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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四肢全斷。
按照黃國海提供的線索,曾春向雷鳴提出了個大膽的設想,林安然、郭貴民和黃國海三人的案件,都是一人所為,要求併案處理。
雷鳴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性,畢竟短時間內三名官員遇襲,顯得太湊巧,不過這三個人之間基本沒什麼交集,林安然是鎮委書記,郭貴民是財政局長,黃國海是縣公安局的刑警中隊隊長,透過調查,三人之間根本不熟識。
看似有聯絡,又沒有證據支援。
雷鳴抽著煙,看著牆壁上吊著的黑板,上面貼上著幾個現場和遇襲人員的照片,各種線索就是聯絡不到一塊。
“曾春,你要求併案,這需要證據來支援,說說你的看法。”
曾春說:“我只是一種直覺,證據還在蒐集之中。”他看了看錶,又道:“如果順利,我相信待會就有結果。”
過了一會兒,專案組裡一個刑警拿著一疊資料走進辦公室,遞給曾春。
曾春笑道:“雷局,你看,說到就到。”
他翻開資料,對雷鳴道:“根據各方面的資料匯總,我發現幾個有趣的線索,都指向了太平鎮的前鎮長,也就是現在的農業局副局長朱得標。第一,林安然之前收到一封裝了子彈的恐嚇信。這事恰好發生在太平鎮鎮長朱得標被牽涉追債致死一案而被調職後。”
“第二,郭貴民有點意思。他和朱得標的關係一直很密切,而在朱得標調職後,因為清繳基金會欠款提成一事,兩人在辦公室裡發生過爭執”
雷鳴打斷曾春:“這基金會提成是怎麼一回事?”
曾春翻了翻資料夾裡的資料,說:“原本按照市裡的檔案,負責清欠的工作組,按照追回欠款的比例進行提成,朱得標在離職前追回的欠款不少,可財政局的提成只給了一部分,朱得標之後去找郭貴民追錢,郭貴民以他已經不是太平鎮鎮長為由,扣起了款子。”
雷鳴呵呵一笑道:“有意思。那黃國海呢?他是刑警隊長,追債的事情跟他沒關係。”
曾春也笑了笑,說:“追債是和黃國海沒關係,但是黃國海在前些日子曾經偵破了一個故意傷害的案件,案件的涉案人員正是朱得標兒子朱勇的左膀右臂。這樣一來,我個人認為朱得標的兒子朱勇,嫌疑是很大的。”
雷鳴抽了口煙,說:“朱勇也曾被城關縣公安局列為嫌疑物件,找過他,也對他進行過初步調查,似乎這人沒什麼問題。”
他想了想,說:“我原本偏向於另外一個坊間的說法,是不是有什麼人看這些當官的不順眼,搞起什麼行俠仗義的行為來。不過我後來想想,也不對,林安然在太平鎮口碑非常好,說到當領導,他算是一個清廉的人。對他動手,似乎也不符合我這個推斷。”
曾春道:“現在許多推斷都不成立,我考慮過另外一個推斷。但也被我自己給否定了。”
雷鳴將菸屁股丟在菸灰缸裡,說:“現在是討論,不一定需要真憑實據,有什麼你就談談,就當做咱們之間一個交流吧。”
曾春說:“還有一個可能性,我曾懷疑過。我無意中翻查到基金會清繳工作傷人案中的黃宏貴的宗卷,發現這個人原來是第13偵察大隊出來的戰鬥英雄。而林安然、郭貴民和黃國海,都曾經牽涉到這個案子裡。會不會因為戰友情的問題,同部隊的人來報復,替黃宏貴報仇?但是後來我讓人把我們濱海市當年和黃宏貴同年同部隊退伍士兵名冊都拿過來,一條條查。不過最後結果讓人很失望,在濱海市,參加過偵察大隊這種部隊計程車兵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黃宏貴,一個就是林安然”
雷鳴站起來,眼睛定定望著牆上的黑板,良久才道:“據我所知,當年兩山輪戰的偵察大隊,都是由各軍區臨時抽調精英組成的,會不會是黃宏貴原部隊帶過的退伍兵?”
曾春搖頭道:“不可能。這一點我可以很肯定,不可能。林安然和那名殺手交過手,倆人只打成了平局,誰都奈何不了對方。雷局,有一點你可能不知道,林安然在當年的全軍偵察兵比武裡,是拿過第一名的,後來又去了總部給首長當警衛,像他這種人,都搞不定的對手,怎麼可能會是普通師一級的偵察兵?林安然告訴過我,那個人曾經說了一句話,問他是哪個偵察大隊的,這樣看來,對方肯定也是偵察大隊出身的。”
雷鳴伸出手指在空中點了點,說:“這就是一條很好的線索嘛,殺手不一定是濱海籍的退伍兵,或許是外地的。你去查查黃宏貴當年偵察大隊所有認識的戰友名單,排查一下,估計有收貨!”
曾春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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