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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傾歌見來了這一出,瞌睡頓時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她走過去,小心的把柳祁瀚的袖子擼開,見其面板被燙得發紅,倒也未出現潰爛之景,心下不由得鬆了口氣。這樣的話,冷敷就好了。
柳祁澤吃飽喝足,伸了個懶腰,正要往樓上走,卻忽然被柳祁瀟叫住:“二弟,方才那人,你認識罷。”
他說的是平靜的陳述語氣,並未有任何疑問的意思在內。
這裡柳傾歌和柳祁瀚聽了之後,齊齊一愣,不知道他們倆在講些什麼。柳傾歌的視線輪流在柳祁瀟和柳祁澤臉上掃來掃去,卻見他們二人一個清冷脫塵,一個放蕩灑脫,面上倒是什麼也看不出來。
——柳大哥哥他他為何要說二哥認識方才那個年輕人呢?!難道是二哥和那人有過什麼眉來眼去麼?咳咳,不會罷,自己方才瞅了半天,那二人之間明明沒啥眼神交流。除此之外,之所以柳大哥哥會這麼判斷,那就是因為二哥的驟然增長的武功了?畢竟方才那個年輕人也出手了,柳大哥哥從這一點看出他倆的武功相似之處,應該也不奇怪罷。呃,不過,自己可看不出那武功套路是啥,畢竟她對這個可是完全的門外漢,一竅不通。
柳祁澤頓住腳步,回過身來,邪邪一笑:“大哥怎麼這麼說?我可從來沒見過呢。”
柳祁瀟盯了他一眼,那雙素來清冷的眸子此時卻是染上了一層沉鬱之氣,修眉微攏,不緊不慢的啟唇道:“是麼?”
柳祁澤不說話了,眼睫微微顫動,像是在掩飾自己的沒有說出口的心事。
柳祁瀟見好就收,也沒有過多追問,只是輕聲道了一句:“回房說。”
這裡柳傾歌自是狐疑,心思百轉千回之間,卻也沒有多問,只是跟著柳祁瀟身後,一路去了二樓。柳祁瀚走過去,拉了一把柳祁澤,二人這才也跟了過去。
他們去了柳祁瀟的房間,這裡面已經被簡單收拾了一番。柳祁瀟合上門之後,便用那一雙清冷的眸子看向柳祁澤,稍顯銳色,口中道:“你說罷。”
“很簡單,他是當朝兵部尚書瞿進光之子瞿晟,素日喜歡流連青樓,捧戲子喝花酒,我為了自己能夠明年武舉考試中取得一個好成績,能夠進軍營謀取個一官半職,自然要多多和他接近交好。——不過在外人面前,我特意叮囑了他,我倆還是裝作不認識的好,免得惹什麼麻煩。”柳祁澤輕描淡寫的解釋,唇角似勾非勾。
柳祁瀚聽了之後,不由得一陣目瞪口呆,想不到素來最為放蕩不羈的二哥,竟會為了未來的前程天天流連青樓煙花之地這麼一想,他的身子震了震,心裡被一陣茫然與無措充斥,空蕩蕩得沒有著落,那麼自己的前程又在哪裡呢?
柳祁瀟聞言不置一詞,冷眉而對。
柳祁澤正準備推門出去,卻忽然憶起一事來,便問道:“大哥,你為何會發現?”
柳祁瀟斂了神思,淡淡道:“你和他的武功套路相仿,有好幾個招數都是一模一樣。”
柳祁澤聽聞此言,忽地展顏一笑,那笑容在這迷濛的燈光中顯得有些模糊不清:“原來大哥也會武功。”
柳祁瀟也沒承認也沒否認,那一雙清眸愈顯冷峻深邃,只是目視著那人逐漸走了出去。柳祁瀚此時完全沉浸在自己對未來的想法中,訥訥無言,並不知曉這周圍都發生了什麼。柳傾歌站在一旁,微微咬住了下嘴唇,心頭巨震。
好罷?!——原來二哥逛青樓,竟是打得這個主意!
真相
次日清晨,外面空氣一片清新。柳傾歌一夜都沒好生睡,不僅僅是因為雲千碧和她睡同一層樓,還包括昨晚所聽到的事情太過震撼。很早,她便起來了,由於這次也沒帶丫鬟小廝,於是便自己疊了被攏了帳下樓了。
要了一份煎餅餜子和一碗清粥,柳傾歌飽飽的吃完了之後,閒的沒事兒幹,便信步朝著客棧外面走來。由於昨日下雨的緣故,空氣中隱隱還籠著一層溼潤之意,蒼松滴翠,寒柏染綠,石階蜿蜒直上,錯落有致,像是要一直綿亙到看不見的天上。她步履輕盈,行至臥牛石處,興致盎然,開始研究起那石頭上的飄逸的書法題詞來。正看得興起,她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不由得唬了一跳,連忙將整個人的身子掩映在臥牛石之後,睜大了一雙眼睛瞅著那動靜的來源。
“你是藉著還願的名頭,實則是因為本王的緣故,才來這連雲山的麼?”一個冷峻的聲音響起,不含半分溫度,恰似那人一般,整個人如同出鞘的利器,沒有半分放鬆的時候。
——老天,居然是王爺!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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