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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深邃,“姐你告訴我,你發病是不是因為他要侵犯你,告訴我,是不是?”
“不是!”季念望著葉傾傾回答,語氣堅定。
葉傾傾還是不太相信,如果那個男人沒有碰季唸的話,季念不應該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季念凝望著葉傾傾眼中,還殘留著的質疑。
想了想,又緩緩開口:“其實他他當看我醒了,好心的問我有沒有事話說的時候就拍了了一下,我害怕,又喝酒了,就犯病了,所以”
聞言,葉傾傾的心稍稍落地,不過她還是不太相信。
不過,她卻沒有再繼續追問。
白若遠又問了季念幾個問題後,會見時間也就到了。
走到派出所的時候,白若遠伸手寵溺地,揉了揉葉傾傾的小腦袋,說道,“你不要太過擔心了,你姐說的是真的,那個男人應該沒有對她怎麼樣。”
白若遠學法律的時候,也有進修過心理學。
他和季念也算相識多年,不說很瞭解季念,但是他卻可以肯定。
倘若那個男人真對季念做了什麼,需要季念拿刀出來自衛。
那麼以季唸的性格,她不可能是現在的反應。
聞言,葉傾傾算是放心了。
不過,卻依舊憂心忡忡
她問道:“現在應該怎麼辦,我姐會做牢嗎?”
(PS:對於老是寫錯人名,絳表示深深的抱歉,以前錯的名字我會盡快找時間修改,後面的文我會盡量不寫錯。)
章節目錄 109。刺眼,若遠之情(1)
葉傾傾問道:“現在怎麼辦,我姐會坐牢嗎?”
問完之後,葉傾傾的心,猛地“突突”跳個不停,屏息等白若遠的回答。
白若遠深深看了她一眼,才回道:“如果涉嫌故意傷害罪,故意傷害他人的身體,必須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但是你姐應該不是故意傷害罪,再加上她精神病。
精神病人在不能辯認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為的時候,如果造成危害結果,經法定程式鑑定確認的話,是不需要負刑事責任的,但是應當責令他的家屬或者監護人,更加嚴格地看管和醫療,或者在必要的時候,可能由政府強制醫療。
但是,間歇性的精神病人在精神正常的時候犯罪,卻是要應當負刑事責任。所以現在只要對方證明你姐,當時在傷他的時候確實是發病了,那麼你姐就可以不用坐牢!”
葉傾傾微微皺眉,問:“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去找受害者,請求他能夠給正確的證詞來幫我姐,可是可能嗎?我姐畢竟傷害了他,讓他進了醫院,他會願意嗎?”
頓了頓,葉傾傾又加了一句:“只要他願意,要多少錢都沒有問題,只要能救我姐!”
白若遠搖了搖頭,“不要用錢,那是負法律責任的。你姐打錯了車,而他既然還能夠好心送你姐回家,那麼他的人品應該不差,以情動人,我相信只要我們告訴她,你姐姐所發生的一切,他應該會明白你姐當時是真有發病了,而不是故意傷他!”
葉傾傾有些猶豫不決,“告訴他,我姐發生的事,這不太好吧!”
她並不想讓外人知道,季念所遭受的一切。
她也不喜歡外人,帶著有色眼鏡去看季念。
白若遠嘆息,“這是唯一能救你姐的辦法!去醫院的路上,你好好考慮一下!”
醫院裡,葉傾傾望著趴躺在病床上,卻依舊姿勢優雅,五官俊朗的男子。
葉傾傾驚訝了,她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季念傷害的人居然會是他安景琛!
安景琛,京城有名的單身鑽石男,是個含著寶玉、抱著金釘子、揣著銀行卡出生的高幹子弟。
安家家世顯赫,在京城沒有人是不知道,這個在軍政商都無往不利的大家族。
葉傾傾在新聞報道里看過安景琛,也聽聞過他為人心狠手辣,作風鐵腕。
當然,她也聽過安景琛風流瀟灑,女人多如衣服,他的女人玩過就丟,甚是無情。
說實話,葉傾傾有些不太敢相信,這樣的安景琛,他居然會好心,送她醉酒的姐姐回家。
沒有其他的目的嗎?
介紹自己是誰之後,葉傾傾就關心地向安景琛詢問:“安少,你身體好些了嗎?”
語罷,她倉皇失措地低下頭,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然後開始侷促不安。
其實她一點兒也沒有不安,她只是希望自己,能夠以最謙誠的態度,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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