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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剛剛被賣進來的時候灰頭土臉,身上瘦得跟搓衣板似的,又是嫁過人的,不值什麼錢,趕巧來了葵水我也沒叫人動她,又要死要活的,嚇唬了幾天便服軟了,我也只當發一回善心,看她臉長得好看,按著二等姑娘的身價讓她下店露個面,多下幾次店把錢賺回來,誰知道叫蕭爺一眼就看中了,出的價嚇死個人,過了一晚上,第二日親口跟我說,不能隨隨便便接客,是個名器!我一聽,趕緊好好伺候著,讓她天天掛著笑臉,養了幾個月,現今美得不得了呢!”
“哦?”孫祿頓時來了興致,“你說的那個蕭爺,是哪個?”
“就是做珠寶生意的那個,崔家的上門女婿!”說到蕭可錚,劉媽是一臉喜色,“每個月都要往我這裡送千把兩的銀子還有禮物,闊氣得很!”
孫祿有些驚訝,“聽說這位爺是從不肯下窯子的,家裡雖說有個瘋婆娘,老丈人不也給他備了兩房美妾麼,就為的是拘住他不讓他四處找野味,難不成是看上了?想給她贖身?”
“我看八成是像,兩人也似認識一般,嗯,若是想給她贖身,起碼得要他十萬兩!”劉媽眼裡冒了金光,彷彿看見大堆的金子在她眼前晃一般。
“真是撿到寶了。”孫祿輕嘆一聲,發出一聲淫|笑,“爺活了大半輩子,什麼老的嫩的都吃過,就是沒嘗過名器的滋味,趁著沒被贖出去,先讓爺玩個夠,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玩就玩吧,可別玩出傷來,不然不值錢。”劉媽叮囑道,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一旁兩位姑娘,“我把我的人給你,你讓你這兩葉心肝兒去給我掙錢去。”
孫祿面含不捨,一想到那名器在誘惑著他,大手往桌子上一拍,痛快道:“依你!”
當天晚上,孫祿被灌下了許多酒,早早癱在床上睡了,臨到半夜突然尿急醒了過來,起身解了個手便清醒了許多,他這樣的人,向來是晚上精神頭好得沒話說,再往床上躺著,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又天性如此,哪日不洩上幾回,是怎麼也不肯入睡的。腦子一轉,頓時想到了傍晚劉媽說過的醉芙蓉,心裡癢癢的,說一不二,也不顧得換衣服,穿著一身褻衣就出了門,往焉容的房間摸索去了。
那時候已經是夜半三更,焉容早早便歇下了,聽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馬上被驚醒,躺在床上一想這八成是喝多了的恩客走錯了房間,便沒有起身,靜等著那敲門聲過去。卻聽著那敲門聲越來越急,連一向睡得沉的錦兒也被驚醒了,嘟囔著問道:“誰呀?”
這一出聲不要緊,卻讓孫祿確定人就在這屋子裡頭,而不是上了花船,柔聲細語地對著門縫哄道:“小美人,我是你大官人、大老闆,快給我行行好,開開門吧?”
聽得這放浪的話,焉容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只好摸黑下了床到了錦兒的榻前,壓低聲音道:“你就說花魁上了花船,不在屋子裡頭。”
錦兒還未張口,就聽孫祿又道:“美人兒,給我開開門吧,哥哥我就穿了條褻褲,凍得慌。”
錦兒一聽,不禁打了個哆嗦,顫顫問道:“你找誰呀?”
“我找花魁呀。”
“哦,花魁上了花船,不在屋子裡頭。”
“那你又是誰?”眼下正缺個女人,沒有花魁,隨便找個人也湊合。
“我、我是她的丫鬟,守屋子的,長得不好看,臉色全是疤,會嚇著你。”
孫祿聽著不禁心生遺憾,問道:“她什麼時候回來,我等著她!”
“白天,她白天在,大爺趕緊回屋裡歇著吧。”
“唔,好吧。”孫祿張了張睡眼,酒醉的睏意又湧了上來,只得悻悻離開回了房間。
焉容瞪大了眼睛,藉著外頭幽暗的燈籠光,看著他矮小肥碩的身子從門板上移開,心裡別提有多噁心了。低頭正對上錦兒溼漉漉的眼睛,安慰道:“往常總有些喝多了的恩客走錯地方,你不要害怕,快睡吧。”
“小姐,不是這樣的。”錦兒小聲啜泣道:“你不知道,大老闆從南方回來了,他是個可怕的人,心狠手辣,逼死了好幾個姐妹,更喪盡天良的是,他連、連十歲的孩子都不放過!”
“啊!”焉容心裡的怒火噌的竄了起來,“他這樣沒天理的,為何不拉他去見官!”若是自己的父親還在任,肯定不會放過他這樣的畜生!
“我說小姐,你怎麼能想那些沒有用的,他這樣的,早就跟官府勾結到了一起,逢年過節,一箱一箱的金銀送去打點,小姐,我當真急的是,你白日裡可怎麼辦呀!他非得把你折騰個半死!”錦兒萬分同情憐惜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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