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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必須要一一比對深研,多多熟悉才能更容易上手。
唷,我的好哥哥噯,您就不知道歇一歇麼?柳傾歌看了心疼,便走過去,輕輕的給柳祁瀟捶背。他的身子先是僵了一僵,不過很快又恢復正常,心安理得的開始享受起來。
柳傾歌給他捶背捶了好一會兒,復又開始給他按了按眼睛周圍的穴位,估摸著睡覺的時間差不多了,便停下手,高聲地叫了一聲兒:“哥哥!”
“又怎麼了?!”柳祁瀟原本在仔細研究著賬冊,思路被這麼一打斷,不由得一皺眉,眸子閃了閃,冷聲道。
“哥哥難道忘了方才答應傾歌的事麼?”柳傾歌站在他身邊,做出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來,“哥哥若是不睡,那傾歌也不睡,就在這兒陪著哥哥。”說到這裡,她返身坐在一旁的軟榻上,手搭上一旁的扶手,目光挑釁的望著柳祁瀟。
柳祁瀟無奈的一嘆,有些疲倦的伸手揉了揉眉心。這丫頭真是越來越不怕他了,看來還是讓她怕些好。他將那些賬冊資料歸置在一起,分門別類整理好,隨即將其鎖在了書屜裡。做完這一切之後,他便抬起那雙深邃清明的眸子,看向柳傾歌道:“你還不回麼?”
看看天色,已經完全黑盡了。柳傾歌點點頭,關切的囑咐柳祁瀟早些休息,然後便邁開腳步返回自己的繡樓。
柳祁瀟目送著她走遠,嘆息著轉過身,然而那唇角,卻是不由自主的上揚。有股暖心的感覺,開始在胸腔中湧動,變態不能平復如初。
柳傾歌進門之後,見浣月和汀風正在備下洗腳水,於是就去洗了腳,擦乾淨之後舒舒服服的躺到了床上。
浣月、汀風服侍已畢,便熄了燭掩了簾帳,悄悄兒退下。
她們一走,這裡才算是真正安靜下來。偶爾可聽到寒風拂過窗欞,發出撲稜稜的聲響。柳傾歌擁著被子,暫時還睡不著,白天裡柳祁澤的話語忽然閃過了她的腦海。過不了幾天,就該動身回老家東南雁城了,那李睿李媛也要同行。一想到這裡,她便覺得有些頭痛。那李家兄妹還真是難纏,雖說他們二人為人不錯,做朋友還行,只是感情的事罷,不好說,不好說。
過招
經過幾天的服藥靜養,柳祁瀚身上的傷病漸漸好轉,日常走路做事已經沒問題,只是劇烈活動的時候還是感到身上有些疼,不過好歹已無什麼大礙了。
柳傾歌來看他時,他正在自己屋裡活動活動筋骨,看上去精神很不錯的模樣。她不由得展顏一笑,走過去給他遞了一方絹帕,然後看著他擦拭額前冒出的些許汗意,口中關切的問道:“三哥可感到身上好些了麼?傷口沒再疼罷?”
“好多了,”柳祁瀚摸了一下臉頰上的鞭傷道,“再不好,明日啟程,我就該被落下了。”
“怎麼會,就是八抬大轎我們也要把你抬上去。”柳傾歌拽過一把椅子坐了上去,伸手在一旁桌子上的果盤裡拿了一個橙子開始剝皮。
柳祁瀚看了看她,下意識的皺了皺眉,不解道:“我第一次看你這麼吃橙子,不用刀切麼?”
柳傾歌手中剝不停,聽了他這麼說之後,不由得停下動作,攤了攤手道:“這可不能怪我,誰讓你這裡沒有小刀的?”說完這句之後,她低下頭繼續剝,感到指甲縫裡都溼漉漉的,滿手都是一股橙子味兒。
柳祁瀚坐在她對面,聞言忽然把額頭一拍,像是想起來了些什麼,連聲兒道:“傾歌,你倒是提醒我了。明日啟程回雁城,路上雖有客棧,但是還有一大段路是荒山野嶺的,夜裡只得宿在馬車裡了。往年還好說,今年多了李家兄妹,路途上想是熱鬧些,我們應該提前備下燒烤工具,像是什麼鐵鉗啊,小刀啊之類,到時候可以野炊。哈哈,想想就覺得很好玩兒!”
“”柳傾歌徹底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三哥的思維也太跳躍了罷?!居然能從小刀想到這麼多東西!——看了看手裡的橙子,忽然再沒了半分食慾,只是都剝好了,不吃豈不是浪費了?於是,柳傾歌站起身,將那個橙子恭恭敬敬的捧給了三哥。眼下這屋裡除了她以外就剩了柳祁瀚一個大活人,不是他吃誰吃?!
柳祁瀚伸手接過,面色有感念之意,口中欣然道:“傾歌,你對三哥真好。謝謝啊。”
柳傾歌心中暗笑,搖手示意不必,接著便給柳祁瀚告辭,自己轉身走了。
回自己屋之後,她有些訝然的發現柳祁瀟竟然在她房間裡,那人此時正靜立在窗邊,目光沉靜,面色雍容,神情超然自若。
“大哥?”柳傾歌一怔,不明白他這會子來自己這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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