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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亮點和後期嗎?!”我終於忍不住爆了句粗話,對著一個女人。
她似乎被我的神情給驚了驚,不由朝何北北邊上靠近了點,撇撇嘴嘟噥道:“你就管你自己玩唄,我們做我們的事,反正也跟你們沒什麼關係。”
“你知道這隻貓當初怎麼死的嗎??活生生被人往樹上吊,一直到嚥氣它至少掙扎嚎叫了幾分鐘啊!!你知道它主人怎麼死的嗎??活生生咬斷了自己的動脈啊!!有著這種慘事發生過你們怎麼可以當成吸引人看的娛樂放到網上去公開??這他媽是作孽啊!!”
一疊聲將話從喉嚨裡一起倒出,他們再度靜了靜,連林絹也從門外再次走了進來,走到我身邊朝譚哲狠狠瞪了一眼,道:“走吧,寶珠,我也呆不下去了,他們愛拍由著他們拍去,我們就是靠兩條腿走也走出這個鬼地方!”
她這話卻叫我衝到腦頂的血重新冷卻了下來。
走?不是這麼容易,這一路太長,兩邊都是山,荒郊野嶺的也不知多少天才能看見一輛車經過,我們兩個人無法這樣冒險。況且謝驢子早上帶隊出來時,曾跟留守在王寡婦家的張晶承諾過,等拍完了這裡就帶隊回去給她找醫院看腳,所以我們實在沒必要這樣衝動。
因而朝她搖了下頭,正想尋個方式跟她說明,便聽謝驢子淡淡道:“你說得也是,寶珠,那這段影片咱就不用了。”
這話令我微微緩和了點情緒。
羅小喬卻因此而白了我一眼,我聽見她湊在何北北耳邊低低對他說:“就說不應該帶這兩人來,都是譚哲!”
何北北笑了笑,沒說啥,只拍拍她的頭便轉身跟著小邵一起去其它的棺材堆裡尋找可拍的東西。見狀羅小喬似仍忿忿難平,卻也無可奈何,便在我蹲**將棺蓋重新給那黑貓的棺材合上時,嘆了口氣咕噥道:
“哎,這樣感覺也太平淡了吧,我們這兩天拍的東西不都跟走進科學一個樣了?無非就點破房子破棺材,配上老謝天花亂墜的扯皮,網上哪兒搜不到這些東西。也就個羊屍可以唬下人,但天知道有幾個人會當真。”
平淡?後來羅小喬真如她所期望的,終於見到了不平淡的東西。
什麼叫不平淡呢,要她命和她一輩子幸福的東西,總該不平淡的了。
但此時的她,當真是頗為失望的,尤其她沒想到老謝會真的答應我不放那段影片。於是又在我邊上看了一陣後,她便心有不甘地開始逐一翻看其它那些無人的棺材,彷彿只要從其中一口中找到一具屍體便能令她感到滿足,可惜終無法遂了她的願,因為每一口棺材都是空的。
見狀謝驢子笑笑道:“不急,這也就才過了一晚,今晚不如就把攝像機按在這裡試試,看看能拍到些什麼來。”
這一說立刻令羅小喬的眼睛亮了起來。
而我一聽之下不由一怔。
隨即仔細看了下他的神色,見他完全不像是僅在安慰說笑的樣子,一下子就急了。當即站出來對他道:“還要留一晚?老謝,你們說話要算話啊!說好了拍完這裡馬上就離開的,怎麼還要再繼續留這裡?張晶的傷你們就不管了嗎??”
張晶腿上的傷在早晨起床時腫得有些厲害。
雖然經過了很仔細的燒傷處理,但隔了一夜傷勢的後遺症就反饋了出來,她半條腿腫得幾乎連褲管也拉不下,更不要說跟著隊伍在村裡拍攝。所以她便留在了王寡婦家裡,替我們看守著行李,原本計劃中我們午飯前就可以回去,然後收拾行李走人,帶她去最近的醫院治療,誰知現在竟出了這樣的插曲。
見我這樣問,謝驢子沒回答,也沒跟著小邵再繼續錄,只是一聲不吭低頭走到門外頭掏出支菸,塞嘴裡點燃了,誰後朝我眯了眯眼睛道:“張晶的事,我當然會管,你別口口聲聲的拿她當令牌。我跟她有一腿是沒錯,你也別拿她逼我逼得太緊。再者說,我們都是實在人,到時候片子拍成了,實實在在的好處,咱一個都不會少,所以再留個一晚上,我相信她也不會怎麼介意,倒是你,何必這麼咄咄逼人的。算你認識那個墓姑子,怎麼了,算你見過她和那隻貓的死,又怎麼了。你不是不信鬼神麼,卻又一會兒有個會問米的姥姥了,一會兒又扯什麼作孽了。真是無神論者,也該知道人死如燈滅,死就死了,還在乎他們的事他們的屍體被拍進影片傳到網上麼,況且,我們做的事也是在解開這村子二十多年未解的謎,一旦真相被大白天下,那未嘗不是什麼好事,你說是不是。”
我說過這個男人一旦說起話便如同開啟了水閘,如此利索又犀利的語言,令我像個石雕般傻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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