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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車在森林外一字排開,由帶頭人用喇叭喊話:“兔子,兔子,你已經被包圍了,快出來投降”半天過去了,沒一點動靜。飛虎隊進入森林,搜尋一遍,沒結果,任務失敗!
最後是華夏警察,只有四個。先打了一天麻將,黃昏時一人拿一警棍進入森林,沒五分鐘,聽到森林裡傳來一陣動物的慘叫,華夏警察一人抽著一根菸有說有笑的出來,後面拖著一隻鼻青臉腫的熊,熊奄奄一息的說到:“不要再打了,我就是兔子。“
這,就是加料的威力。
宏股望了望牛皮哄哄一臉不屑的卡賓,一言不發出了審訊室,對那個警察說,加什麼料,對付這種癮君子,用得著加料嗎?
他找到安秋嵐說:“安書記,咱們找個派出所先將卡賓關起來,半夜估計他什麼都說了。”
安秋嵐和林安然稍稍愣了一下,旋即明白宏股的意思,大家哈哈大笑,一致同意。
內保股沒有自己的羈留室,所以一般都借用轄區派出所的羈留室關押自己的犯人。
把一肚子莫名其妙的卡賓押出審訊室,再次推上警車,押到臨近的海濱派出所,卡賓在車上開始惴惴不安起來。
臨出門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讓他自己覺得很不對勁的牌子——內保股。
內保股?這個部門什麼時候抓起癮君子來了?卡賓隱約感覺有些不妥,又說不出哪不妥,總覺得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頭上烏壓壓黑雲密佈,閃電偶爾穿出雲層,露出猙獰的面目,發出讓人膽寒的嘶叫。
把卡賓送到海濱所,宏強特地吩咐值班的民警把卡賓關進小號。
這是濱海市派出所裡的一個俗稱。每個所,有都大號、小號之分。大號請了人定期搞衛生,相對整潔。小號則從不清理,屎尿橫流,甚至連個蹲坑都沒,要小便,角落裡拉褲子一射即可;要開大,拿個塑膠袋一拉往牆角一扔搞定。
正常人關進去,幾個小時下來生不如死。
派出所不是不能清理小號衛生,是不願意,對於一些犯事很輕卻又死活不肯接受罰款的人,尤其是一些參與賭博的治安犯,不打你不罵你,只是把你丟到小號裡頭關著。
喜歡賭博的,口袋多少都有有點銀子,進小號熬幾個小時,早就嗷嗷叫喊投降,要罰多少都認了。
宏強、安秋嵐還有林安然都不會天真到認為小號那點臭味和裡頭碩大的老鼠就能讓卡賓開口,大家都心知肚明在等什麼。
大家到海濱一個露天宵夜檔裡擺開一桌酒菜,狠狠吃了起來,為了卡賓,晚飯都還沒吃飽。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宏股的對講機就響了起來。
“宏股長,呼叫宏股長。”
宏強喝乾一杯啤酒,從腰裡拔出對講機用破鑼一樣的嗓音回答:“我是宏強,有事說。”
“宏股,宏股,我是海濱所,犯人要開口了,指定要見你。”
宏強哈哈一笑,朝安秋嵐和林安然還有在座的內保股警察遞了個眼色,又對著對講機說:“明白明白,讓丫的熬一陣,我們過一會到。”
第65章 非一般的口供
重新回到海濱派出所,林安然再次見到老江湖卡賓。
幾小時前還作視死如歸狀的卡賓如今成了一條不折不扣的失魂魚,在小號裡抓住鐵門柵欄用腦袋使勁哐哐亂撞,像是在練鐵頭功,一張馬臉上涕淚縱橫,嘴裡嗷嗷直叫。
值班民警攤攤手,聳聳肩,無奈說:“這傢伙毒癮犯了,再關上一陣子,估計連裡頭的屎都會吃了。”
這個世界上什麼人最沒尊嚴可言?林安然可以很肯定是癮君子,雖然他無法體會癮君子發作時候的痛苦,但卻聽多了,也見多了。
從前在南路派出所做治安員時,某次,林安然饒有興致去問一個關在號子裡的癮君子,說犯毒癮的時候啥感覺?
癮君子打了個寒顫,臉色刷就白了,神色驚恐地說,那感覺啊,就像千萬只螞蟻在骨頭上爬啊爬,又像小刀在骨頭上刮啊刮,然後你還能聽到吱吱的刮骨聲,五臟六腑就像被扔進了攪拌機裡,一通亂絞。
林安然當時聽了還沒多大反應,在南疆戰場,他也見過戰友負傷,有計程車兵受傷後甚至嚷嚷著讓自己的戰友開槍把自己殺了,好讓痛苦不再延長。
可是到了晚上,癮君子就用行動告訴了林安然什麼叫生不如死。
那位癮君子犯起毒癮來,將自己撞得頭破血流卻渾然不覺,慘烈的嘶叫聲像是一匹被直接扯掉腸子又暫時死不掉的馬,整整哀嚎了*不休,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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