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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遠答道:“被關在派出所的臨時關押點,正準備去問她案件情況,就接到廷廷打來的電話,廷廷說你馬上會過來,就一直在等你一起去看她!”
“走吧!”
當看到坐在臉色蒼白,情色憔悴的季念,葉傾傾感覺一股無以言喻的自責,從心底油然而生,而後從心臟處蔓延開來,滲透進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事情大概的經過,在來會見室的時候,白若遠稍稍和她說了一下。
她覺得,如果當年不是她,季念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失常。
當季念看到葉傾傾和白若遠走到會見室,淚水如斷了弦的珠,顆顆從眼角滑落。
“傾傾!”她低低喊了一句。
葉傾傾趕緊在她對面坐下,並且伸手去握她的手,“姐!”
旁邊的警員,見葉傾傾與季念有肢體接觸,立刻向前制止。
葉傾傾沒有辦法,只得放開季唸的手。
季念將淚水強迫收回,轉頭看向白若遠,輕聲問道:“若遠,他死了嗎?”
這個他,不用明白,白若遠就能肯定知道。
他搖了搖頭,趕緊道:“他沒有死,已經從急診室轉到普通病房了!”
當白若遠說;他沒有死的時候,葉傾傾和季念兩個人,心裡有兩種極端的心態。
葉傾傾是很開心,只要人沒有事,那就不是殺人罪,而是傷人罪。
傷人罪比殺人罪,相對而言要輕太多。
而季念則是很失望,恨自己當時怎麼不狠一點,讓那個畜生還活在這世上禍害他人。
“姐,你快告訴我們,當時發生什麼事了?你為什麼會把刀捅人家!”葉傾傾焦急地問道。
季念略失血色的唇瓣,緊緊地閉合著,皓齒輕輕咬住**,沒有立刻出聲。
她久久的沉默不語,讓葉傾傾更加的焦躁。
葉傾傾情緒有些失控,再次想伸手去抓季唸的手,當明白不可以又急急收回來,然後急急地問:“姐,你到是告訴我們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不要不說話!”
“傾傾,你淡定一些,我來和季念說。”白若遠一邊安撫著葉傾傾的情緒,一邊溫潤地看向季念,帶著律師的口吻問道:“季念,如果不想你的兒子連母親也沒有的話,就把事情發生的過程,詳細的告訴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坐牢的!”
表情依舊不變,可是季念放在雙腿上面的雙手,卻狠狠地攥緊,指尖陷入肉內,可見她內心是多麼的焦躁與不安。
不過這個動作,葉傾傾和白若遠全都看不見。
半響後,季念微微啟唇道:“我老闆讓我陪她去見客戶,我喝了很多的酒,身體有點不舒服”
章節目錄 108。真相,季念隱瞞(6)
頓了一下,季念咬唇看了看,緊張而又焦急的葉傾傾,這才繼續道:“我迷迷糊糊地走出來,準備打車回家,可是沒有想到錯攔了車,車主好心送我回家,半路的時候我酒醒,我發現不是計程車,我很害怕也很恐懼,當時不知道怎麼就犯病了,腦子好亂,又醉得不輕,就失手傷了他!”
季念隱瞞了一切,她不想告訴葉傾傾,是怕葉傾傾去找安景琛算帳。
其實那天在電梯裡見安景琛之前,季念就已經見過安景琛了。
當年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深深地刻在她腦海裡,狠狠在她心中留下了一道,永遠都不可磨滅的烙印,成為她此生都無法擺脫的夢靨。
每一個夜晚對她來說,那都是無盡的煎熬。
她只有要靠安眠藥才能入睡,可是噩夢還是一直牽絆她,纏繞她。
每次就像被人緊緊地勒著頸脖,讓她痛苦得無法呼吸。
她很長一段時候都是崩潰,崩潰到成了一個病人,是一個精神病人。
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四年,就在她要漸漸遺忘的時候,她在電視裡面看到了安景琛。
只一眼她就認出這個男人,就是當年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
可是,她卻一直隱瞞葉傾傾,就是不想葉傾傾去找安景琛。
葉傾傾一直自責,認為是她一手造成得,是她害了自己。
如果自己告訴她,她一定會去安景琛,然後想方設法報復安景琛。
一個周寶鵬已經夠葉傾傾仇恨的了,她不想再來一個安景琛,她不想葉傾傾的人生裡除了仇恨還是仇恨。
葉傾傾秀眉微微皺起,她覺得季念似乎隱瞞了什麼。
她定定地看向季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