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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聞言立即問:“什麼因素??”
“首先需要養屍地,它能讓屍體保持不腐。但不腐的屍身需要依靠怨氣才能‘起屍’,所以如果沒有這個條件,即便屍身不腐也無法引起屍變。而怨氣分很多種,最厲的那種才會起作用,並且屍變過程很長,中途稍微有點變故,一切就都廢了。所以,屍變這東西聽著有意思,但談何容易。”
“您知道得可真多,汪老師”一番話令羅小喬肅然起勁。汪進賢笑了笑,依舊慢條斯理地說了句:“看恐怖小說看多了,你也能這樣博學。其實多數也就是些杜撰出來的東西,是不是,寶珠姑娘?”
說著他轉頭望向我。
我沒搭腔,只低頭看著腳下一口棺材。那是口很小的棺材,通體漆黑,三尺來長,顯見是口童棺。令我有些動容的是棺材上沒有其它棺槨那種‘奠’;‘壽’類的字樣,只貼著幾張卡通米老鼠粘紙,是我小時候很流行的那種粘紙。紙已經褪色了,依稀能辨那傻乎乎的老鼠露著傻乎乎的笑,顯見,這可能是一位悲痛欲絕的母親所給自己小孩所留下的唯一陪伴物。
便有些不由自主地蹲**,將上面薄薄一層棺蓋翻開來,想看看裡面還會有些什麼。
豈料剛一開啟立刻撲鼻一股濃重的腥味直衝了出來!
緊跟著我一個趔趄朝後跌坐到地上,因為那層薄薄的棺蓋下赫然躺著一具乾癟的貓屍!全身黑毛看上去彷彿潮溼般一團團粘連在一起,碩大的頭顱下那條脖子被跟粗繩給套著,勒得很緊,緊得令它那雙漆黑的眼全部從眼眶裡鼓了出來,彷彿無比驚恐又無比震怒地瞪著我,把我驚得幾乎尖叫出聲。
“啊!”身後卻因此真的響起陣尖叫。是林絹和羅小喬。
林絹嚇得幾乎要哭出來了,幾步朝屋子外衝了出去,羅小喬則在短暫的驚懼之後,立刻同其他人一起圍攏了過來,隨後聚在那口小小的棺材邊地頭仔細看著,一邊嘖嘖驚歎道:“這貓死得可真慘還給它做了口棺材啊小邵小邵!趕緊拍下來!”
就好象一群突然間聞到了血腥味,然後興奮地聚集到一起的蚊子。
當時當地,我已實在想不出任何更合適的字眼以形容他們見到那隻貓屍後,所表現出的種種。
眼見小邵手裡的攝像機拍著拍著幾乎都要碰到它身上了,我再也看不下去,當即跳起身用力將他朝後拽了一把,並大聲對那些人喊道:“別拍了啊!都別拍了啊!!”
“你怎麼了??”小邵站穩腳步後一臉疑惑地將攝像機朝向我。
我將他手推開,對謝驢子道:“你知道這隻貓是怎麼回事嗎?它就是墓姑子的那隻貓啊!”
“噢”聽我這一說,謝驢子原先有些難看的神色一瞬似乎變成了某種瞭然,甚至笑了笑,他再次朝棺材中的貓屍看了一眼:“原來它就是你說的那隻被村民吊死的貓。”
但我沒跟他們說的是,這隻貓有古怪,它似乎是能幻化成人形的。
可是沒等我為此再說些什麼,謝驢子走到我邊上對著鏡頭繼續又道:“現在事情開始變得有意思了,曾在這村裡生活過的寶珠剛剛對我們說,這頭貓屍就是當年發了瘋咬死了自己丈夫的女人墓姑子的貓,你們仔細看鏡頭,它當年就是被這裡憤怒的村民用這根繩子給活活吊死的,雖然我們不清楚當年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就我猜測,也許是為了將對墓姑子的憤怒轉移到這隻貓身上去吧。真是夠愚昧也夠殘忍的。”
這男人一旦說話就像一隻被開啟了的水閘。我想打斷他的話說當時並非是如他所猜的那樣,但迫於他的語速,以及關於這貓令我難以啟齒的詭異,只能作罷。
只靜靜在一旁站著,見他話音告一段落,方才開口道:“老謝,這段影片你們不能播。”
“為什麼。”他迅速看了我一眼。
“這隻貓死得很慘,墓姑子的事情也很悲慘,而他們都是真真實實存在過的,不是鬼鬼怪怪的東西,因此不能這樣公開在公眾部落格上,缺德的。”
他們為此靜了靜。
片刻,譚哲走到我邊上對謝驢子道:“她說得也是,我看這段不如還是算了吧。”
“算了?”一聽這話羅小喬皺了皺眉:“但辛辛苦苦跑到這裡拍了那麼多,這隻貓屍算是最能吸引人的亮點了吧”
“還有羊屍呢。”何北北道。
羅小喬再次皺眉:“羊屍他們搞不好會認為是我們作假,哪像這隻貓屍況且還跟二十多年前真實的事件有關聯,做後期要好做得多啊還有據可查的”
“你他媽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