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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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胡思亂想,突然我的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回頭一看,是陳奇偉。他說:“怎麼送個柴禾也送這麼久?”
“人家邀請我們參加一下,盛情難卻啊。”
“你知不知道,剛才凌美女親自跳了個舞,你沒看到,真是可惜了”陳奇偉還在絮絮叨叨,臉上的表情突然凝滯了。此時他也看見了那個女主持人,定定地看了好長時間,才依依不捨地回頭來看我,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種詭秘的笑容:“呵呵,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哈哈”
我對金子光說:“我們回去吧。在這邊坐久了不好意思。”
金子光點頭表示同意,我們倆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沙土,向哲學系的同學們道別,而陳奇偉則接受了哲學系的邀請,坐在了我們的位置上。
我和金子光回到中文系的火堆旁,有同學奇怪地說:“哎?怎麼前兩個回來了,去叫人的人反而又丟了?”大家一陣鬨笑,也沒有當回事,繼續說笑玩樂。
王騷問我們,哲學系那邊好不好玩。我們說一般。王騷有點懷疑地看著我們。金子光就說:“你不相信就自己去看看唄。”
王騷坐在那裡,皺著眉頭,愁腸百轉地看了我們一陣,好像在下一個很大的決心,終於還是站起身來,說要去走走。我和金子光看著他在附近轉了轉,最終直奔哲學系火堆那邊去了。
過了一會兒,陳奇偉回來了,說:“奶奶的,那姑娘真不錯!王騷坐在那裡也不想回來了。”三人相視而笑。
邊上的人見我們笑得詭秘,就都湊過來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聽我們說了之後,大家都心癢難搔起來。過了一陣,王騷也回來了,面帶陶醉的微笑,嘴裡不停地發出嘖嘖之聲。色狼們的心理防線終於全線崩潰。結果當晚我們班男生輪流溜號,都去哲學系那邊轉了一圈。好幾個女生也覺察到了男生有點不對勁,但是許多人都是繞著路走的,好像是要去小便的樣子。那些女生也就不好過問了。
班級聯歡晚會一直進行到10點半,最後盡興而散。
回到宿舍後,每日一次的臥談會照例進行。
大家先是擠兌王騷,都學張群英的腔調對王騷說:“來,我們一起談談詩歌吧!”
金子光一口咬定,胖女孩張群英一定是看上王騷了。大家一齊稱是。王騷則堅持說,自己是一個審美上的完美主義者,胖妞張群英雖然和他有著對詩歌共同的熱愛,但個人形象上卻實在一點詩意也沒有。所以他是絕對不可能俯身屈就張群英的。雖然詩人王騷本人在形象上也並不出色,但是我們卻不能這樣來提醒他,只能是一次又一次地向王騷闡釋張群英的諸多優點,勸他從了張群英。
男生的話題,一般來說總是更多地集中在美女的身上的,因此張群英很快就讓步於哲學系那個美麗的女孩了。大家不知道她的名字,於是都叫她“哲學美女”。關於哲學美女和我們班的凌美女孰媸孰妍的問題,足足爭論了一個小時。大家能夠達成初步共識的是:二女各有特色,凌雨霏冷豔奪人,哲學美女純潔甜美。從姿色來說,或許各人有不同的看法,但是從親和力來說,哲學美女似乎強凌雨霏遠甚。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凌雨霏,但是絕對沒有人會不喜歡哲學美女。
我還從來沒有追過女生
這天晚上我沒有睡好。哲學美女給所有的人都造成了強烈的精神衝擊,我也不例外。我甚至感到自己已經愛上了她。她的出現,如靜謐夜裡一盞溫柔的燭火,照亮了我長期以來矇昧混沌的心靈。她讓我突然感到,這個世界原來是如此的美好。
此時,這個還不知道姓名的哲學美女,她的明眸皓齒一顰一笑都在黑暗中向我燦爛地綻放,牽引著我失眠的眼睛,在南方的秋夜裡任意漂流。她甜甜地對我說:“請中文系的才子給我們表演一個節目吧!”她向場中擺了一個邀請的姿勢,手臂的線條好優美。那月光下瑩白如玉的手臂,如何才可以形容呢?還是古人說得好:“皓腕凝霜雪”,“青輝玉臂寒”。就算《紅樓夢》裡薛寶釵再世,也要自慚形穢,羞憤而退。
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摸摸這雙手臂。
咳,咳我的喉嚨一陣乾燥發燒,爬起來喝了兩大口水,繼續躺下,直喘粗氣。
定了定了,就這麼定了!追!
怎麼追?是鳴鼓而攻之,還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菜鳥耿瀟一腦門子的汗。長了18歲,我還從來沒有追過女生,對這方面真可謂是一竅不通。