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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著急。倒是有一事,我想請你給我解釋解釋。”
柳祁澤掏出帕子在額前胡亂擦了一氣:“什麼事?”
“就在你快武舉考試的那段時間。你經常去了城郊練習騎射,間或也帶傾歌去。我忙於生意之事,於是便委託你幫我從和善堂帶一個錦囊來,你可記得此事?”柳祁瀟不疾不徐的開口道,面色一派雲淡風輕。
柳祁澤一聽這話就知道壞事了,不過他仍舊是強顏歡笑,裝傻充愣:“記得啊。怎麼了?”
“那錦囊裡有一個藥包,裡面裝的是迷藥,是我事先在和善堂配好的裝了起來。當時是忘了拿,所以後來才讓你去拿。由於傾歌那些日子要去尋找生身父母,我擔心她會受到壞人傷害,於是便事先配好迷藥,裝在錦囊裡讓她帶著。可傾歌卻跟我說,那裡面裝的居然是春。藥!這是怎麼回事?”
柳祁澤見隱瞞不過,只得交代道:“大哥,我本來是想原封不動的將那錦囊取來的。後來傾歌跟我說,說她喜歡大哥你,又說大哥拒絕了她。我看她這麼傷心,自己心裡也就不好受,於是便想著幫幫她。那天我把傾歌送回家之後,給手上了藥,然後就出門給大哥取錦囊去了。我當時並不知道這裡面裝的是什麼,正好在街頭碰到一個遊方術士,便把錦囊開啟向他詢問。他說這裡面裝的是迷藥。我就猜,是不是大哥也對傾歌有意,便想著用迷藥迷倒傾歌,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呢?我就琢磨,與其用迷藥,還不如用春。藥來得快,來得實在,於是我就拜託了那遊方術士,要他給我配了一袋春。藥放了進去,然後又原封不動的收好。”
柳祁瀟聽完了這一席話,簡直不知道該對柳祁澤說些什麼好了。好在這春。藥歪打正著,倒是對柳傾歌的逃出起了重大作用。怪不得當時鄭王軒轅楚清從公主殿出來的時候,表情那麼詭異。原來,不僅他帶了一份春。藥去,連那位公主也同樣準備了春。藥。這雙管齊下,難怪他稍微有些吃不消了。柳祁瀟收回思緒,表情幾經變化,終於緩緩道:“你不是喜歡她麼,為何還要幫我?”
柳祁澤語氣一下子低沉了:“雖然我愛她,但是她終究愛的是你。”
戰爭
由於公主意外身故,整個若羌皇室和民眾很是憤怒,紛紛把矛頭對準了阻奴。若羌軍隊已經整裝待發,隨時準備聯結大齊同阻奴一戰。阻奴嗅到不尋常的氣息,接連派人同若羌談判,卻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若羌是鐵了心要打這一仗,為無辜死去的公主報仇。
時間並沒過去多久,在公主意外身故不到七日,若羌就藉口阻奴暗殺公主,率先挑起了戰爭。隨即阻奴大軍長驅直入,雙方立即陷入混戰。大齊自然不會坐視不理,隨即,由軒轅楚清、柳祁瀟率領大軍作為前鋒,在阻奴的康壽地區迎戰阻奴的東路軍。瞿進光率部進攻阻奴中路軍。而柳祁澤則聯合若羌軍隊大戰阻奴西路軍。
柳傾歌自然是跟隨柳祁瀟前行。她於戰場之事並不通,於是便在後方從事軍醫之職。她得了柳祁瀟的保證之後,稍稍把心頭的不安之感壓了下去,平日裡也只是安靜地處理各種從前線下來的傷員。
戰火連天的邊境,每一日都從前線下來許多傷號,他們有的斷肢殘臂,有的昏迷不醒,有的再也無法感知到這個世界傳來的任何一絲訊息。
“傾歌!”陳大夫看著有個傷號想要強行下地,立即開口喚道。
——自柳傾歌從若羌皇宮逃出來之後,她就趕去給陳大夫報了個備。陳大夫本來以為她死了,後來見她活生生的站在面前,頓時難以置信的流下了眼淚。柳傾歌第一次見到陳大夫流淚,她不由得心頭一酸,哽著聲音連聲道對不起。後來,陳大夫跟隨鄭王軍隊來到康壽地區,柳傾歌也在隨行之列。
眼下聽得陳大夫忽然喚她,柳傾歌忙走了過去,伸手將那位傷員扶上了簡陋的床上,柔聲勸慰道:“你的腿傷還沒好,多多將養才是正理。”
那傷員情緒激動,非要掙脫柳傾歌的束縛,口中大叫道:“我要上戰場!我還能再打死幾個阻奴人的!”——他不過還是一個少年罷了,面黃肌瘦,個頭也不高,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
餘下的眾傷員也都開始附和,叫嚷聲一片。氣氛一時之間有些混亂,難以控制。
柳傾歌將他推回床上,那傷員嚇了一跳,臉頓時紅透了。柳傾歌制住那人的雙手,壓低聲音一字一頓道:“如今你都自身難保了,還妄談什麼戰場殺敵?——這裡的傷員本來就情緒不穩,你再這麼一煽動,是不是存心讓我們忙成一團啊?”
那傷員仔細看了看柳傾歌的臉,忽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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