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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但不得不說見效甚快。
“這人呀,總是不願意發了狠心逼自己做什麼,這不還是得靠著旁人?”衣纏香幽幽道。
焉容被她說得心虛不已,臉也垮了下來,她要爭得花榜狀元的名頭尋求機會解救家人,卻沒有用盡全力花費所有的心思,這樣想來很是不該,思及此,心中自責難消。
“怎麼樣,還練不練?”衣纏香將袖子挽了起來,露出纖細瑩白的半截手臂,那雞毛撣子被她杵在地上,此舉像是玩鬧一般,絲毫起不到任何的威懾作用,焉容卻心服口服。
“繼續。”也不用衣纏香再命令什麼,自行走到牆壁前頭調整好姿勢。
這樣的魔鬼訓練持續了大半個晚上,當然不全是練習劈腿,還有下腰等等,總之衣纏香能夠想到的稀奇古怪的方法全都拿出來用了一遍,看起來效果還不錯。
焉容累得上眼皮都抬不起來,卻被衣纏香強行拖進放了許多花草的熱水裡,命她泡足時辰才肯叫她起來。
一番折騰後,焉容終於得到赦免,換了衣服,擦乾頭髮,沾床即睡。
這樣七八日過去,最後一關才藝關終於拉開序幕,與前兩關想比,觀者更多,買賣更火,連流觴閣外頭的一整條街都被擠滿了,還有對面店鋪的二樓三樓統統被人高價買了下來。
如此盛景,尚霊城已經多少年不曾見到了,就連放金榜都沒有見過如此沸騰的人群,可見美人們對大眾的影響力。
作者有話要說:我倒是沒這樣練過舞,不過在電視上聽人講述過,想來真真是極好的~
下一章,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美女如雲盡態極妍。
47破釜沉舟
街上組了戲班子唱戲;幾個扎朝天牛角的小丫頭拍著手圍著那掛紅花的木頭馬跳舞唱歌;人群熙熙嚷嚷;觀者滿巷;這些都給接下來的評花榜起到了預熱的作用。
到了黃昏,下了一點小雪,細細薄薄沾衣即化,也不算太冷,絲毫沒有影響人的熱情。有幾個不算年紀小的秀才穿著單衣互相拉扯著擠到前列;其中一人感慨道:“前些年的花榜都是春三月開評;沒想到今年會是這個時節;看來熱鬧未減,反而更盛。”
“都是一群窮酸秀才嫌棄妓|女選秀,把這個當做是對落榜之人的嘲諷,所以非要嚷著錯開時分。”明年高中的,自然是有心情看花榜選秀,若是落第,還不得心生膈應?
“呵呵,你說他們是窮酸秀才,那咱們是什麼?”其中一個秀才比量著他的破爛衣袖,臉色不悅。
“咱們也是啊,都出來這麼多年了也沒能混個出人頭地,反正明春我考不上就回家墾地去!”
“說的也是,我也不願再考了”
幾個人私下議論著,突然衣袖被人攥住,再被拉到角落裡,有個身穿華服卻家僕打扮的中年人面帶笑容地看著他們,給每個人手頭塞上銀子:“尚書府,薦書,桃花。”
月上梢頭,流觴閣的大堂已經擠滿了人,一樓設臺,二樓設座,雅間早已在一個月前被有錢人家訂好。鼓聲三落,有女唸白:“第一位是拈花樓的清影姑娘,翠竹。”
花榜,以花卉喻人,各自取了最與自己品貌相符的代號,之後也是書生們取材寓意的物件。薦書往往不讚人而贊花。計票時在白板上畫花,花越多,票數越多。可惜現在不是春夏,沒有絢爛的鮮花,若在三月,都是在標了名字的花瓶裡扔鮮花的,記朵數。
臺後迅速拉過一張白板,一旁站了兩人監督,矯夫子在上頭提了“清影”二字,幕布一合,美人登臺。
清影唱了一支自編的曲子,舞蹈倒是不算出奇,都是常見的動作,但她身姿輕巧,舞步靈動,配上一身縹碧衣裙,容貌楚楚,叫人賞心悅目。
取“竹”這樣的代號倒是投了矯夫子的喜好,他細細思索,在紙上落下“歷歷羽林影,疏疏煙露姿”兩句詩,由侍人帶出去給一眾書生們品讀,自謂“拋磚引玉”,此“磚”一出,玉石紛至沓來。
“第二位是春蕊教坊的剪芯姑娘,牡丹。”
她的舞蹈驚豔全場,那一雙柔荑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指甲上的蔻丹又換了顏色,現今是明豔的海棠紅,花蒂用筆墨勾勒,沿著手腕向身上盤旋開放,在肩頭綴成一朵極大的金粉牡丹。她著一身輕薄的紗衣,海棠紅的齊胸襦裙在胸口處繃得緊緊的,無限春光在紗衣下若隱若現,舞步一起,蘭花指翹起,眼波流轉驚人的香豔。
“玉環在世啊。”有人驚歎,唯有盛唐時的民風才能造就這樣的豔麗,可惜她生錯了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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