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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期的蛋,只能拿來招待客人。”他開門,“我去上班了。”
“你是不是恨不得淋上地溝油?”婉顏頭頂焦雷滾滾,猛地按下筷子,“上班?你不用看著我?你不怕我跑?小心曲棹西拿你是問。”
“你的腿,還要教你怎麼跑?我又不是學步車。”樂言帶上門,當真離開。
婉顏口微張,也不及說什麼,又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的雙眼仍是疲倦而酸脹的,隻身怔坐了好一會,再悄悄提起筷子,輕輕撥弄了兩下那碗飯。
明明是黃金炒飯,每一粒米上都黏裹著蛋,剩飯和過期蛋?化腐朽為神奇,真稀奇。
她嘆笑一聲,低頭一口一口吃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修修剪剪精簡了一下,晚上發了半天發不上來,只好用定時了。
十號還有一到兩更,如果不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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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Chapter。 57 。。。
樂言這一天並不坐診,亦沒有什麼特殊病人需要關照。太多病人便是這樣,若有心對他太好,長此以往,反而拿腔作勢起來。
於是他獨處,靜靜翻完了休息室裡一個月內幾乎所有的醫學類雜誌,也沒有什麼奇異的念頭,甚至沒有生氣,他只是不意外。
大約是那一瞬罷,時好伏在餐桌上笑得仰合不住,棹西或許許久也沒有聽到她那種難聽到極致的笑聲,才產生這種莫名而又被無限放大的危機感。
至於樂言自己,他對時好雖算不上妄念不斷,卻也辜負了棹西的信任。至少,棹西心裡十成十是這樣追定的,真像個蠢貨。他們結婚至今已有近三年,時好望著他的眼,仍似陷入十里雲端,茫然而柔和。他難道當真半點感觸也無?
只是棹西的怕,似乎已經成了一種慣性病,看來什麼都擁有齊整的人,實則一直在失去,便想把僅存的東西狠狠攥住。時好總說,棹西成了她最後的一根繩索,拉起或放下,天高或懸崖,不過是他一念所繫,而之於棹西,時好又何嘗不是這樣一種存在。
兩個蠢人,用一種蠢方法,最後得到圓滿。世人大多不聰明,於是用身和心相互碰撞,碰得橫飛模糊,才發現原來也不過是原點,然後,一次一次妥協。至少他們兩個,是心甘情願地相互妥協,不好麼?從前有一瞬,樂言看他們,幾乎有成為怨偶的資質,現在,也算變相的歡喜罷。
而樂言自詡比棹西聰明兩分,自小如此。從一開始,他便沒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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