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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的本事,就是能用看似無辜的態度將別人氣得半死。
不過因為周與深輕慢的態度弄得我有點不爽,導致我無心戀戰,所以打算早早結束了回去洗澡睡覺。
“周先生,作為受法律保護的周太太,我想我有權利請你告訴我,你是隻打算今晚不回我們的‘家’”我故意加重了“家”字的發音,停頓了一下才又道,“還是以後都不會出現在那裡?你知道,我的行李都已經搬過去了,為了婆婆的心情考慮,我想即使你決定分居,也應該不希望她知道吧。”
看我多識大體,處處恪守著一名好媳婦應該遵從的守則。體諒丈夫,還照顧婆婆的情緒。
周與深眯眼看我,大約是在揣度我此時的想法是什麼,是真正的大方,還是故意在使激將法。
我對他笑了笑,無比誠懇地說:“請務必相信,我只是希望未來我們都能生活得自在一點。你如果不回去的話,我就會有屬於我自己的生活方式。或者你現在無法回答我,哪天若是回去,提前給我打電話也是可以的。”
周與深扯了一下嘴角,我覺得他是在嘲笑我。
我表情認真的樣子演得有那麼糟糕嗎?
“在新婚的第一天,你就打算將那棟房子的戶主給掃地出門了?”
瞧這話說的,不是他自己剛剛說不回去的嗎?隨便就被扣了個惡妻的帽子,我也太冤枉了。
“所以我說了呀,你哪天想回去,隨時給我打電話。”
說完這些話,我知道周與深在看我,他似是被挑起了一絲興致,不介意繼續在這個話題上跟我糾纏下去。可是,我已經很困了,所以沒力氣再陪著周與深多聊,得先把自己今晚的著落問題解決才是首要問題。
從手機裡翻出思思的號碼,撥過去,“思思,你晚上要不要來我這邊,或者你方便,我去你那裡也行。”
思思在電話那邊一頭霧水,“姐姐你沒喝高吧,我才剛離開啊,正在計程車上呢,你這又是演的哪出?”
我很嚴肅地跟她說:“葉小姐,我是說真的,請趕緊給我個答覆,我現在很困,趕著找個床臥倒睡覺。”
思思在那邊半信半疑,回答說:“你來我這裡可以啊,反正我一個人住。明天我要起早上班,家丟給你隨便折騰。”
搞定了去處,我打算禮貌地跟周與深道個別,只是還未來得及說話,一輛車已經停靠在了臺階下。
車窗搖下,唐佳君側過臉來向我微笑,風度維持得很得體,臉上並未露出炫耀或挑釁的神色。只有足夠自信的人,才會以囂張外露的氣勢壓人,很顯然她對周與深還是很有自信的。
我回了她一個客套的微笑。撇開身份客觀地看,她跟周與深其實挺般配的,無論外形上還是工作上。只可惜人跟人之間的緣分卻很奇怪,如我這等中人之姿的普通人,也不知為何會那樣深得婆婆的喜歡,從我一到她身邊工作開始,就一直受到她的諸多照顧。或許,是上天愧覺它曾經對我太狠了,所以才給我送來了翻身的機會?
周與深並未立刻離開,目光停留在我臉上。
我催促他:“不走嗎?唐小姐等你很久了。”
他的目光將我上下打量一圈,在這嚴寒天氣裡,我雖穿著羽絨外套,裡面卻是旗袍,一雙腿露在寒風中,已經開始打哆嗦了。
他終於問:“需要送你一程嗎?”
我倒是未料想他會突然給我來一出良知覺醒的戲碼。他親自接了唐佳君來參加婚禮,於我來說已是最大的侮辱。不過幸在我並不愛他,所以才不屑與之計較。
我的漫不經心是否讓他理所當然地認為,我很樂意沒心沒肺地再去跟他和他的*共處一室?
我終於失去了耐心,也失去了好臉色,“周先生,你有佳人在等,還是管好她跟你自己吧。我有我的朋友和去處,不勞你費心。”
他想來是沒料到我會突然翻臉,微微怔了一下。只是那種神色稍瞬即逝,不露聲色一向是他的拿手好戲。可是隨即他的反應卻是撇嘴一笑。
我懂那個笑的意思。
沒心沒肺才是我的態度,動脾氣就意味著我輸了。是自己修煉得還不到位,也怪不得別人嘲笑。
我直接下了臺階,走到馬路邊等計程車。
時間太晚,計程車很難打。天氣實在冷得我有點受不了,所以又給思思打去了電話。這些年我也沒結交什麼真心朋友,思思的存在於我來說,就是冷時的去處,傷時的依靠,我們倆是很鐵的姐妹。
我想讓思思把車掉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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