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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會結束後,落選的才俊不可氣餒,新的掌事需時時謹記自己的職責,當不負眾望。”梅遠山情緒激昂地說。
領導講話結束後該幹什麼?程小小迷迷糊糊中條件反射的用力鼓掌,彷彿校長剛剛結束了冗長的開學典禮演講。啪。。。啪。。。啪。。。眾人皆疑惑地看著回過神來目瞪口呆的程小小。
“我忘記帶手帕了。”程小小就勢裝作撲落手上的瓜子殼,一時間氣氛異常尷尬,幾個不厚道的人還在捂嘴譏笑。
啪。。。啪。。。啪。。。韓當學程小小拍起手,邊拍邊說:“聽了梅盟主的話,韓某彷如醍醐灌頂,真是難以用語言來表達我的心情,唯有擊掌助興。”說罷又狂擊了幾次掌,大夥見狀也跟著拍起馬屁,一時間院內掌聲四起,程小小哭笑不得。
“程姑娘,你這擊掌助興之法從何學來?”韓當挑著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說。
“跟醫師屆的詩聖學來的。”程小小心裡感激韓當為自己解圍,卻忍不住與他開起玩笑。
幾人說話間,眾人已開席,滿院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吃吃笑笑。蠟筆小新一臉色相不住眺望梅誦賢,梅誦賢佯裝不見,別過頭與程小小和徐詩然聊天。韓當時不時插嘴進來,三人開玩笑的堵回去,他卻依然很享受般的樂此不疲。頌輕風依然保持著翩翩風度,不時看程小小一眼,多數時候是眼觀鼻,鼻觀心。軒世典與封信皆是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彷彿多說一句話都會亂了自己名門正派的髮型。
“梅小姐,梅小姐,這是為兄從燕山尋得的一方千年古琴。思來想去,唯有跟了妹妹你,才不算糟蹋了仙物,還望妹妹收留它吧。”蠟筆小新不知何時手執一把琵琶,湊到了梅誦賢和程小小的桌前。想那梅誦賢是個擅琴之人,聽說是千年古琴很感興趣,眼睛裡雖有不捨之光,卻又不想領那蠟筆小新的情。所以一時間猶豫起來,既不接琴,也不拒絕。程小小見梅誦賢不想接近蠟筆小新,自己也十分討厭此人,於是便想替梅誦賢接了琵琶好早點打發走蠟筆小新。
“軒公子,那我就替賢姐姐謝謝你了。”程小小和徐詩然同時伸出雙手,程小小是想打發這個討厭之人,徐詩然那善良的姑娘應該是想為軒世晉解圍,兩人用意不同,動作語言卻是相同的。
“此乃千年古琴,世間仙物,豈是你一個無名女子能碰得的?唯有梅姑娘才有資格碰它。”梅誦賢久無迴音,軒世晉本就惱火異常。不敢拿徐詩然出氣,於是對程小小這個既無靠山又無親眷的女人發起脾氣,卻未察覺到梅誦賢微皺的眉頭、徐詩然怒睜的圓目、韓先生耷拉的眼皮和程小小滿眼的兇光。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進來,欺負徐詩然也就算了,竟敢欺負到自己頭上。白天有頌輕風、韓當等一干人為自己撐腰,晚上還有陌尋簫保護自己,收拾一個蠟筆小新豈不是手到擒來。程小小心想,於是換上笑臉:“千年古琴這種高階貨我是沒見過,所以還請軒公子指教指教。”
看著軒世晉不屑的眼神,程小小繼續說:“請問這古琴,有幾千年啊?”
軒世晉愣了愣神,想是自己也不知道這琴身有幾千年,但又不能不答,於是輕蔑地說:“千年古琴,是人們一種形象地說法,指的是古樹做成琴身的古琴,雖不能有幾千年,想也有幾百年。”
“那有幾百年啊?”程小小窮追不捨。
“你,哼,至少也有五百年。”軒世晉索性隨便說出一個數字。
“哦,五百年,軒公子此話當真?可敢與小女子我打個賭?”眾人已經注意到軒世晉與程小小的對峙,紛紛扭頭看熱鬧。
“世晉,休得無禮,快回來。”軒世典嚴肅地說。
“賭就賭!”軒世晉哪裡顧得上其他,此時只想在梅誦賢面前逞英雄。
看來這裡的人還不知道用樹的年輪來判定樹齡,不然這蠟筆小新怎麼敢同自己打這個賭。匆匆瞄了眼古琴琴身,程小小放下心來,仰天長嘯,看來不得不上演第二幕狗血劇情了。
“那好,若是這古琴真為軒公子所說,五百年,哦,不,只要超過一百年,那就算公子贏了。若是我能證明這古琴不足百年,公子要向我道歉,並且不再出言諷刺我這山野村婦。”程小小定定看向軒世晉。
“賭就賭,我還怕了你不成?”軒世晉聲音雖大,卻底氣不足。
“好,大家知道,小女子乃一介村婦,平時經常接觸山林木森,我們村裡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樹,每過一年,便會在原有基礎上再長一層。我們可以鋸開一棵樹,樹樁上會看到一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