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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雷局,這一點我也考慮到了。我派人去查了,不過部隊很多東西都保密,這些人具體去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當年偵察大隊回來的,極少數轉到地方,都是從事公安工作居多,目前都在職。而留在部隊的,基本都提幹了,黃宏貴本身也是提幹的,是到了陸院之後因為身體原因被退回來才自願退伍的。這些人,都沒有作案的時間。”
雷鳴嘆了口氣,剛剛看到的一絲希望又暗淡下去。
“行吧,反正現在先按照你的意思,把重點放在朱勇身上,派人監視他,你也要發揮下道上特勤人員的作用,蒐集下朱勇最近的行蹤,有事沒事就找他回來問問話,敲打敲打,若他心裡有鬼,早晚會露出馬腳。”
朱勇最近心情糟糕透頂了。雖然林安然平安回來了,王勇卻始終都把他當仇人一樣,一想到當初在縣公安局門口碰到王勇時候的情形,想起他那副要吃人一般的模樣,朱勇就忍不住心悸。
而且公安最近盯得自己很近,出入都有人暗中跟蹤監視。對於他這種撈偏門的人來說,簡直就是要命了,動都不敢動一下。
朱勇的老闆是司徒洋,司徒洋是港商,在濱海市開了一家貿易公司,披著正兒八經商人的外衣,以往一向做事低調,天平真的走私渠道是司徒洋的其中一條生財捷徑,平時就交給朱勇打理。
可最近一段時間,司徒洋也嗅出了太平鎮的空氣異樣,朱勇被盯得死死的,司徒洋好幾批香菸向從太平鎮走都不敢,如今貨還在公海上。嘗試經市區碼頭的途徑買通海關進來,費用又實在高出太多。
看著白花花的引資從手指間溜走,司徒洋心疼得要命,打電話警告朱勇,如果他屁股上的屎還不趕緊擦乾淨,以後就不要他在太平鎮上當代理人了。
朱勇聽了一肚子氣,不過也只能點頭哈腰,連聲說好好好,我一定趕緊處理好。
心裡卻想,當年若不是我朱勇,你司徒洋也開啟不了太平鎮這條通道。不過如今自己父親被調離,這條走私通道和網路也已經成熟,司徒洋確實可以踢開他另找他人負責。
媽的,誰在背後跟那些當官的過不去,弄得老子都沒口飯好吃!朱勇掛掉司徒洋的電話,將地上的一顆石子踢得遠遠的。
他拿出三個五點了一根,看了看錶,現在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今晚縣城到處都那麼冷清,他心裡煩得很,想找人吃個宵夜喝個小酒,然後喝糊塗了回去矇頭大睡,興許一覺醒來,案子就破了。
大飛跟在他身後,倆人晃晃蕩蕩往宵夜檔走去。走過一段燈光昏暗的偏巷,朱勇拿著手機到處邀人,後面忽然傳來大飛一聲悶哼,接著撲通一聲,像有什麼東西摔在地上。
朱勇頭都沒轉,罵道:“大飛,,走個路都摔跟頭!你夠衰了你!”
話音剛落,頸脖上一疼,朱勇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到了。
第432章 朱家父子
初冬的清晨有一種透徹肌膚的寒冷,但是也阻礙不了晨練愛好者的腳步。天色尚在若明若暗之際,城關縣響水路上陸續出現晨練者的身影。
響水路就在貫穿縣城的運河旁,一條馬路旁邊都是私人住宅,在這裡住,晚上躺在床上都能聽見河水拍岸的聲音,故此而得名。
這裡又是城關縣富人集中區,城關縣最早富起來的一群人,基本都都在這裡置業,或買地建樓,或買商品房,當然,還有一些是權力部門的宿舍。
一個穿著長袖秋衣的老頭慢悠悠走向平常練劍打太極的河岸公園,遠遠就看到一堆人圍在大榕樹下指指點點,好像議論著什麼。
老頭挺奇怪,今天是怎麼了?大榕樹這裡可是練劍的好地方,以往早早就有人過來霸佔有利地形,舞舞劍,打打太極,在大樹下吸收日月精華。
走近了一看,之間榕樹下綁著一男一女,倆人身上赤條條一絲不掛,就像兩條案板上殺好的豬。
老頭是個退休幹部,從前就在縣裡某局工作,一眼看去,覺得那男的有些眼熟,再看看女的,姿色還不錯,彷彿也在哪見過。
在腦海裡好好搜尋了一遍,老頭兒忽然興奮得像發現了新大陸。
“朱得標?”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再仔細定睛一看。
沒錯!就是朱得標嘛!老頭以前在單位的時候,朱得標也在縣裡工作,倆人之間並不投契。那時候老頭是副局長,朱得標只是個股長。老頭覺得朱得標為人太滑頭,朱得標則看不起老頭,背後叫他“老古董”。
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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