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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分說。
想必這種魚也有溯溪迴遊的習性,在那條小溪產下卵之後,又順流而下。
“想去小灣村,要到暑夏或者秋天才好,晚上還得蓋毯子。現在去了凍人,象這樣的天氣該要結冰”虞翠花似在回憶地描述,丁文覺得那個偏僻的小山村似乎與桑家塢很相似,不禁興起有空要去看一看的念頭。
章守志從養殖場回來了,一進門就說,“他們都同意,不過要求退還一半的承包金。”
看來那班人是沒撈到好處。丁文當即表態,叫那班人一兩天內從養殖場退場。現在手頭沒個錢,做起事來縛手縛腳的,這次還貸餘款,自個兒一定要留著,就當是私房錢嘍。
章守志現在以丁文馬首是瞻,見丁文一手不斷摩挲著下巴,暗忖:這養殖場收回來又有新動作了,自己實際的份數不多卻也跟著樂。眼看這鰻苗一天天打氣般地長大,甭談多開心。
就在倆人各存著心思時,虞翠花叫了開飯。
第一百二章冰山來客
臘八這一天開始,似乎嗅到過年的氣息。農閒了,桑家塢男人們大多擠在村裡唯一的小賣鋪玩紙牌;女人們則有很多打算,該為丈夫、孩子們添新衣了,還掐著日子辦年貨;外出務工、讀書的人也陸續返鄉。桑家塢逐漸地熱鬧起來了。
初九,天依然冷,卻放晴。
昨晚在洪荒湖岸過夜,睡到近午才出來。這剛出來,電話就被打爆了。
桑木蘭對於丁文“失蹤”嘀嘀咕咕了大半個小時。
羅元又來訴苦。原因是那八百萬的現金,讓他一夜睡不好覺,他還哼哼說昨晚就躺在這些錢上面睡覺,似乎也沒啥刺激的感覺。丁文只吩咐了這是私房錢不可對外宣揚,也別讓老章他們知道錢的來歷。羅元聽了捉狹地大笑,說做有錢的男人挺辛苦啊,隨便給個幾百尾丹鳳當封口費。
呃,這個泡泡!當真是迷住了丹鳳。丁文說想要魚,今晚就把錢送來吧。
剛掛下,章守志的電話又來了,這是就支個聲他們夫妻倆出島了。
丁文溫熱了早粥,既當早飯又當午飯,隨便對付一下就成。
估計包品之知道咱懶得做飯,早溜到村子裡蹭飯去,這諾大的場子只有咱一個人,丁文樂個自在。
到養鰻場的溫棚,逐個池子巡看一遍,見池水的水色和水溫正常,便出了溫棚。丁文不喜歡悶在裡頭,儘管棚裡溫暖些,空氣還算清新。
當然關心壇紫菜,幸好昨晚雖冷,並沒下雨,不然這些壇紫菜今天要成了爛菜。正因為天冷乾燥,曬在房頂的壇紫菜變得有點乾硬,昨天採回兩擔多的溼菜,現在估不到四十斤重。
翻個面曬曬吧,已連成整版的壇紫菜,翻個面很輕鬆。看這乾燥程度,傍晚應該可以收了。
咦,怎麼有鳥屎和碎末呢?丁文左右瞧瞧。
幾隻麻雀躲得遠遠,正瞅著人,口中啾啾地叫,對這個忽然出現的人類甚為不滿。
丫的,在海里脫不了魚口,收到家裡還脫不了鳥嘴,這是招誰惹誰了。丁文重重一揮手,那幾只麻雀忽忽地飛起,可又落在陽臺的欄杆上,看來是盯上了壇紫菜。
哼哼,聽說麻雀溫補,一隻麻雀六兩參。蠔油後加上薑絲,用來煮線面,頂香的,還能治咳呢。小時候那面線的味道,似乎近在鼻端,丁文還抑住自己的口食之慾。
以前隨處可見麻雀的影子,近幾年越來越少,近乎絕跡。聽說,日本使用了一種生物技術,將麻雀引去。想想未必是真的,麻雀不是海燕,能飛越茫茫大海,應該是人家愛鳥的意識強。
丁文下了樓,搜來幾支竹杆,杆頂繫上了布條,又上頂樓,搬來幾塊磚頭,將竹杆支在壇紫菜周圍。
麻雀一挨丁文離開,便飛到壇紫菜附近,被風吹起的布條一揚,倉惶飛起。
丁文見狀,才滿意地下樓去了。
咱不逮,就來虛晃一招,純嚇唬的!
剛到樓下,聽見海鴨子嘎嘎地亂叫,丁文見到它們撲撲地飛起,落到池塘邊的溝渠裡,唯獨一隻飛落在小木屋頂上,雄糾糾氣昂昂地叫,便知道是“一撮白”。
養鰻場放出的水,先匯入池塘周圍的溝渠裡,然後透過水閘流向村裡的水渠。因水裡含有豐富的浮生藻類,所以海鴨子們轉移了陣地。
不過,丁文想:這海鴨子已經不怕人了,怎麼會被驚起呢?便走過去看個究竟。
一個、兩個,兩個陌生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島外來的。
她們迎著風步向養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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