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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呀,本來就是公安的職責,我們政法委向來只負責協調統籌,如果具體實施難免遭人詬病,執法主體本身就存在問題,你說對吧?”
看到丁子華臉色越來越黑,林安然見好就收,又說:“丁所,我就等你好訊息了,不然這工作沒法開展了。你也不用太急,工作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做好,萬里長城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砌成的,找到了你就告訴我,我馬上開展審訊。”
他滿嘴跑火車,說得丁子華這老狐狸也是一愣一愣,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麼接他的話頭,只好傻不愣登地點頭。
等林安然走了,丁子華這才猛然醒悟過來。媽的!上了這姓林小子的當了!這麼一說,找人的責任豈不是都在自己身上?他坐享其成只管審問,自己要觸黴頭去抓人,雖說可以拖,但是若這姓林的壓根就甩手不管,上級看案子多日未破,過問起來,自己還是要吃虧!
我操!這小狐狸!丁子華氣得臉都黃了。
擺了丁子華這老狐狸一道,林安然吹著口哨下了樓,兩個實習警老老實實坐在長椅子上待命,見他下樓,趕緊站了起來。
林安然衝他倆揚揚手,說:“走,咱們喝茶去。”
第109章 大傻和辣椒
避風港海鮮市場大門對面有一棟法式建築,四層,是清朝末年法國殖民者在濱海市留下的歷史印記,後來法國人走了,就賣給了當地的地主,解放後地主跑了,又成了市房管局的物業,八十年代後逐漸落實政策,房產又交給了地主在大陸的親戚。
這親戚將建築租給一個搞飲食的老闆,建起了一家悅民茶樓。濱海市的市民都愛喝茶,每天早上只有有時間,都會到茶樓裡點上一盅兩件,慢悠悠喝上一杯茶,享受悠閒時光。
這茶樓又毗鄰海鮮交易市場,所以成了許多做海鮮交易生意的老闆的聚集地,每天早上,完成交易後,海鮮市場裡的老闆總會聚集到這裡,喝茶聊天,甚至談生意。
林安然帶著兩個穿著便衣的實習警找了一張靠窗位置的桌子坐下,點了蒸排骨、叉燒包還有鳳爪和蝦餃。兩個實習警沒想到查案居然可以這麼悠哉悠哉,吃得滿嘴流油,和大不了自己幾歲的林安然聊得非常高興,幾乎是有問必答。
實習警一個叫小劉一個叫小馬,都是濱海市警校的正取生,已經來解放派出所半年了,雖說對解放派出所轄區內的道上人物不算十分了解,但好歹也是從事這份職業,敏銳度比普通市民要高,訊息來源的渠道也要多一些。
林安然有一搭沒一搭問著,看似漫不經心,卻在他們嘴裡打聽到一些挺有用的資訊。
差不多一個月前,避風港海鮮是交易市場的鬥毆案件,小劉和小馬當天晚上值班,所以出警的時候他們在場。當時場面很是混亂,雙方拿著砍刀在市場旁的一家大排檔門前追逐、互砍,倒地幾人,場面一度無法控制。帶隊到場的是副所長費力,鳴了一槍才將這幫亡命之徒震住。
將人帶回派出所後,小劉和小馬也參與了審訊。一般來說,這種案子負責審訊的一定是正式的民警,可是人手不足,也因為正式民警有時候會偷懶,實習警一般都會作為記錄人進場參與審訊。
小劉審訊的是一個普通混混,說自己啥都不知道,後來上了刑,被幾個民警架著吊噴氣式飛機,頓時沒了江湖義氣,竹筒倒豆子啥都招了。
聽說吊飛機,林安然就笑了。這是濱海市警察常用的一種私刑,雙手反銬,往鐵架床的柱子上一掛,人懸在半空,就跟一架飛機似地,看似沒什麼,實際上手疼得要死,兩個大臂只要稍微吊久一些都會脫臼,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很少人能扛過去。
小劉說:“那混混外號叫偷雞,說是大傻把他叫來的,在大排檔裡擺了四桌和市區的辣椒他們講數,後來談不攏,就砍起來了。”
林安然摸著下巴想了一陣,問:“他有沒有說什麼原因導致大傻和辣椒倆人出來講數的?”
小劉歪著腦袋想了想,說:“偷雞隻是個小混混,沒什麼地位,當時審訊的民警鐘哥也問過他同樣的問題,可惜偷雞說自己啥都不知道,進了店除了吃就是開打,而且大傻和偷雞倆人自己坐一桌,私下談,他們都沒聽見說了些什麼,不過據說是給市場裡的海鮮老闆辦事。”
林安然沒答話,一手端了茶杯,一手還在摸下巴,目光闖過窗戶玻璃,落在人來熙往的海鮮市場大門口。
小劉將一隻肥大的鳳爪塞進嘴裡,嘎吱嘎吱嚼了幾口,又說:“一開始,鍾哥都不信這偷雞說的話,又給他上刑,十個手指都插了牙籤,還是同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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