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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看她漂亮的眼睛似秋水般澄淨,專注地凝著自己看,簡直快把的魂都吸進去了。“可知道密教有一種佛叫歡喜佛?”
焉容搖搖頭:“那是什麼東西?”
他但笑不語,不知何時已經將手伸到了被子底下,順著她的中衣摸索進去,有些粗糙的手指時輕時重擦光滑的肌膚上,意圖似乎不軌。
“幹嘛!”焉容驚呼一聲,彆扭地轉過身去,伸手撥開他的騷擾,兩談著佛談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動起手腳來了?
“這個叫以欲制欲,據說是一種男女共同修煉的方式。”他不肯鬆手,反而越摟越緊,兩隻手臂壓她身上,臉頰湊過去用牙齒輕輕齧咬她的頸部,沿著脊椎一直親吻下去,搞得她腦中一片空白。
她怎麼能聽他瞎扯呢,什麼歡喜佛呀,什麼男女同修,感情是給她講睡前神話呢!到最後也不得不由著他“胡作非為”,又是一晚上的恁相依偎。她這方面完全拒絕不了他,自打這次重逢之後,一次兩次還能稱之為**、久旱逢甘霖,再往後就應該有所節制了,想不到什麼可以正大光明使用的理由,他就變著法子糊弄她,今天講睡前神話,明天就講哪哪哪聽過什麼段子。
至於孩子,她總覺得兩的婚事需要父母做主,應當等他們回來點頭才是,身體上的接觸一旦破了戒便像上了癮一樣無法停止,但要是未婚先孕卻是說不通的,以前裙香樓裡頭還有專門供事後服用的湯藥,但現可弄不到手,又怕跟他一提傷了他的心,所以她一直抱著僥倖的心態,期盼千萬不要有什麼意外。
自正月十五之後,年節的熱鬧氣開始漸漸冷卻,各行當的都開始操勞起來,疏鬆一下懶散了整個臘月的筋骨。焉容一直清閒,蕭可錚為她買了一架很不錯的琴,也有珍貴的文房四寶,值得一說的是還給她弄來不少帶圖的話本,這些雜書大多有個文雅風流的題目,內容大多有個被貶下凡塵的什麼仙道,遇上凡塵的痴男怨女,共譜一段愛情新篇,單單是這些倒也罷了,為什麼裡頭會有不少那些個男女之事的詳細描寫?可想他的用意實不是隻有給她解悶那麼簡單,偏偏她看到一半臉紅心跳又欲罷不能,常常被吊得興頭沖沖連飯都不肯按時用了。
春天的景象越來越近,蕭可錚的事務也跟著越來越煩雜,更有好些天都夜不歸宿,這叫她心裡跟著忐忑不安,孤枕難眠的時候更是牽腸掛肚,這府裡便有瞅準了她的疑心,想法子破壞兩的感情。
春姨娘便是其中的一個,正趕上這日蕭可錚一窩書房看賬簿,午後有些疲乏,便榻上小憩了半個時辰,她趁機溜進去,又吩咐身旁的小丫頭,叫她傳話給焉容,就說爺要喝什麼薏仁粥,讓她趕緊下廚去做。
等他一睡醒,整理好衣服便拿著賬本合同等物匆匆離開,也沒留意身旁有什麼,春桃便特意弄亂了自己的衣服頭髮坐榻上,又往自己臉頰上輕輕拍打了幾下,讓自己看上去滿臉桃花。
估算著時間,左右沒有差出多少來,春桃剛收拾妥帖,焉容就提著食盒過來了。
焉容心裡還想著,怎麼明明一道吃過了晌飯,又叫她把粥送過來呢,也碰巧廚房裡正好做了薏仁粥,她不用費什麼心思,等粥涼一涼盛出來放進食盒裡頭就行。許是他餓了?倒是沒見他吃得少,八成是尋了個藉口叫她過去陪他看賬簿,焉容暗自竊喜,剛到門前,杏眼一掃那門中一道豔麗的倩影,臉都綠了。
她握緊手,用指甲掐自己手心上的肉,讓自己暫時平靜下來,心想著不過是見一見這姨娘而已,她應該對蕭可錚有點信心,便鼓勵自己帶著笑意走進去。
書房裡就春桃一個,焉容把食盒放案上,一邊打量著房裡的東西,一邊保持語氣的柔和親切問春桃:“叔嶽去哪了?”
“剛走,去談生意去了。”春桃如實回答,柔弱的聲音裡還帶著絲絲喘息,聲線聽起來竟有些顫抖。
焉容點了點頭,覺得事情有些奇怪,突然,她看到貴妃榻下一卷蜷著的白色手帕,這她目色頓時凌厲起來,一抬眼望向兩旁對流的窗戶,竟是大開著的,難怪沒有聞到什麼特別的味道。
她腦子裡嗡的一空,又仔細地打量了春桃一眼,搓搓手心不言不語走了出去。
男的習慣總是很難改,她往日裡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現真恨不得從前沒有觀察得這麼細緻,蕭可錚他就算這只是誤會一場,或者是春桃的陰險算計,也成功地提醒了她這宅院裡不止她一個女,而且不止她一個瞭解他的身心。
再也不敢多想什麼,這件事像根毛茸茸的刺一樣戳她心口,彆扭難受得要死,她一直怏怏不樂,直到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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