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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重獲新生。
裙香樓裡的日子表面看著還不算太艱難,那是因為她進去的時間不長,還不明白人心會險惡到何種地步。
後面劉媽本性會暴露得越來越明顯,做出更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先打聲招呼,我第一次查到某些關於古代青樓的資料的時候,嚇得沒敢睡覺,額,我個人也有點膽小。
☆、喪盡天良
董陵剛剛落水,岸上就有人眼尖,大喊“救命——”接著就有一漢子跳入水中將他撈了上來。此事來得突然,焉容目光一沉,直直望向那位船伕,腦中登時浮起一絲熟悉感,卻來不及細想究竟是誰。
董陵一身溼淋淋,衣服上不停地往下滴水,晚風一吹過來凍得他直打哆嗦,渾身狼狽相,看了看靜立橋頭的焉容,心中也明白過來今日這曲子是聽不成了,當真晦氣。只得吩咐侍從跟焉容打聲招呼,催促她早些離去。不過一會,便見她下了船,悠悠然走遠。
“公子,走吧。”一旁一個小童見他眼都直了,朝他投去同情一眼,連忙推了他一把。
“嗯。”董陵擠了擠衣袍上的水,在侍從的攙扶下往岸上走,迎面走過來一個魁梧大漢堵住他的去路,將他逼在小船邊,只要稍稍往後退一步他就會再度掉回水裡。
男人低頭湊在他的耳邊,惡狠狠道:“這事是個警告,我們爺說了,叫你離花魁遠點,別等哪天怎麼死了都不曉得怎麼個緣故。”
董陵打了個冷顫往後晃了一晃,腰帶突然被對面的男人揪住。“你家爺是誰?”
“呵呵,你管不著。”男人大手一拋,將董陵猛地一提扔上岸。
董陵聳了聳肩,眼裡沒有分毫的膽怯,卻暗自腹誹這人的怪誕,許久他舒了一口氣,眼裡多了幾分慶幸,還好不是那個人。
未過幾日,裙香樓的大老闆孫祿從淮州回來,劉媽高興之餘,心裡又多了幾分惴惴,那頭老色鬼,不知又在淮州帶回來幾個心意難下的美人供他消遣,她還得悉心伺候著。大老闆和劉媽是夫妻關係,這裙香樓的所有人都是由劉媽看管的,卻都屬於大老闆的。如今劉媽四十多歲,人老珠黃,孫祿難免淫心四起,瞄準這裙香樓裡的環肥燕瘦,想著趁新鮮試試。
淮州和尚霊城是天南地北兩處勝地,前者是經濟文化繁榮之所,與六朝古都相鄰,千百年來藉著臨江的優勢,魚米之鄉,百姓富足,因此這拉皮條的生意做得很是興隆,孫祿便在那開了裙香樓的分樓,一過便是一年。而後者更傾向於政治的發展,達官貴人,郡王侯爵,皆是數不勝數。錢可保權,權又可保錢,兩頭都不敢落下。
大老闆從淮州回來的那日,劉媽一身綾羅珠玉,擦紅塗粉,特地封了裙香樓一日的生意為他接風洗塵,筵席之上,姑娘們吹歌彈唱,好不熱鬧。
孫祿卻並不領情,酒過三巡,命人將從淮州帶回來的兩位姑娘叫上筵席,一個叫袖蘭,一個叫墨然,不僅長得標緻,更是有一套另人銷|魂的絕活兒,袖蘭善口|活兒,墨然善手活兒。
劉媽一看,這兩個當真是容顏如花似玉,比起裙香樓兩位頭牌絲毫不輸,開口便是吳儂軟語,聽她們說幾句話就遍體發酥、身心柔軟。眼神就跟長了鉤子似的,直往那孫祿身上拋。
劉媽心中很不是滋味,她天天在這尚霊城忙裡忙外的,日夜操勞,他卻從淮州消遣了足足一年才回來,還領回來兩個小妖精。“我說當家的,您把這兩個領回來,淮州那邊的店可怎麼使?生意都叫你搗鼓涼了吧。”
孫祿卻抿了一口酒,肥頭大耳貼在袖蘭的胸口上,手極不老實地往姑娘身底下摸索,“這兩個,爺我是不捨得放在店裡的,還是放在家裡頭給我一個人逍遙的好,不然就不新鮮了。”
劉媽一聽,不禁心生埋怨,這死鬼,放著樓裡的生意不管,只顧著自己消遣,當真可氣,口中又不肯服輸,道:“你真是少見多怪,不過是兩個技術好的,下一番氣力教教就能出來一批擅長的丫頭,你是不知道,我這樓裡還有兩位頭牌,都是人間極品呢。”
孫祿不以為然地搖搖頭,“你說的是香兒?她不過是身上味道好聞些,不怎麼會伺候。那一位又是誰?”
“哼哼,是醉芙蓉,有名器!”
“什麼名氣?名氣大得全城都知道她?”
劉媽拍了拍大腿,“哪是那個‘名氣’啊,是天生的,聽說,那下頭緊得兩根手指頭都難伸進去!”劉媽唾沫星子橫飛,只把蕭可錚形容的話統統說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你試過?”孫祿瞪大了眼睛。
“我倒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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