。”
“是麼。不過,說起來還真巧不是麼,哪裡碰上稀奇古怪的死亡事件,哪裡就能碰上你。光這一點來看,你的確是夠倒黴的。”
“怎麼了,劉曉茵不是畏罪自殺的麼,古怪什麼。”
“這個麼,”他沉吟著看看我,似乎是想從我臉上找出些什麼來,我被他這種訓練有素的眼睛看得有些不舒服,於是小心翼翼朝邊上的狐狸看了看。
他低頭專心致志地削著蘋果,好像對來的人視而不見。
視而不見就是不想理會咯正琢磨著,聽見羅永剛道:“她跟你同病房的,你對她在天安小區犯下的案子有什麼想法?”
“我能有什麼想法呢,我跟她認識才不過一天,也沒說上幾句話。就是覺著相當突然而已。”
“突然到會為了她的死而哭麼?”
“畢竟我們在一個病房裡住過。況且,就算路上小狗小貓出車禍被撞死,人都會覺著難過,病友自殺了,怎麼能不覺得傷心呢。”
“這倒也是。”他點點頭。
“那麼,確定殺人案的犯罪人就是她了?”我問。
他朝我看了眼,道:“天安小區那件命案的犯罪嫌疑人的確是她沒錯,不過半年前那起命案,他們說也是她乾的,我倒有些懷疑。”
“是麼?”他這話不由讓我有些意外。“為什麼?”
“且不說她跟死者見完全毫無關係。我查過她的履歷,除了性格孤僻一點,她從小到大正常得很,還有點男孩子的性格,比較爺們。這樣一種人是很難突然發作成人格急劇缺陷的精神病或者的,那種病人發病的原因多數是周圍環境所造成,她缺乏那種環境,祖上也沒有精神病人。倒是這次被她所殺的那個人,也就是前面那個死者的舅舅,他的嫌疑更大一點,因為據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