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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的印痕,這就是樹生長的痕跡,數一數有多少個圈,就能知道這棵樹生長了多少年。大家若不信,可以隨便找幾棵樹做演示,屆時再看看軒公子這副古琴琴身的痕跡,便知道這是多少年的古琴了。”程小小盡量用淺顯易懂的話描述著,並轉頭對梅遠山說:“梅盟主,你可捨得幾棵樹?”
“這。。。還是。。。”梅遠山顯然不想把事情搞大,所以猶豫不決。
“爹爹,女兒很想知道程姑娘所說是否屬實,就當眾驗一驗吧。”梅誦賢一是討厭軒世晉,二是也想驗證這聞所未聞的事情,所以出言贊成。
“父親,您不是說這會客堂稍顯狹窄,正想把這幾棵樹鋸斷擴大院子嗎?不如就今天吧。吳伯,你可知道這院子裡的樹都有多少年了?”梅誦賢不等梅遠山回答,就對著他身後的一個老僕說。
“回小姐,老奴都知道。”吳伯躬身答。
“那好,程姑娘,你就驗吧。”梅誦賢扯著程小小的手,向她投來一個溫柔的眼神。
“吳伯,有勞了。”看著謙卑的吳伯,程小小繼續說:“請問吳伯,東北角這棵樹,有多少年頭了?”
“這棵樹大概是慶元二年栽種的,至今也有十八年了。”吳伯低頭說。
“好,那麻煩梅小姐您吩咐人將它鋸斷,數數年輪。”程小小知道此時誰能鼎力支援自己。
“吳伯,請您吩咐下去將它鋸斷。”梅誦賢悠悠說。
程小小得意地看看韓當,只見此人正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見程小小望向自己,趕緊舉杯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說‘我為你祈禱’之類的話。程小小透過韓當,看向頌輕風,卻見他緊鎖眉頭,隨即又勾了勾嘴角。
不多時,下人們已將樹鋸斷,按照梅誦賢的吩咐,數過年輪的吳伯向眾人說:“確為十八圈。”
眾人皆驚訝,軒世晉氣急敗壞的親自跑去驗看,無奈數了幾遍,都是十八圈。漲紅著臉說:“這,也許只是巧合,世間萬物種種,巧合之事不足為奇。”
“那好,我們就再驗幾棵,也還軒公子一個公道。”梅誦賢明裡雖為軒世晉著想,實則因第一次的成功而有了把握。
一連驗了十棵,結果自然如程小小所判斷,皆可以年輪來判定樹的年齡。
“軒公子這副古琴的琴身,只有三十八圈,看來也就三十八歲了。恩,當然,如果這棵樹再長上六十二年,軒公子就贏了。”徐詩然落井下石的打趣:“軒公子,可心服口服了?程姑娘在等你道歉呢。”
“詩然,不可無禮,”想是徐懷怕得罪了武當派,所以出言制止:“感謝程姑娘讓眾人大開眼界,還與軒公子開了個玩笑,大家都餓了,看過熱鬧繼續吃飯吧。”
程小小也不是得理不饒之人,於是接下說:“小女子獻醜了,方才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還望公子海涵,想軒公子你也是被賣琴之人矇騙了。”
“哼,區區奇淫巧計。。。。。。”軒世晉不領情,仍舊死鴨子嘴硬,話未說完便被打斷。
“世晉,休得無禮,你既已輸給程姑娘,就應該按照約定,向她道歉。”軒世典一臉怒色地看著軒世晉。
“法空大師,您怎麼來了?”梅誦賢突然說。
眾人聞聽此言才看到人群裡站著一位鶴髮童顏的老和尚,素色的袈裟掩不住一身超然之氣。
“老僧乃出家人,本不想參加這酒肉之宴。無奈在房中打坐之時聞聽會客堂有位姑娘聰敏過人,還有些獨到的見解,是以忍不住出來瞧瞧。”法空大師邊說邊走向梅遠山:“還望梅盟主海涵。”
“大師言過了,大師言過了。”梅遠山忙躬了躬身。
“這位就是程姑娘?”法空轉身定定地看著程小小。
“程小小見過大師。”程小小自然而然對這法空大師升起崇敬之情。
“哈哈哈,姑娘果然蕙質蘭心。敢問姑娘,這以樹圈驗看樹齡之事,從何而知啊?”法空大師細細觀察程小小半晌,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這是,村裡的人無意中發現的。”程小小隻得撒謊,隨即拍馬屁:“小女子只是一介村婦,談不上蕙質蘭心,大師坐禪的蒲團,想必都比小女子有聰慧。”
“哈哈哈,姑娘謙虛了,程姑娘若有意,貧僧願與姑娘暢談佛法。”法空誠懇地說。
“如此,小女子願做大師禪旁的一株花草,聆聽佛音,洗淨凡塵雜念。”程小小一是對佛家之人有著一種天生的崇敬,二是也想趁此機會接近法空,以便接近法智大師。
作者有話要說: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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